吕宿骗了林希一个吻,最后还是没有告诉林希自己许愿的内容。
林希只好故技重施去捏吕宿的脸,质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后者笑着将林希揽入怀中,“我发誓没有骗你,我们回家后你就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我向你保证,絶没有骗你。只是现在就告诉你,回到家中就没了惊喜。所以我们还是回家去。”
“谁要与你回家,我要回家。”林希佯装了有怒推开吕宿就走。
被抛下的吕宿追了上来,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在林希的惊呼声中,两人再次到了空中,吕宿轻功了得,不到半刻中抱着林希稳稳落地。
林希挣扎着下地,说:“我说了要回家。”
“哪个家?不是我们的家吗。”吕宿挡住林希退路,深情款款道:“还有一个房间你没有看,倘若看过之后你仍想走,我便送你回去。”
房间二字于林希而言等同于要和吕宿相处整晚,他没有拒绝没有同意。
吕宿又非要等他回复才肯做出下一步,逼不得已,林希只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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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方挂了一排红色的灯笼中,已经有熄灭的。
廊下的吕宿脚步匆匆,手里牵着林希的手带领他前往未知的房间。
到了一间房门前,隐约有光线从前面的窗透出。
吕宿站在林希身后,从他背后伸手来推开两扇房门。随着房门的缓缓打开,屋内的景象也完全展现在林希面前。
最先映入林希眼帘的便是前面墙上挂着一幅红底黑墨写的囍字!
下方的桌上摆放着两只手臂粗的红色烛台,中间摆放了各式瓜果。以及一个白玉的酒壶和两只同色酒杯。
下方垫着大红的囍字剪纸,瓜果上也放了同样的剪纸。墙面上巨大的囍字周围由红绸包边,下方坠着一个大大的同心结。
林希不由自主地跨进门槛,望见四周的梁柱上缠了红绸,每一面墙都贴着大大的红色囍字。
吕宿绕过林希走到桌前提起酒壶倒了满满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向林希。“未登基前的大婚,我未与任何人喝交杯酒。”
话说出口,吕宿觉得不大对可也收不回来。但林希并不在意。
他朝吕宿走来,双手接下了那杯酒。
在一对红烛的见证下,他们交缠了手臂饮尽杯中酒。林希不胜酒力吕宿很清楚,拿了林希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拉着他到床边。
红色的帷帐、床铺,以及床边摆放的红色盖头映入林希眼帘。打从心底为吕宿所做的这一切表示感动!
当吕宿面对自己坐在床上,亲手盖上绣着金色囍字的盖头蒙住了脸时,林希一双乌黑的眼齐齐落泪。
心中泛着酸楚和幸福,“这是你许的愿吗?”
“灵不灵验就全在你一念之间。林希,你肯摘下这盖头,我许的愿便实现了。”
“好。”伸出的双手颤抖着去揭开蒙住吕宿脸的盖头,林希取了下来攥在手心,嘴角含笑。他说:“灵验了吗?”
“很灵验。”吕宿握住林希拽着红盖头的手拿下盖头,拉了他坐在身旁。
“我自愿嫁于你,但不知你是否会嫌弃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与你同样是男子,所以无法为你生育儿女。即使如此,你还愿意让我许的愿继续灵验下去吗?林希。”
“我愿意。”林希凑近了主动向吕宿索吻,浅尝即止。
吕宿随身带着一方手帕,此刻正好为林希擦了眼泪。捏捏他发红的鼻头浅笑道:“怎么哭了,我许的愿可没有这一项。别哭好吗。”
“我没有。”林希极力控制要哭的**,可终究是绷不住,眼泪像决堤的河不断落下。
吕宿心疼地去吻了林希脸上的泪,把人抱在怀中。“怎么娶了我过门这样委屈的吗。”说完轻声笑着。
并非是委屈,而是感动至极了才忍不住落泪。
耳边传来吕宿胸膛内心脏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令林希感到安心。不曾想过他与吕宿能有成婚的一日!
更猜不到吕宿瞒着自己准备了一个家,和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大婚。
从吕宿怀中支起脖子望着吕宿,林希笑盈盈的面容上,乌黑的眼里装满了吕宿的笑脸。
他薄唇轻启,说:“那嫁于我这般无用之人,可让你委屈了?”
“自然不会,我日思夜想都盼着能与你相守。更何况你有精湛的医术,往后定能养活我们一家。”
“如此,我就要你陪我去出诊。一刻都不能离开我身边,我要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你!”说完,林希凑上去亲吻了吕宿的喉结……
吕宿觉得痒,一直在忍笑。
林希抬起头,嘴上已经湿润。看向吕宿的眼里**不必言明,他轻轻吻了一下吕宿的唇。
两只手扶着吕宿肩膀就将人往床上慢慢放倒,当吕宿身后贴合到床单时,林希同时也扑在他身上。
对方的动作轻缓温柔,吕宿的后背丝毫不觉得有何痛楚。
见林希做到此步脸上已经红成了傍晚天边的红霞,吕宿抚摸他脸颊。
“我的夫君这是在害羞了,很好看。”林希迟迟没有继续,吕宿语气柔和但言语间充满挑逗意味。
闻言林希低下头将脸埋在吕宿胸膛上,耳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跳声。吕宿的心跳声平稳,他自己的心跳声则像草丛间的兔子在乱跳。
这之后的事吕宿对他做过无数次,可轮到自己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林希的顾虑太多,首当其冲是怕他疼。再者,是他做不到如此对待吕宿。
“夫君?”吕宿唤了一声,拍拍林希后背,但他依旧不肯抬头。吕宿只好说:“林希,你看着我。”
慢吞吞地抬头,林希两只手撑在吕宿坚实的胸膛上。
吕宿出手抬起林希下巴,撞上他慌乱带羞的眼神。“今夜仅此一次的洞房花烛。”
瞧林希视线又垂下了,吕宿仰起头来在林希耳边道:“长夜漫漫,不论多晚我都等着你。”说完放开他下巴去揉弄林希已经烫的不像话的耳朵,面上从容不迫地笑着。
担心吕宿脖子会难受,林希伸手扶在他脑后。
脑中回响着吕宿说的仅此一次的洞房花烛,心里笃定后便将一切杂乱心思抛掉。低下头吻住吕宿的唇。
扶在吕宿脑后的手禁不住张开了五指插进了吕宿发间,按了他的头紧紧贴向自己。
吕宿心跳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头小鹿乱撞,在林希温柔又孩子气的触碰下,身体里的□□剧烈燃烧着,脸上却在憋笑。
实在是有些痒。
林希听见了,吕宿发出了几声闷笑。他再无法继续了,有些垂头丧气地正要起身。
被吕宿抱紧了一个转身间,两人的位置互换。被压在吕宿身下,林希面色似有不满,又不肯说。
轻笑着去吻林希赌气的嘴,吕宿说:“不勉强你,我亦是你的夫君,这之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别怕。”
仅需那最后的两个字,林希便安下心来。
……惊得林希仰起头又低下头,浑身的汗都在宣誓着这场洞房花烛夜的美妙。
今夜的洞房花烛,真的好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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