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hapter 7

“不想出门。”抒晴低着头像喝水似的喝粥。

余祁扣着勺子上的眼,问:“你不好奇是什么事情吗?”

“你想说的时候会和我说的。”抒晴笑笑:“对吧。”

余祁喜欢跟着抒晴玩不是没有道理。

“嗯。”余祁欢愉,勾起嘴角,“那你留在家休息。”

余祁刚要把二人的碗收起来,抒晴抬手拦住,“说好了的,做饭或洗碗,你快去吧。”

男人把抒晴的手推开,“看你是病号的份上,免了你的活。”

“多不好意思啊。”抒晴做出扭捏的样子。

“别装疯卖傻,玩去吧。”

余祁将碗收好,把抒晴赶去沙发自己玩。

余母在客厅收看晚间电视,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余母早年丈夫病逝,大儿子在外读书工作后就几乎不在家里住,小儿子寄宿学校,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谁啊?”余母将电视的声音调小探头问道。

余祁在门外回答:“我。”

等到余母过去开门后惊喜:“诶儿子,怎么想着回来了?”

一边给余祁找拖鞋一边问道:“小晴呢?没跟着你一块回来吗?”

余祁:“不用麻烦了,我来是有点事。”

余母像是猜到一点,停下手中的动作,支支吾吾的:“什么事还要你大晚上过来找我,电话不能说吗?”

“你什么时候配的钥匙?”余祁沉声开口。

“什么钥匙不钥匙的,妈没听懂。”余母眼神乱瞟,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

“我上次回家的时候吧,又是老招式?”

余祁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母亲。

自从丈夫去世后,余母对两个儿子的控制欲越来越强,房间的门锁被全部拆除,晚上睡觉不可以关门,就连卧室都装有摄像头。

余祁和余随念着母亲的不易,身体和心理再难受也忍受着。

好不容易余祁上大学后远离了一段时间,就慢慢产生反抗心理,开始常年不回家住宿舍,生活费也不需要余母提供,工作后得到的工资首先就是买房子。

东挑西选定在盛荣华庭,结果被余母跟踪,让其交出钥匙,名曰自己常来照顾儿子。

余祁哪里肯,好说歹说就是不交钥匙,余母开始直接在屋子里闹,余祁无奈躲厕所,留她自己在外面吵,结果一出来母亲就松口了,说自己年老,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余祁送她回家。

当时以为是母亲想通了,余祁也就没多考虑,等到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是他出差回来发现屋子有被动过的痕迹。

书房里自己归置好的文件被重新乱排一通,客厅果盘里的榴莲糖全部不见了,还有浴室的洗漱用品被换成自己最不喜欢的牌子。

就在自己要报警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你是不是来过我家了?你哪来的钥匙?”余祁拨去电话。

“什么你家我家!我去我儿子家还需要报备吗!”余母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心虚,还趾高气昂的。

余母在电话里大喊:“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好心帮你打扫房子你还怪我,你看看你,整天就吃那些垃圾食品,一点都不健康,我还贴心地换成你最喜欢的沐浴露牌子,怎么不知道感恩?”

余祁太阳穴发疼:“我最不喜欢这个味道,或者说我最不喜欢你的行为。我不管你怎么开的锁,不要再有下次。”

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找来换锁师傅把原来的锁头换掉,还在门口安装监控。

余母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作妖,知道余祁换锁,之前的钥匙不管用了,就直接找开锁师傅开锁,擅自配有钥匙。

“你确定这是你家?”开锁师傅再三确认。

“这是我大儿子家,出去买个菜不小心忘带钥匙,儿子快下班了,我还得给他做饭呢。”

开锁师傅见状不再有疑,余母的战略再次成功。

之后又发生了几次被抓包,余母的心思才彻底歇下。

本来以为这些破事已经翻篇,余祁才结婚多久,又开始冒头。

余母不服气地从屋子里拿出钥匙扔在余祁身上,“不孝子!”

余祁才不管这些,突然想到:“你没有在我家装监控吧。”

“我又不是变态,你结婚了,我还能干出这些事?!”

余祁定定地看着母亲,仿佛在分辨她话里有几分真假。

“嗯,走了。”

“小晴怎么不回来?”余母着急喊住。

余祁停住脚步,“我下次和她一起回来看您。”

看着儿子的背影,余母一股难过涌上心头,嘴里喃喃道:“我都是为了你们好。”

在听到房门重新落锁的声音后,站在拐角处的余祁才彻底离开。

深夜,余祁平躺在床上未睡,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和母亲的争执让他完全没有睡意。

漆黑中听到抒晴的哼哼,余祁偏过头过去望向她的背影。

余祁像寻求安慰的小狗凑近抒晴,然后将女孩面对面地靠拢自己,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感受着女孩的气息,余祁才放下思虑慢慢酝酿睡意。

次日,余祁因为工作原因需要早起,刚扣好白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就亲眼目睹抒晴像只蛆一样在床上扭动,然后在被窝里狼嚎。

抒晴睡得满足,在被窝里伸完懒腰一掀开被子就和余祁含笑的眼眸相对。

“啊。”抒晴被吓一跳,抱着被子往后退。

“砰。”原本睡觉的时候就滚到床边位置,再挪两挪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余祁也光顾着逗她没反应过来,见人吃痛摔在地上,赶忙跑过去将她揽起来。

“我没事。”抒晴挣扎着起来。

等人站好以后余祁才松开手。“真没事?”

抒晴拍拍被自己带到地上的被子,重新扔回床上。

“嗯,干啥去?”抒晴看男人难得穿这么正式,随口一问。

余祁一边拿起领带往自己脖子上套一边回答:“要去开学术研讨会。”

抒晴的注意力放在余祁的领带上,只见他唰唰两下就系好了领带,抒晴觉得新奇:“诶?你再演示一遍我看看。”

余祁好笑地看着女孩:“感兴趣?看好了。”

把刚刚系好的领带重新拆掉,手速麻利地给抒晴又系一遍。

“哦!好厉害。”抒晴瞪大眼睛。

“你试试。”余祁将领带递给抒晴,挺直身子站在她面前。

抒晴踮起脚尖,要把领带套在余祁的脖子上,奈何还是有点不够高。

女孩直接踩上床,扯着领带将人带到床边,“来,过来这边靠近点。”

余祁走近,微仰头直勾勾地盯着抒晴的眼睛,红色的床单还没有被换下,白嫩的小人穿着暧昧的红色睡衣站在自己面前,更让他心猿意马。

抒晴努力忽略掉炙热的眼神,手上的动作却逐渐慌乱起来,嘴里嘀咕着:“你别看着我,我容易慌。”

“嗯。”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依旧落在抒晴身上。

最后实在系不好,抒晴想要放弃。

“我教你。”余祁扯住要撤回去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看清楚。”

余祁故意将动作放慢,抬眸看向抒晴,细长的手指在领带上游动,短短几秒的事情被他拖长。

等到余祁系好,准备要拆掉让抒晴自己来尝试,手背传来一股温柔的触感。

抒晴抬手捂住余祁的手和领带,脸颊发烫,眼睛瞥向别处,“停,我不学了,你快去上班吧。”

余祁挑挑眉,语气轻浮:“真不学了?”

“不学了。”抒晴留下话后逃离他的视线范围躲到卫生间里。

余祁看向女孩的位置得逞地勾勾嘴角。

“早饭你自己解决一下哦,我上班去了。”

“哦!”

……

“小余,这是杨教授,我多年的好友,今天特地带着他的徒弟从外地过来参加研讨会。”白教授介绍道。

“杨教授您好,我是余祁。”余祁礼貌地说道。

白教授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门生乐呵呵地说:“老杨,这是余祁,年轻人一个,以后碰上了还得辛苦你多关照关照啊。”

“你好,年纪轻轻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谢谢您的夸赞。”

杨教授打量着余祁,欣赏地点点头,又将目光移到白教授上:“这是我学生宁在初。”

杨教授同样站着一位男子,面带微笑地看着几人的交谈。

“教授您好,我是宁在初,和余祁是大学同学。”

宁在初和余祁互相笑笑。

“老白,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聊吧。”

“行行行。”白教授点点头就和老友离去。

见二位前辈走后,两人才放开心地聊起来。

宁在初用拳头撞了撞余祁的胳膊,笑道:“好久不见了啊余祁。”

“你还是老样子,最近过得怎么样?”余祁问。

两人大学的时候就是竞争对手,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比较,出了社会就比工作,工作的时候就比能力,渐渐地忙起来后两人的联系也只停留在网络上。

“生活美滋滋。”宁在初眼里透露着得意:“昨天刚领的证,等喝喜酒的时候通知你。”

“那我比你早,我上周领的证。”余祁喝了口水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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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