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绮斜斜靠在廊柱上,语调娇娆,“我头还疼呢,要是真出了事儿,万一皇上想起来,娘娘怎么回话啊?”
青萍登时大怒,眉目的冷与惠嫔的如出一辙,“不要脸!别以为皇上看了你几眼就以为能飞上高枝儿了!”
“我可没这么以为,难道不是惠嫔娘娘这么以为的吗?”长绮想起残留在脑海中的记忆,有关昨日的情况历历涌上。
那个留着辫子的帝王踏足延禧宫,看到了在门口侍立的她,问了她的姓名,赞了一句长得俊俏,根据记忆,那个男人以前也看过她好几眼,惠嫔几次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敢犯上!放肆!”
“我哪儿犯上了?”长绮粉唇微微一扬,靠在廊柱上,胸脯鼓鼓,眉目之间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初升的阳光照在她的面上,为她镀上一层光晕,雪白的肌肤,樱桃色的唇,妩媚的狐狸眼眸里带着几分好笑,一时更添风流窈窕。
青萍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嫉妒,眼中火苗跳跃,“狐媚子!你等着我告诉娘娘!”
“狗仗人势,好酸呐,告状精,”长绮声音满是嘲笑,一双黑亮的眸子就这么看着青萍,“收收你眼里的嫉妒吧,丑八怪。”
青萍怒极反笑,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好,好!难怪娘娘说你是个不安分的,这才哪儿到哪儿,浑身都藏不住骚气了!”
说着便气势汹汹地折返回去,看到端着铜盆的青箬,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盆,猛地朝长绮泼去。
长绮靠在廊柱上一时避之不及,被浇了个落汤鸡。
珠光宝气的惠嫔从屋里走出来,见此情形,扬唇,漫不经心地斥道,“这是做什么?”
青箬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青萍冷冷道:“娘娘,奴才传了娘娘的旨意,她不但不跪着,还提皇上,说要是皇上知道了如何如何。”
惠嫔果然生了厌,“去跪着!”
长绮挑眉,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浑身湿漉漉的,秋日的早晨微冷,这叫她十分不舒服,她看向两人,扬唇,很好。
这么在意那个光着脑袋拖着辫子的男人是吗?她好像是嫔位,唔美妙。
“本宫说的话你没听到?”惠嫔目露冷光。
“娘娘有令,快去。”青箬微微皱眉,示意她听话。
“这是怎么了?惠嫔姐姐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大的火气儿?”一个气度温婉的女子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走来,嘴角带着笑,旗头上的石晶珍珠流苏轻轻晃动,一身妃红的蜀锦宫装,足下踩着花盆底儿。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庶妃,瞧着皆俏丽温和。
惠嫔笑得轻漠,道:“不长眼的奴才对本宫不敬,教训一二而已。”
安嫔扬唇,看向浑身湿漉漉的长绮,笑意一深,道:“这样好的颜色可惜了,昨日被砸晕的是你吧?可怜的人儿。”
惠嫔眸子里带着嘲讽,道:“这么心疼她,不如放到妹妹屋里?”
“果真吗?那不如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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