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摸摸之类的。]
是在梦中。一场大火燎原,不管不顾燃烧下去,火势凶猛,他以为他是在炉子里,备受煎熬。
“哥哥。”熟悉的温软气息凑近,带有令人眷恋的温度的身体在怀里缩成一团。
明明早就该习惯的事情,在梦里他却觉得异常陌生。他下意识要抱紧怀里的人,偏偏有个声音说这是不对的,完完全全错误的 ,不能再这样放任自流,应该要推开怀里的人。
推开?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不解。被他抱住的这个人应该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为什么他要推开?
怀里的人抱起来又软又冰凉,一切都令他着迷,他低头贴上对方散发好闻香氛的发丝,柔软而丝滑。他记得手指穿过对方发间的触感,也记得那一双棕色的、无辜的眼瞳望向他时的清澈。
“哥哥。”场景变了。对方躺倒在床上,而他自上方向下俯视,一切尽收眼底,那双圆润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他,落入狼口的的羊羔,过于纯洁,什么都不知道,以为他们是在玩闹,乖巧地被他按住手腕,没有反抗。
而景弦知道这并不是玩闹。
他上过生理课,他知道自己现在想做的、能够安抚因为燥热而不停叫嚣的思绪的,绝对不是纯粹的玩闹。尽管他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但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一旦起了头,连他都不能免俗。
也许梦里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截然不同,景弦并不想承认梦中的自己只停顿了一秒,就毫不犹豫地吻住他弟弟的唇。
软绵的触感,花蜜的滋味。
是他的弟弟。
梦里的景然很羞涩,他连正常人习以为常的社交接触都无法良好适应,更何况现在这些,但对方是他最信任的哥哥,他没有半分抵触。只是一边紧张一边沉迷其中,迷迷糊糊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对待他。
景然睡觉穿着的那件白T恤很宽大,平常景然睡得稍微不安分一些,第二天就会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腰腹。
现在也是如此。
景弦的手掌覆盖上去,青春期发育过后,他的手变得很大,差不多盖住了景然的小腹,掌心带着茧,有些粗糙,贴在柔嫩的肌肤上令人发麻。
更何况景弦并不只是贴着,他还缓慢地、缓慢地将手掌向上。
景然看上去瘦弱,实际上长身体的这段时间,他在景弦的看管下好好吃饭,长了不少肉,触感十分好。
“呃……哥哥……好怪。”
景然不知所措地动了动腿,正好踢到景弦的大腿,被景弦的另一只手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没事的,”景弦像从前每一次安慰他一样,在他额头上一吻,再到耳垂,“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相信哥哥,好吗?”
*
“哥哥……?你怎么了!”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景弦看见扑到他面前焦急看着他的景然。
“你的脸好红!”景然被吓了一跳,很担忧,“是不是发烧了,要……要请假休息吗!”
凑得太近了,梦中香甜的气息扑面袭来,景弦的大脑没有真正清醒,差一点又重新亲上去。
他捂着额头坐起来。“……我没事。”
他在做什么,那是他的弟弟啊。越是他这样想,热潮越是难以消退。仅凭着仅剩不多的理智,景弦成功让景然先一步出了房间,随后,有些狼狈地去了厕所。
太可耻了。老房子的隔音相当差,景然在客厅收拾东西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他在拿景然作为初次的对象。
浑然不知的景然还十分信赖他。
脑子里闪现过刚才景然和他距离过近的眼瞳,宽大领子下滑露出来的形状漂亮的锁骨,短款睡裤下流畅的小腿。
景弦第一次讨厌自己过分敏锐的观察能力和记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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