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兴而归的徐洛歌在自己的酒楼上的雅间内一杯杯地喝闷酒。
雅间外的陈峰与被徐洛歌赶出来的两名女子撞见。“怎么回事?”
“主子现在谁也不见。”
陈峰没耐心跟她们细说,径自打开雅间的门进去。
“让你们滚听不见!”
“主子,是我。属下有事禀告。”
瞥了陈峰一眼,徐洛歌不耐烦地放下酒杯。“有话就说。”
心想徐洛歌正在气头上,恐怕也是无功而返。自己再空手回来,更惹他气恼。
殊不知这样犹豫不定更让徐洛歌烦心,“说不出来就滚!”
立即单膝跪地,陈峰低头道:“属下已经收到其余几位王爷的回复,均是同样的回答。都说无心于王位--”
“哼,无心于王位?可笑至极,分明是一群有野心却没胆量的脓包废物!”
陈峰低头不语,等着徐洛歌的下令。
“你去我房中取了桌上的信派人送到冬凛手中。冬云公主在王宫死的不明不白,满国不能坐视不理。”说完徐洛歌一声冷哼,王宫压下冬云公主的死讯瞒着满国。
即使纸包不住火总有露馅的一天,但他等不了太久,更不想等。
他要再借满国用冬云公主冤死的由头针对乾海国,势必要让王宫陷入无尽的混乱!
什么百姓家国,他徐洛歌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受到牵连。
“冬凛目前自身难保,怕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如今满国内谁最得势你就将信送到他手中,越快越好。要趁热打铁,不宜拖下去。”
“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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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一合,雅间内顿时剩下徐洛歌一人。
他双目无神地望向楼下的街道,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即徐洛歌推开了窗一跃而出。
背后传来脚步声,林靖一回头,看见徐洛歌疾步走来。
“林靖!”手快地抓住林靖肩头,徐洛歌大步绕到他身前。“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为何又要无视我?”
大力挥开肩上的手,林靖冷着一张脸。“我是路过。”
“你在说谎。林靖,你到底何时才能原谅我?别闹了。”
傍晚的天气凉爽,昨日下了一场大雨让王城内的气温有所下降。街上陆陆续续来往了一些行人,无一不侧目去看两个男子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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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话形容得他林靖一个男子好似不讲理的泼妇,“我像是在跟你闹什么?”
“林靖,我--”
“徐洛歌你才是该认清事实,我后来想过。我们之前的事根本算不了什么,你又未**于我,何必装得这幅深情做派?我们已经结束了,纵使往后不巧遇见,也请你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
真听了林靖的话他就不会赶来!
“你说我对你的感情是虚情假意,那你呢?我之前后背的伤受你照顾才很快恢复,你是为了从我手上得到贝蛇救林希才刻意讨好我?”
“从前的事你还提什么,是真是假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的表现才是虚情假意,徐洛歌,别让我后悔认识你这个人。”
“后悔了又怎样,你要拿我怎样。”徐洛歌嘴里说出硬气的话,又去握林靖的手。
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挫败,“你都不肯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未免太绝情,人不是神,总会有出错的时候。你没有闹,闹的是我!是我想挽回你。”
“放手。”
“你--”
“我叫你放手!徐洛歌你是聋了还是在装傻?”抽出手林靖顺势推搡了徐洛歌一把,让对方跌跌倒倒地后退了几步。
“你算什么君子,我话说得够清楚你还死缠烂打。”
“我是不是君子重要吗?若能让你对我回心转意你让我掏心我都认了。”
林靖欲言又止,明显是在动摇。
徐洛歌趁机拥了上来,不顾四周的目光。
“你放开我。”
“你分明对我还有情意,怎么就一心要和我断绝关系!”
已经下定决心撇清两人的关系,林靖便不会再回头。在徐洛歌紧紧的拥抱中稳定了情绪后,林靖从他怀中脱身。
态度沉着冷静。“我们之间再没有可能了,是你亲手葬送了一切。”
“让我弥补你!林靖,别这样轻易放弃我!”徐洛歌泫然欲泣,“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管好自己,我不想与你纠缠不清。”不再多说半个字,林靖转身离开。
留下徐洛歌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林靖一步步地远离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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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进大门,开门的小厮就说父亲和母亲等着自己。就在正厅中。
林靖本就心烦意乱,想回房睡一觉。还是鬼使神差地去了正厅,才落座,徐真也到了门外。
林母笑呵呵地去拉了徐真的手坐在一起。
不知双亲在卖什么关子,林靖不在意。随口问:“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叫你来是因为今日是个好日子。”林父没来由地一句让林靖摸不着头脑。
“父亲要说什么?”
“徐真是个大姑娘了,在家中住了一段时日我跟你父亲都很喜欢她。既然她与你们兄弟无缘,那还是尽早收做义女。今日是正式收徐真入家门的好日子,母亲找算命先生算过了。今年就只有今天一天,其余时间都不合适!”
见林母说得一本正经,林靖不好反驳。
目光不自觉地往徐真脸上扫视一眼,又说:“父亲和母亲难道不和她商量后再做决定?”
“徐真当然亲口同意过。”
怀疑林父的话是假,林靖正眼看向徐真道:“你不必拘谨,实话实说就好。不要认为在这个家住就是寄人篱下,你遵从自己的心意。”
徐真冲林靖笑着,点了点头。又对林父林母说:“伯父伯母的好意徐真明白,徐真愿意听从伯父伯母的建议做伯父伯母的义女。”
“好!我可算是有女儿了,快让母亲抱抱!”林母激动地抱住徐真。“我虽失了一个儿子,但现在能多一个女儿也不算坏事。母亲一直都很喜欢你你也是知晓的,快去拿一杯茶来给母亲,咱们往后就是真正的母女了!”
早就端着两杯热茶的侍女朝徐真走去。
林靖猛地站起来,抢在徐真将茶递给林母前拿走。
“你这是做什么?”林父厉声呵斥,“你想让谁下不来台!还不赶紧把茶杯还给徐真,别搅事。”
“你当真要做这个家的义女?你想好了?”林靖对林父的话充耳不闻,反而质问起徐真。“你认为做了这个家的义女能怎么样?现在还不肯说出实话就晚了!父亲和母亲即使不能收你做义女同样会疼爱你,你也可以继续住在这个家。”
林母耳聪目明,确实清楚徐真并不想做义女。
没有阻止林靖的劝说,一边抚摸徐真的后背安抚一边温柔地说:“林靖说的不错,你真心当我们是你的家人就不要隐瞒自己真正的想法了。我还是你的母亲,会疼爱你。”
在这样的情形下徐真哭着卸下所有的心防,握紧了林母的手说:“伯母,我不想做您的义女。我,我也不想离开这个家。”
“好,没事啊!伯母也好母亲也好,都随你,这个家就是你的家。谁也赶不走你,从你踏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你就是这个家的一员了。”
林靖也安慰似的拍了拍徐真手臂,递给她一方手帕。“擦擦吧。”
林父倒不是很满意,没能正式收徐真做女儿觉得遗憾。瞪着林靖说:“往后你若娶妻了可不许叫你的妻子欺压徐真!”
“父亲,这是多远的事啊。”
“早晚要成亲,你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这话逗笑了正哭得伤心的徐真,用林靖的手帕擦干了眼泪冲他笑。“我不是有意的。”
“你放心,即便你不是父亲母亲的义女,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不会有谁欺压你。”林靖一脸认真,这收义女的事也落了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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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光照耀下的鱼池倒映着一轮弯月,往楼上的窗内看去,是沉浸在温柔乡的徐洛歌。
左拥右抱不说,还有女子口中含着酒嘴对嘴地喂给他喝。
那女子身穿着一层薄纱,贴身衣物内的浑圆是呼之欲出。
另一女子也不看示弱地在徐洛歌脸颊送上一连串的香吻。与白天被徐洛歌赶出雅间的不是相同的人。
“主子,酒的味道你喜欢吗?”
“不怎么样。”闻言女子哭丧着脸,抱住徐洛歌的胳膊卡进胸脯间。“主子不满意我还是不满意酒?若是不满意我,就罚我吧!”
“主子也罚我吧,我什么都做不好,主子教教我好吗?”
“你学我做什么?”两个女子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着,徐洛歌黑着脸一手推开一个。显然是不耐烦。
“主子?”
按住凑上来那女子的肩膀,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却令徐洛歌起不了任何反应。“既然我说什么你们都肯照做,那你去脱了她衣裳取悦她。”
随即目光落在另一女子惊慌的脸上道:“你们互相取悦,这就是你们要的惩罚。”
对视一眼后谁也不愿开头,想向徐洛歌撒娇又害怕他。两人硬着头皮搂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起来。
徐洛歌自斟自饮,直到喝得头昏脑涨倒下才结束了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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