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瞬间就傻掉了,“享受?怎么可能?他可是被人打啊!”
季阳的一条腿落在另一条腿上,慢慢的也悠闲的晃了晃,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张越瞬间就觉得头皮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瞬间袭来。
忽然,视频里男人扔下皮鞭,一把抓起来少年的脖子,把少年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爽够了吗?是不是也该老子爽爽了?”
说着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抓着少年的脖子,野蛮的道:“也该你伺候伺候我了。”
那少年,竟然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顺从了男人。
张越的脸从红变白,再从白变红。花红柳绿,各种颜色不同变换,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好久才挤出来一个字。
“日!”
另一边的季阳,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狂笑起来,腰都要笑弯了。
真没会有这么单纯好玩的人啊!
真他妈太有意思了。
张越一头给扎到了卫生间里,太他妈的丢人了。
他早就该想到的,福伯有必要放威慑他的影片吗?没有必要啊!而且少年一出来就是光着的,很明显是不对劲。
丢脸也就算了,竟然在季阳的面前如此丢脸,简直奇耻大辱。
也是张越上辈子出生在艺术世家,从小就在世界名曲里长大,整个家族对礼仪教养非常看中。后来突然末世来临,季阳不得不拿起武器,保护自己。那时候整个社会彻底混乱,是不可能接触这些东西。
这一辈子不管是在张家,还是在军校,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竟然一直没有看出来,真是太丢脸了。
张越在卫生间里还没有调整好情绪,福伯推开门就进来了,四处看了看周围的墙壁。
“你干什么?”张越暗叫不好。
福伯道:“没事,既然你喜欢待在卫生间里 ,我看看哪里适合安装屏幕。”
张越:“……不必了!”
张越把福伯赶走,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回到了房间里。
屏幕的视频里已经进入正轨了,少年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喊着。而健硕的男子,呼吸非常急促。整个房间里全都是这种声音,画面更是无孔不入 ,简直让张越这个活了两辈子的小处男坐立不安。
总不能一直闭着眼睛,堵着耳朵吧。况且还有一个季阳坐在不远处,竟然看的还晶晶有味。
真是变态啊!
没办法的张越,只能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福伯说这房间里有十几个摄像头,那他倒是看看,全都藏在哪里了。这种被人时时刻刻监视的感觉,太难受了。
张越故意忽略视频里的声音,更是尽量不去看那些视频,专心致志的开始在房间里时搜查摄像头。
这一检查还真不简单,竟然还真的一口气找到了十几个摄像头。小的跟针尖那么大,就是大的,也是跟纽扣一般。
张越把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全都仍在桌子上,“看看,多变态。”
季阳撇过来一眼,丹凤眼里,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难道你就那么喜欢被人监视?”
季阳懒洋洋的道:“那倒不是,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怎么浪费时间了?”张越刚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五个男仆人走过来,领头的鞠躬行礼道:“福伯说了,让我们过来安装摄像头。”
张越这时候可算是明白了,强忍着没有骂娘。
仆人们也不等他们答应,或许根本就没有必要等他们答应,已经走了进来开始在房间的各处安装摄像头了。
张越来气,果然是白费功夫。
“呵呵,不愧是你们家的人,你倒是很了解嘛。”
“对啊,都是流、氓嘛。”季阳道。
“哎呦,你好像还挺骄傲的。”张越真是第一次见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特别骄傲,也非常恭喜你嫁了进来。”季阳嘴角带着笑容,还不忘了嘲讽张越。
张越气得不行,果然是他的死敌,怎么恶心怎么长得。
“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离开的。”
“呵呵——”季阳给了他一个更大的嘲讽。
张越气的脸颊红红的,杏眼瞪的大大的,一张精致白嫩的小脸,犹如怒放的红牡丹,妖娆而热烈。
季阳有些失神的看着他,忽然季阳脸上的笑意不见了,转而变得严肃起来,狭长的眼睛,也变得锐利起来。
张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自己后面的一个男人。带着一定鸭舌帽,低垂着头,正在张越后面的墙壁上安装东西。
张越奇怪的回看季阳,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严肃起来。
只是看向季阳这一眼,就看到了画面里特别特别难以承受的镜头,那少年竟然被男人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少年喊的声音非常大,男人的呼吸更是重,似乎已经到了重要的地方。
男人的呼吸声很大,大到张越清晰可闻,甚至觉得他此时此刻就在身后。
季阳忽然站起来,一把抓着张越身后的男仆人,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那人直接被踹的飞到了门口,抱着肚子缩卷着身子。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慌忙跪在地上。
季阳几步走到门口蜷缩着的男仆身边,狠狠地一脚又踹了上去,那人直接口吐鲜血。季阳依旧没有放过他,又连续踢了他好几脚。
福伯快速的跑了过来,慌张的弯腰恳求道:“二王子息怒,再踢就要出人命了。”
季阳脸色阴沉,“你从哪里找来的流、氓?你是干什么吃的?”
福伯赶紧跪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选错了人,二王子您随便责罚我,可不要闹出人命。”
季阳这才收回来腿,冷冷的盯着福伯道:“我知道你是听命令办事,我不难为你,你也别恶心我。”
“不敢,老奴不敢。”福伯把头直接贴在了地上。
季阳阴冷的道:“滚出去!”
三个字,掷地有声,福伯赶紧招呼着其他人抬起来被打的吐血的男仆,一行人快速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张越:“……”
这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福伯在他面前嚣张的不得了,怎么季阳发怒了他就吓得半死?
他发怒了,直接被福伯给绑起来了,季阳发怒了,差点把人活活打死,这就是主角跟炮灰的区别?也太不把炮灰当人了吧!
还有眼前这个禽兽,自己都说自己是流、氓世家,竟然还说别人是流、氓?他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还差点把人打死,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
“你抽什么风?好好的干嘛打人?”张越一肚子火气,太双标了。他刚刚就去了会厕所,福伯就要准备在厕所安装屏幕。季阳把人打的半死,福伯反而磕头赔不是,是不是有点太不把他当人了。
季阳几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睛依旧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张越被他的气势逼的后退一步,“什么装傻?我听不懂。”
季阳的头继续往下低,似乎已经要靠近张越的脸颊了,张越不由得身体僵硬。
这人怎么这么大火气?关键是谁招惹他了啊!
“他看着你,硬了,你不知道?”
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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