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爷好........”棒!
妩媚荡漾的女声响起,激烈的造人运动戛然而止,刚尝到点儿趣儿的玉慧傻眼的与黑脸的宝郡王面面相觑。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渣男本男宝郡王厌恶的提上裤子扭头就走。
“备水,沐浴!”
“乌拉那拉家这都是些什么肮脏玩意儿,知道的是大家闺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勾栏院里出来的.......”
渣男本男宝郡王骂骂咧咧往外走,候在一旁的吉麽麽瞬间回神,忙招呼自己的徒弟端上家伙什跟苏培盛追了上去。
男人这方面经不得吓,可别整出什么毛病来了。
“主子,安格格今儿正好也是受孕日........”
宝郡王的反应出人意料,势在必得的玉慧等人都傻眼了,愣愣的瞧着人离开后殿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的玉慧惊悚欲绝,被吓的气都顾不上生了,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划拉。
“快!药!枕头!”
还有点儿不在状态的刑麽麽下意识将药瓶递到玉慧面前,没等她开口,玉慧便一把夺过药瓶全部生吞下去了,同样吓得不轻的寿儿忙取过一个枕头塞到玉慧身下。
着急忙慌的做完这一切,玉慧主仆几个神色不善得看向刑麽麽问责。
“这就是你说的把王爷勾到什么都忘到一边儿?”
她这才开了头,就差没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上了!
真勾栏院里出来的、对付男人无往不利的刑麽麽三观被颠覆,一脸怀疑人生。
这不正常!!!
这一出过后,宝郡王家里也呆不下去了,第二天便拾掇拾掇上了朝,然后不出意外就被半个朝堂的人参了。
宝郡王掀起眼皮瞅了眼这些参他纵女行凶扰民、不敬君父懈怠政务的官员、兄弟,又瞅了眼老爷子御案上足有两尺高的三摞折子,淡定的问道。
“诸位大人可有证据,若无凭无据可别怪本王追究你们诬告之责。”
弘吉郡主纵马把小半个四九城都闹得人仰马翻呢,那一鞭一鞭抽的,这证据不要太好找好吧!
以索额图、明珠、五格、隆科多、三皇子为首的官员交换了一个眼神,隆科多冷笑出声。
“宝郡王无缘无故那么多天没来上朝当值难道还不算不敬君父怠慢政务?弘吉郡主纵马扬鞭在四九城里横冲直撞打杀了多少人、撞翻多少摊位咱可都亲眼看见了,街上苦主证人多的是,宝郡王要多少有多少。”
隆科多说完面向康熙帝以头贴地:“宝郡王不忠不孝,残暴不仁,请圣上严惩!”
隆科多说完,一众朝臣也跪倒一大片:“宝郡王不忠不孝,残暴不仁,请圣上严惩!”
康熙帝一直神色不明坐在上首看着这一切,此时见一众朝臣跪下了□□成,康熙帝眸光微暗。
“宝郡王可有话说?”
胤禛瞥了眼跪倒的这一片,朝康熙帝拱手道:“儿臣走了正常流程请了病假,户部政务也不曾听说出了纰漏,绝无不敬君父懈怠政务之意!”
请了病假?
“宝郡王这像是病了的样子?这谎报告假可是欺君大罪!”
瞅着养的红光满面丝毫不见病态的宝郡王,一众皇子朝臣冷笑,连康熙帝都忍不住对其投以异样的眼光。
“你哪儿病了?”
宝郡王丝毫不慌,长叹一口气臭不要脸的说。
“主要还是心病,儿子先是被乌拉那拉家那些个龌龊贱妇打上门触了血霉,被王妃伤了心,休养了两天,后面又被您孙女儿气的歇了一天。”
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众人忍不住对宝郡王侧目相视,妻子母亲被骂龌龊贱妇的九皇子爷跟五格更是怒不可遏,九皇子阴沉着脸质问道。
“宝郡王今儿给我说清楚,我福晋岳母不过上门要个公道,怎么就值得你辱骂至此了?”
“要公道?”
“东西是我王妃花银子买的,又不是她偷的抢的,她们要什么公道?那贼婆子说了两句就撞死在我屋里触我血霉,要公道是她们这么个要法?”
“那几个龌龊贱妇把我好好的王妃害的只剩一口气,我还没找你们要公道呢,你们还找上我了!”
胤禛冷笑这看向这一个二个的,阴阳怪气的赞道。
“诸位能干呀,竟生生把四九城的大夫都请干净了,我家弘吉那傻姑娘策马闯了小半个四九城都愣是没请到个大夫!”
听着胤禛这些控诉,当天请了大夫的朝臣觑了眼九皇子跟五格没吭声,九皇子跟五格都变了脸色。
见十四十三都对他们怒目而视,九皇子看了眼上首神色不明的康熙帝,怒声斥道。
“四嫂明明是被你这残暴不仁的东西害的,那是你家地盘儿上,我福晋她们可什么都没做,你休想诬陷推卸罪责!”
“我害的?”
胤禛这会儿也差不多明白了乌拉那拉家那几个打什么主意了,这是想害了他家青青让他背上杀妻之名呢,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离开的时候我家王妃还好好的呢,也是本王着了那几个胆大包天的贱妇的道儿,把伺候的人都支开了,给了她们行凶的机会!”
胤禛紧捏佛珠,冷冷的瞥了眼九皇子跟五格,看向跪在朝堂中央的隆科多。
“隆科多大人请苦主的这就请吧,正好本王也想知道我家弘吉闯了多大的祸心里有个数,这就差人陪你一起去。”
隆科多办事效率还是有的,很快便带着康熙帝跟宝郡王的人就近找了十几个苦主进宫。
“草民拜见万岁爷,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都起来吧!”
康熙帝叫了起,温和的询问道:“弘吉郡主前几天为了给她额娘请大夫策马上街,听说撞死打伤了不少人,朕今儿宣你们过来主要是想问问情况,你们都不用紧张,只管照实说。”
康熙帝话落,隆科多也忙道:“你们别怕,万岁爷爱民如子,肯定会为你们做主的,你们只管说实话!”
康熙帝看了眼隆科多没吭声,似是默认了他的说法,被找来的摊主看看康熙帝又看看隆科多,站最前面的老丈连连摆手。
“没撞死人,就砸了些摊位,砸的摊位跟药费郡主早上已经带人来赔过了,还给家里的老人孩子都送了棉衣,郡主也算是草民看着长大的,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孩子,要不是王妃得了急症也不能策马上街,万岁爷您可千万别罚她!”
老丈说完一个胆大的少年也紧跟着开口。
“郡主马术跟鞭法都好着呢,草民当时挑着担子没注意挡了路,被郡主一鞭甩到路边,就搁地上滚一圈脏了个衣裳,没受伤。”
两人说完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点头:“也是那天办事儿的人家特别多,要不然也不能砸那么多摊位!”
隆科多看着这一个二个的气的脸都红了,对那少年吹胡子瞪眼道。
“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摔一跤白赚两件棉袄的少年望天:“我那天也不知道郡主是着急去给王妃请大夫啊!”
其中一个憨厚汉子看了眼隆科多,忍不住道:“谁都有个着急的时候,这又没撞死人,该赔的郡主都赔了,能体谅一下就体谅一下!”
隆科多:(╬▔皿▔)凸
“就是,谁还没个三病两痛的时候!”
隆科多被一众朴实的老百姓怼的住了口,其他人看到这里知道这次想参倒宝郡王是不成了,都站到一旁没再吭声。
到底还是老百姓朴实啊!
看一帮朝臣斗了一上午地康熙帝,看到这里在心里怅然地感叹了一声,再次和蔼的开口。
“劳你们走这一趟,都回去吧,别耽误了生意,郡主那里朕会好好教导她的,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
“万岁爷说哪里的话!”
见康熙帝平易近人,一干摊贩又客气的唠了两句才跟着人离开,转身见宝郡王也在,为首的老丈没忍住问了一句。
“宝郡王那几天上哪去了,王府的人都找疯了。”
其他人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看向宝郡王,宝郡王叹了口气说:“心情不好,找了个清净地儿小酌了几杯。”
这下所有人眼神都不对了,都神色古怪的瞧着他。
宝郡王满脸不解:“怎么了?怎么都这么瞧着本王?”
“没什么?”
十四爷瞅了眼不做人的宝郡王,出列站到殿中奉上自己参宝郡王的折子。
“儿臣参宝郡王不孝不慈,宠妾灭妻!”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刷的一下看了过来,这是什么发展?
十四爷想干掉兄长自己当头子?
胤禛犀利的目光也跟着看向十四爷,十四爷被瞧得戒备的后退一步。
“额娘跟五姐让我参的!”
胤禛静静的看着十四爷没说话,直把十四爷都看结巴了。
“我、我这也没参错啊,我四嫂病重垂危,你还搁妾室屋里呆着,这不是宠妾灭妻是什么,额娘说你对四嫂跟侄儿不好就是对她不孝,你就是不孝不慈!”
一旁的八贝勒听着这话瞅了眼胤禛,第一个跟着站了出来。
“儿臣附议!”
“儿臣附议!”
“臣等附议!”
直郡王等一众皇子见状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一个个跟着站了出来,一众朝臣也跪成了一片,还没来得及走的一众百姓也跟着跪了下来,诺大的朝堂只剩宝郡王一个人在一边站着。
康熙帝瞥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宝郡王,淡淡道:“既如此,宝郡王便罚奉三年,带上这些参你的奏折去奉先殿跪着好好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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