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衍雨兀自收起了东西,其间还不忘回江砚停两句话:“可能吧!”
江砚停:“我睡一会,早读时间到了叫我起来。”
解衍雨:“你睡,我出去散步。
“先别走。”周书棠去而复反:“我刚刚看了下昨天的考勤表乐登录日志,实践你要写被通报批评检过,字数呢,日志上没写,你自便。”
“……”没睡成的江砚停表情复杂:“以前为什么不用写检过。”
“改规定了,某吴姓大猫主任改的,与我无关的。”
江砚停对于这两天的遭遇进行了快速总结,最终得出结论:流年不利,归算到同桌头上……
周书棠走后。
江砚停当着解衍雨的面拿出了他的笔记本和笔,但看见封面的时候他江砚停就默默在心里“操”了一声。
这他妈都高几几班的人给塞的东西!!
“这个黑色信封的是什么?”解衍雨随手拿起了一个黑色信封仔细端祥道。说着,他捏到了一个钥匙形状的东西。
江砚停瞄了一眼:“可能又是某个班的人塞的东西,我见的多了,你要是想看就自己拆开看着玩,反正没什么用。”
“不会泄露别人**吗?”
“他们塞信的这些人从来不写正经东西。”
“那我拆了啊!”
“随便。”
解衍雨在经过了江砚停的同意后,拆开那个黑色的信封。拆开后,一把钥匙和另外一个小号的白色信封又从里面掉了下来,上面还有一行小字“解衍雨收”。
“……”解衍而和那几个张扬字大眼瞪小眼,不由得对着江砚停发问:“如果有人给你的东西里出现了我的名字,你会怎么想这么东西?”
“可能有人放错了吧。”江砚停停下了手里的写检讨的动作:“让我看看什么内容。”
说着,二人就着手拆起了那个白色的小信封。
里面有很长的一张信纸,里面的内容不仅有解衍雨的名字。
还有江砚停的。
【小解哥哥,时浅哥哥:
你们好啊!(希望可以看下去)
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之所以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转递一下某些事情是因为多年以前的一些小事。说来可能没有人会记得的了。
我认为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述说这件事。
那年哥哥五岁半,但还没有我这一个人,故事是爷爷告诉我的。哥哥五岁那年,奶奶去世了,解即古不是个东西,奶奶下葬后的第二天,他就领了一个人回来。
爷爷说,他把那个畜牲骂了一顿后把他和那个人都赶了出去。
(不是在提起不好的回忆,只是我想不道可以写什么么了。)
后来解家一家人都搬家去忪州,陆阿姨也走了,哥哥也去上小学了。
有一天我在孤儿院被别的大孩子欺负,解爷爷就把我领走了,我被他带走后去了上余村,我去见了奶奶的墓,爷爷一直在念叨什么后辈新家人之类的。
我在那里的老房子住了一段时间,爷爷白天的时候很少陪我,所以我就自己出去玩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村口的那棵老榕树了,我听爷爷说哥哥你曾经总是会去那里找一个人,然后有一次我太无聊就自己跑去那里了。
说起来也好巧了的,那天时浅哥哥没有去上学,我刚好遇见他了。
那是我第一次遇他。
之所以提起,是为了感谢后来那次在七榕路那的那次帮助。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了,他又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解衍雨的。
我说他是我哥哥(也是爷爷告诉我的)。
我们一起玩了好几天,说了好多话。
然后有一天时浅哥哥就问我说我哥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哥不喜欢我,他不理我。
直到一天他没有在老榕树那里,我问爷爷他去哪了。
爷爷说时浅哥哥的叔叔把他姥姥接走了,他也被迟阿姨接走了。
也是那年,冬天的时候陆阿姨来找我们了,说她国外有个生意需要人去照看着,哥哥不能没人照看,于是我们又回忪州了,但是我要去幼儿园了。
我不喜欢和别的小孩子待在一起,总有人欺负我,但是那天晚上哥哥回来了,我好开心的。我喜欢吃零食,最喜欢吃饼干,特别喜欢哥哥送的焦糖饼干。
其实写到这的时候我也感觉我不是一个旁观者了,所以还是不写下去了。
那把钥匙是老房子的,我在忪州回不去,爷爷身体也不好了。
房子里有爷爷很久前留下的东西,希望哥哥你假期可以回去看看。
——与天X】
“你有弟弟?”江砚停看了看信纸又看了下解衍雨。
解衍雨拿起了那把钥匙,可以看出来是用了很久的:“有一个,但不是亲兄弟。”
“叫什么名字?解与天?”
“……”解衍雨表情烦闷,似乎不想提起,但还是回答了:“不是。”
“那叫什么名字?”
“解同蔚,与天同蔚的同蔚,他是在我刚上学时被我爷爷带回去的。”
江砚停盯着信纸上的“上余村”发问道:“你以前去过上余村,那你知道那棵树吗?”
“我知道我奶奶的墓。”
“……”
解衍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话题终结者。
最后二人就没有再对这封来路不明的信过多推测了。
信中说这个“我”也就可能是解衍雨的弟弟“解同蔚”曾经在入学前见过江砚停,但江砚停说他不记得了。
他这个人,记忆力很差,差到但凡和一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见面,就算他们曾经认识过很长时间,江砚停也不会过多记忆,久而久之就忘了
就像他和解衍雨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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