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张茉茉回到教室,从书包里取出那本旧旧的素描本。她翻到一页空白处,轻轻画下了一幅画:夕阳下的操场,两个少年的影子交叠,一个蹲着,一个坐着,医药箱打开,纱布轻覆。她用铅笔细细勾勒,连他膝盖上的血迹都描得清晰。然后,她在画旁写下一行小字:“那日,我摔倒,她奔向我。从此,我再也没想过站起来独自前行。”
而林之逸的日记本里,也多了一行字:“原来,最激烈的冲刺,不是奔向终点,而是奔向那个愿意为我停下脚步的人。”他写完,合上本子,望向窗外。梧桐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像在为他们的故事轻轻伴奏。他忽然想起小时候,他总说要保护她,可如今,却是她,在他跌倒时,成了他最坚实的依靠。
风又起,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着那些未曾说出口的心事。课桌下的纸条早已泛黄,可心跳的频率,却始终未变。他们终于明白,青春最美的不是奖牌与荣耀,不是冲过终点时的欢呼,而是那个在你跌倒时,毫不犹豫奔向你的身影,和那句“有你在,什么都不疼”的温柔。
后来,每当张茉茉走过操场,总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她会抬头望向那片曾洒满夕阳的跑道,仿佛还能看见那个少年摔倒的身影,和自己奔向他的急切。她知道,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便不再只是“青梅竹马”或“同桌”,而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某种存在——像光与影,像风与树,像心跳与呼吸,无法分割。
林之逸也开始改变。他不再只是那个成绩优异、冷静自持的少年,他学会了在她面前露出脆弱,学会了依赖,学会了表达。他会在课间悄悄递给她一颗糖,说:“补补能量,今天跑得那么快。”他会在她值日时默默帮她擦黑板,会在她困倦时轻轻推过一杯温水。他不再说“我没事”,而是说:“茉茉,我需要你。”
而张茉茉,也不再是那个总在教室门口迷路、需要被牵着手才能找到方向的女孩。她开始主动规划路线,开始在小组讨论中勇敢发言,开始在林之逸面前坦然表达自己的情绪。她发现,当一个人愿意为你停下脚步时,你也会有勇气,去奔向更远的地方。
那场运动会结束后,班级里有人调侃:“林之逸,你摔得真惨,连奖牌都没拿到。”他只是笑笑,望向坐在窗边的张茉茉,轻声说:“可我捡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她听见了,抬起头,与他对视,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那笑容,像一朵在风中缓缓绽放的花,安静,却足以照亮整个季节。
某天傍晚,他们一起留在教室值日。夕阳透过窗棂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又一次重叠。张茉茉一边擦着黑板,一边忽然说:“你说,我们以后还会一起参加运动会吗?”
林之逸停下扫地的动作,转头看她:“当然。不过下次,我不会再摔倒了。”
“那如果又摔了呢?”她笑着问。
“那你就再奔向我一次。”他认真地说,“我会一直等你。”
她笑了,眼底闪着光:“好,我答应你。”
风从窗口吹进来,翻动着桌上的书页,像在为他们的约定轻轻作证。那一刻,他们都知道,有些感情,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誓言,只需要一次跌倒,一次奔向,一次心跳的共鸣,便足以定格成永恒。
后来的很多年,每当张茉茉回忆起那个秋天,她总会想起那场运动会,想起林之逸摔倒的瞬间,想起自己奔向他的脚步,想起他那句“有你在,什么都不疼”。她会想,原来爱不是轰然降临的闪电,而是悄然生长的藤蔓,在无数个细微的瞬间里,缠绕成不可分割的羁绊。
而林之逸也总说:“我最庆幸的,不是赢过多少场比赛,而是那次摔倒,让我看见了你奔向我的样子——那么急,那么真,像全世界都来不及,只有你,愿意为我停下。”
风又起,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为他们的故事轻轻伴奏。课桌下的纸条早已泛黄,可心跳的频率,却始终未变。他们终于明白,青春最美的不是奖牌与荣耀,而是那个在你跌倒时,毫不犹豫奔向你的身影,和那句“有你在,什么都不疼”的温柔。
那一刻,夕阳、跑道、伤口、心跳,都成了他们爱情最初的模样——不喧哗,却深刻;不炽烈,却永恒。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多年后,当他们大学毕业,回到母校参加校庆,站在那片熟悉的操场上,张茉茉轻轻抚摸着跑道边缘的栏杆,轻声说:“你还记得吗?那天你摔倒的地方,就在这儿。”
林之逸低头看她,眼中带着笑意:“我记得每一个细节——你跑过来的样子,你打开医药箱的手,你问我‘疼吗’的声音,还有……你说‘你比我更需要抵达的地方’。”
她笑了,靠在他肩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急,那么怕。”
“因为心早就告诉你了。”他轻声说,“有些事,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随。”
他们并肩坐在看台上,望着夕阳再次染红天际。一群新生正在练习接力赛,奔跑的身影与当年的他们如此相似。张茉茉忽然说:“如果时光能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冲刺吗?”
“会。”他毫不犹豫,“但我会希望,你依然会奔向我。”
她转头看他,眼中泛起水光:“那我一定会的。”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像许多年前那个黄昏一样。风吹过,梧桐叶依旧沙沙作响,仿佛在说:有些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重逢。
他们站起身,缓缓走过操场,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又一次重叠在一起。这一次,他们知道,再也不会分开。
那天之后,张茉茉的素描本里多了许多关于林之逸的画:他低头看书的侧脸,他在篮球场上跳跃的身影,他在教室窗边望向远方的神情……每一笔都带着温柔的注视。而林之逸的书包里,始终放着那张她为他处理伤口时掉落的发圈,洗得发白,却从未丢弃。
他们开始一起上下学,走过那条种满梧桐的小路。春天,落叶纷飞;秋天,新叶初生。他们聊梦想,聊未来,聊那些不敢对别人说的心事。林之逸说:“我想考医学院,以后当一名医生。”张茉茉笑着说:“那我当护士,专门照顾你。”
他看着她,认真地说:“不,你不用照顾我。你只需要……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她点头,眼中有光。
他们会在雨天共撑一把伞,会在雪地里写下彼此的名字,会在考试前互相鼓励,在失败时轻轻拥抱。他们的爱情,像一场缓慢生长的春天,不疾不徐,却始终向前。
有一次,张茉茉问他:“如果那天你没摔倒,我们会不会还是现在这样?”
林之逸沉默片刻,轻声说:“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我知道,正是因为你奔向我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那我谢谢你摔倒。”
他笑了,搂紧她:“那我谢谢你,从未停下脚步。”
风又起,梧桐叶沙沙作响,像在为他们的故事轻轻伴奏。课桌下的纸条早已泛黄,可心跳的频率,却始终未变。他们终于明白,青春最美的不是奖牌与荣耀,而是那个在你跌倒时,毫不犹豫奔向你的身影,和那句“有你在,什么都不疼”的温柔。
那一刻,夕阳、跑道、伤口、心跳,都成了他们爱情最初的模样——不喧哗,却深刻;不炽烈,却永恒。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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