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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可不觉得自己荒唐无稽,只觉总算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
是了,眼前这位夫人可不是她的将门青梅,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仙家门徒。
那当然该是高高在上不假辞色的,如此才像是天仙么。从前那一世,想必就是历劫来的。
但不管怎么样,夫人总归还是夫人。
她瞧着眼前的美人,心里总忍不住要同她多亲近几分,可看见她眼中的抗拒,又晓得此事是急不来的。夫人此时显然不想认她,虽不知是什么缘故,但一味歪缠只怕适得其反。
话说回来,既然她是魔尊,那必然也有翻天覆地的本事。可,该怎么做呢?是谁暗算了她?
“双双……”
无双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魔尊唤我无双便是。”
千秋岁又现出那样委屈的神色来,不过却是依言改了口,“无双,你刚才说我遭人算计,可知道是什么人吗?”
无双道:“许是魔尊部下。”便将日前她所讲之事再告诉于她,又添多霜天晓角口中的几句,“外伤也罢,可那寸心蚀骨我却闻所未闻,如今魔尊这般,只怕与其脱不了关系。”
听起来似是众叛亲离,还给人下了那么一种怪毒,千秋岁不觉苦笑:“原来我竟如此惹人厌么?”
“……也未必如此,几位魔君只怕别有心思。”无双却也讲不出更多宽慰的话来,“魔尊不必挂怀,日后自有分晓。”
千秋岁听得出她言外之意,心道只怕是夫人也并非完全站在她身旁,沉默片刻,又勉强振作起来,“那我们刚才是要去哪儿?”
无双略一犹豫,“我原想带你回师门。”见千秋岁脸上现出喜色,忽觉这个决定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妥当,“想着师长见多识广,或许有救治之法。”
千秋岁倒不甚在意自己的伤,她如今没什么感觉,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也不曾用过这所谓本源魔气,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听讲过那等深仇重怨,然从前种种犹如雾里看花,若从此能与夫人一处,又何必纠结那许多过往?
“那就去嘛,夫……无双是不是在那里长大?”
无双看了她一眼,没有作答,“不过我想魔尊也有所察觉,仙魔久不两立,日前又结下血仇,如今归于魔尊一身,两界都在追寻魔尊下落,若魔尊随我返师门,未必……我也未必能保魔尊周全。”
千秋岁笑道:“那也没什么,要真有什么,把我交出去就是了。”
无双面色却是陡然沉肃,“无双绝无此意 !魔尊曾舍命救我,我岂能行此忘恩负义之举?”
千秋岁倒吓了一跳,“我……我并非疑你。”顿了顿又道,“我曾……我曾救过你?”
无双神情仍是沉沉,点了点头。
是啊,若不是为她,想必她也不至于此。
适才所言所为,等她清醒过来,不知该要如何自处?
那秘境空空荡荡,谁知偏有那样棘手的群狼?
何况此前若非是她,她仍会在鹤冲天手中。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承恩情,自不当一笔勾销。
“魔尊恩义,铭记在心,我定将全力相助。”
千秋岁忙道:“我信你。”沉默一阵,见无双似是沉在什么思绪中,“那现在……”
无双着实迟疑,她也不知是当先返蓬莱,还是一如霜天晓角所言,解铃还须系铃人。瞧她现今模样,只怕更是耽搁不得。
千秋岁忽然道:“要不然回我家吧。”
无双微微一怔。
千秋岁接着道:“你也说仙魔两分,而且连你也从没听过那毒术,便是咱们去了,很可能也没结果。倒不如直接去找那罪魁祸首,逼出解法就是了。”
“可她们想要你的命。”无双虽不知她口中的阴损人到底是哪一个,但……如若其宁肯同归于尽呢?
千秋岁笑了笑,“看来她们还没这本事。”语气轻描淡写,却藏不去那眉梢眼角的张狂之意。
无双也忍不住笑了笑,“那便去罢。我手中有剑 ,总能护得住你。”
千秋岁看着她,微微一愣。
“怎么?”无双话一出口才隐隐觉得不妥,瞧她如此更是自觉失言。
千秋岁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熟悉……也许是夫、无双你从前对我讲过吧。”
无双却将那前因后果记了起来,只是绝口不提,含混地说了句可能也许,便道:“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千秋岁乖乖地点了点头。
无双却凝滞片刻。
“怎么了?”
无双道:“我不知雪域在哪里。”
“咦?”
无双叹了口气,“你……魔尊从前设下结界,隐匿雪域踪迹,许多年来,修界之中无人知晓。”
千秋岁小小哇了一声,“原来我这么厉害?”
无双点头,“魔尊自是惊才绝艳。”
千秋岁忍不住又露出笑意,勉强收敛也总是带出三分得色,“那现在怎么办?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无妨。”无双道,“如今结界被破,想来踪迹已泄,咱们寻人打听便是。”
“结界破了?”千秋岁怒上心来,“谁干的?”
“许是两位魔君合谋。”无双此时回想,鹤冲天或许是谋脱身,霜天晓角……许是想将事情闹大?
可她又似不是那般唯恐天下不乱,许是另有缘故,与秘境应是脱不开关系。
只是如今斯人已逝,怕是注定成谜,不过似乎也好,若人人都得操控秘境,天下不乱也乱了。
千秋岁也是思绪万千,不得其解,“她们到底为什么?”
无双一时没有答话。
千秋岁接着道:“我莫非真的很惹人厌?我从前都做了些什么?”
无双回过神来,“雪域久隔世外,一些消息纵是传出,也多添油加醋,不尽不实。”
千秋岁却追问:“那你都听过我什么?”
无双默了一默,这叫她如何张口?“不过杯弓蛇影,魔尊无须挂怀,以后自然知晓。”
千秋岁沉默片刻,忽然冒出一句:“若我不想知晓呢?”
“嗯?”
千秋岁看着她,认真道:“若我一直是现在的我呢?”
那你大抵不会为今日事尴尬痛悔了 。无双想,“魔尊若要舍去从前,自可舍去。”
千秋岁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
无双却抬眼望去,若有所思。
千秋岁正想问她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便见面前忽然落下两点流星,却是两个形容出色的白衣少年,一前一后冲了过来。
“真是师姐!”
“师姐你果然没事!”
其中一个更是上前抱住了无双手臂,前后摇摇,语气软得叫她听得眼角突突直跳,“师姐,你没事了怎么不回去呀?我们都可担心你了!”
另一个虽不动手,也是殷切站在一旁,紧紧盯着无双,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眼圈眼见得便红了起来:“师姐,你受苦了呀 !”
千秋岁再也忍不住,上手将两个少年往后扒拉。
少年回过头来,才要动怒,又像是才发觉这竟还有个人,且还年轻轻的不似匪徒,当时愣了一下,面上露出困惑,“……是小师妹吗? ”
另一个少年捅了他一下,“师兄你糊涂了,小师妹哪能跟师姐在一块?师姐,是别个宗门的师妹吧?”
千秋岁脑子一热,不等无双开口,已是抢在前头:“我是双双道侣 。”
说点题外话。
我其实有点茫然。写文断断续续也写了很久,有反馈但也好像不多。那天无意看到一篇同期的文,数据比我好得多。
我其实也不明白,就好像我始终是这么个不瘟不火的。可能性格是这样子,那么文如其人似乎也要一样?
有时候做梦梦到文下多了长评,又或者收藏忽然暴涨但也多了很多不好的声音,醒过来时也会觉得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但似乎总归也是不甘心的。
哎,很难讲。到底是因为我喜欢的东西本来就比较小众,还是因为我写的就是不够好,当然还可能是兼而有之。
哎,真的好难讲啊。而且最近发现我其实也不是很了解自己,我到底喜欢什么呢?
我写东西似乎很喜欢点到为止,我也比较偏好这个,但我作为读者的时候似乎耐心是不多的。
啊不其实我写起来也耐心不多,且越来越没有了。总写着写着就觉得为什么呢,她们是为什么要去争取,是为什么要做这些,是为什么会喜欢谁。可能是因为我本人并没有什么活力和目标嘛?可能是我对感情真的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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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也会想这些,不过时常是想到最后又觉得烦了算了,跟自己说写文的时候有快乐就够了(不过我觉得这可能就纯是自我安慰)。既然写出来发出来,肯定想要很多很多好的反馈呀。嗯这是句真话了。我现在比以前诚实一点。
哎算了算了(看吧我就是想着想着就想算了),之前写文的时候也会想写点题外话,比如在完结之后写个感想啥的。但一般是到时候就想算了。所以尽管这段文字也颠三倒四,我还是决定立刻发出去,不然它的下场还是“算了算了”“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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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要能看见这里的你,给我点意见建议哇(最好是夸夸)。或者是你们喜欢看啥子呢?我真感觉我赶不上潮流(bushi),就感觉我的点跟大多数似乎真不一样,哎。
剧情流我自觉我写不来,感情流我自觉也写不来(还会觉得有啥意思啊,不就是谈恋爱(走你))
哎又想算了
好我这个性格似乎也昭然若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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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一句
留下言吧~喜欢的题材、人设啥的
给我点灵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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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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