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杂病赶到林府,一眼看到吴我,说道:“哟,是你啊!之前跟着你的那位小美人儿呢?”吴我顾不上多言,拉着张杂病来到了林元倾的床前。张杂病瞧见林元倾,又道:“原来小美人儿在这儿呢。啧啧,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跟着你总是受伤呢。”吴我心急如焚地说道:“你快看看这毒你能不能解。”张杂病仔细看了看林元倾身上的针孔,又给林元倾把了脉,说道:“能治。你今天可是赚着了,我一听五十两诊金,出门的时候东西带得可全了。”
张杂病从他那药箱之中取出各类药材,接着便吩咐吴我前去熬药。随后,他开始为林元倾施针。只见他取出一套银针,极其娴熟地进行消毒,而后便在林元倾的身上扎下一根根银针,每一针都落在关键穴位之上。一番针灸完毕,张杂病再度仔细地检查了林元倾的身体状况,确认情况稳定后,他缓缓地收起银针,静静地坐在一旁喝茶,等待着吴我将药煎好送来。
吴我小心地端着刚刚熬好的药缓缓走进房间。他扶起床上的林元倾,让林元倾靠在自己的怀中。接着,他拿起药碗,对着药碗轻轻吹了吹,待药稍微凉一些后,慢慢地将药喂入林元倾口中。看着林元倾一点一点地将药喝下,吴我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心才略微放松了些。此时,张杂病开口道:“这药只需连续服用三日,便可痊愈。”吴我点了点头,满怀着感激看着张杂病,诚挚地说道:“多谢张大夫出手相助。”张杂病随意地摆了摆手,爽朗地说道:“无需如此客气,此乃医者分内之事罢了。更何况,那活蹦乱跳的美人儿才赏心悦目,躺在床上病怏怏的美人儿,我着实不喜欢。”
吴我每日悉心地为林元倾煎药,而后亲自将药喂至他的口中。三日之后,林元倾悠悠转醒,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喊道:“阿我...”吴我听到林元倾的呼唤,急忙趋步上前,柔声说道:“倾儿,你醒了。”
林元倾试图起身,吴我见状,赶忙上前扶着他慢慢坐起来。林元倾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吴我柔声回答道:“我们还在林府。”林元倾微微蹙起眉头,努力回忆起自己晕倒之前的情形,缓缓说道:“阿我,当时有个蒙面人...”话还未说完,吴我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嘘,我知道,此事等我们出了林府之后再说。”恰在此时,张杂病推门而入,看到林元倾坐在床上,惊喜地说道:“哟,小美人儿醒啦。阿我,你可别忘了把五十两诊金给我。”吴我望着张杂病,说道:“何止五十两,我有个生意要与你谈谈...”
吴我寻到林老爷,郑重地说道:“林伯父,这几日在府上多有叨扰。如今倾儿的伤势已有好转,我们也该返程了。劳烦林伯父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我们也好回独尊山庄。”林老爷微微点头,回应道:“吴世侄不必如此客气,老夫这就吩咐人去准备马车。”没过多久,马车准备妥当。吴我扶着林元倾登上马车,而后再次向林老爷拱手致谢。林老爷摆了摆手,说道:“一路保重,以后若有需要,随时派人来告知老夫。”吴我郑重地点点头,轻轻放下车帘。
吴我与张杂病一同坐在马车前端,驾驭着马车缓缓前行。林元倾因身体虚弱,吴我便让他躺在马车里好好睡上一觉。
“阿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林府不对劲?”张杂病开口问道。
“你都感觉到不对劲了,我自然也看出来了。”吴我回应道。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都感受到不对劲了。”张杂病立刻回怼道。
吴我笑着回答他:“我的意思是,连你这个才在林府待了三天的陌生人都觉得不对劲了,我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林老爷虽说对你的话极为听从,你让找大夫他便去找,你让备马车他就去备,然而这三日来,却从未关心过小美人一句。”
“他甚至都没问过是谁伤的倾儿,而且林嫣自进了林府后就再没出现过,这着实不正常。”
“林嫣是谁?也是个美人儿吗?”
“你脑子里就只装着美人儿吗?”
“非也,还有银子。”张杂病一本正经地回答。
“林嫣已有十四年未曾回府,按理而言,父母不是应该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吗?再不济,也该开开心心才对,可他们却似乎过于平静了。”
“确实蹊跷得很,这里面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张杂病摸着下巴说道。
“看来这林府不简单,等回到独尊山庄,再好好查查此事。”
“阿我,你说这会不会跟那五十两诊金有关?”张杂病突发奇想。
“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吴我白了张杂病一眼。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回去?”
“先回独尊山庄,让倾儿好好养伤。至于林府的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那你之前答应我的每月一百两...”
“放心,等我回独尊山庄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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