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按在她肩上,思量一瞬,问她道:“李氏瞧着忽然安分了不少,弘昀遭了这事,她可有大闹?”
福晋抬眸,见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面上,不明白他为何不再深究下去,道:“李氏受了爷的告诫,安分异常……她最听爷的。”
这话中带了几分言外之意,胤禛将她拉到身边,带着几分安抚意味,福晋乍然无措,声音颤抖,“爷——”
“李氏叫你受委屈了。”胤禛道。
“妾身不曾受委屈。”福晋低声道:“李妹妹将家里送来的药献出才救了弘晖,无论如何我记着她的好,她既然想通了,要好好对阿媛,那就让阿媛回她身边抚养,不必令她们母女分离,何况她的确有所改观。”
他怎不知她家里有人来送过药,胤禛眉峰微微隆起,染了轻微的疑窦,看向福晋道:“听你的,就暂且让阿媛留在她身边,教弘昀识几个字。”
“是。”福晋垂目,眼中闪过一丝轻轻地嘲意,哪里是她的意思,他已经做了这个打算,到底还是怀疑她了。
隔日,福晋听说四爷发落了赵嬷嬷一家子,将人打了一顿后送到了内务府处置,不但如此,还将她兄弟全部叫到了府中,弘晖也一并被喊走了。
她忧心不已,前往前院,不想苏培盛大老远的来拦,一个劲儿地打太极,就是不说里面到底怎么了,爷怎么说。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几个兄弟出来,福晋只见四个兄弟额头通红一片,而弘晖还没有出来。
“四福晋。”四人齐声行礼,面上多是沮丧低落。
福晋赶忙问道,“四爷说了什么,是因为赵嬷嬷的事儿吗……”
富昌拧眉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道:“福晋日后务必管束身边的人,这回若非四爷息事宁人,赵嬷嬷的事揭发出来,我们如何承担起毒害贝勒嫡子的罪责。”
福晋脸色煞白,攥紧了帕子,道:“知道了。”
不多时弘晖出来了,抬眼瞧见额娘立在树下,走上前,行礼,“额娘安。”
福晋略笑了笑,道:“你阿玛……”
弘晖想到刚才听到的一切,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赵嬷嬷竟然真的要毒害弘昀,上次他腹痛也是因为她,此番阿玛将舅舅训斥一通,直言他们乌拉那拉氏选人入府的时候不谨慎,差点断送他所有的子嗣,怀疑他们有意谋害。
几人吓得连连澄清,只说那赵嬷嬷在府中的时候是安分的,想来是魔怔了,请求务必将她家人一并缉拿。
“无事,阿玛只是训斥了舅舅们,将赵嬷嬷一家送到内务府去定罪,用的理由是偷窃。”
福晋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若是原样报给内务府,此事定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家中难保不会被发落问罪,而她这福晋之位就算保住也要受尽众人的揣测猜疑,届时,她如何自处,又如何护住弘晖。
经过此事,福晋受了挫,一连病了好几日,日日头疼,连着请了两回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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