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许凛抬脚跟上去,“不是说了吗,心诚则灵的!告诉我一下又怎么了?”
“我就是不想说。”林奈延笑着说,逗她,“你怎么老想知道别人想什么啊,互相保留些**难道不好吗。”
“说的什么话。”许凛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林奈延往前趔趄了一下。
许凛振振有词:“咱们还分你我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想知道自己的愿望有什么不对的?”
“我去——你一天天的使不完的劲。”林奈延稳住平衡,“好啊,你先告诉我你的支付密码,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当然没问题。”许凛凑近了她,嘴唇若有似无擦过林奈延耳畔。
突然过分亲密的接触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推许凛:“女女授受不亲啊。”
突遭嫌弃,许凛难以置信,一双狡黠的桃花眼睁得溜圆:“什么!你居然不让我碰了!”
这人说话怎么老喜欢带点颜色呢,林奈延以己度人地想。
见她又演上了,林奈延光速投降:“我错了。”
“你怎么这样啊,”许凛还是震惊,追着林奈延,委委屈屈地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像被负心青梅占了便宜之后,又惨遭无情抛弃的小青梅,“你以前还亲过我呢,你忘了?”
“那不是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林奈延说,“快走吧,我都饿了。”
许凛:“那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原谅你。”
林奈延顿时脚步如飞,生怕许凛就地来一个霸道的强吻:“敬谢不敏了,还是离婚吧。”
一旁的同伴发出善意的笑声,气氛欢快。
“你们关系真好呀。”一个短发女生说。
许凛摆出一副娇羞又无奈的表情:“这么多年的羁绊,也没办法离了,凑活过吧,不然还能咋的。”
说完这句玩笑话,就见女生凑近了,用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情侣吗?”
“……啊,”轮到许凛哑口无言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问这种问题,免不了自恋地想,“难道她暗恋我?”
女生见她犹豫,还以为是她介意这个话题,连忙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问了。”
“没啥,”许凛解释,“是好朋友,只是平时喜欢开些没大没小的玩笑。”
女生见她没生气,也松了口气:“这样啊,我看着你也不像。”
“嗯?”许凛听出些意思,边走边问她,“我不像,难道我朋友像吗?”
女生留着分寸地说:“有那么一点。”
“是吗,”许凛眼神放光地跟她聊死党的小八卦,“她哪里像了?”
“有时候有这种感觉,”女生边想边说,“很酷,而且她眼睛里没光。”
许凛第一次听见有人对林奈延有这么稀罕的形容,笑得更开心了:“人家都说她漂亮可爱,没人说她酷的,眼睛里没光,这我倒是没看出来。”
“漂亮是看得见的,酷是一种感觉,眼神也是,”女生说,怕她不信,补充了一句,“我的le达还挺准的。”
“我倒没想过认真她是漂亮还是酷,她呀,”许凛挑拣了一下用词,下定义,“她就是大笨蛋一个。”
“那她是吗?”女生问。
“大笨蛋吗?”许凛肯定地说,“百分之两百就是。”
“……是不是……喜欢女生。”女生的脸诡异地红了。
许凛也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得自己问她。”她只得这样说。
这是真不知道,所以就直接说不知道了,要真知道的话,也还是得说不知道。
林奈延都没公开的事,她怎么能像个大喇叭一样到处吼,严重违背她和朋友相处的原则。
女生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点点头,许凛看着她又和闺蜜走在一起,觉得有些古怪。
首都今天下雨,晚饭后没给学生门安排什么活动,自由行。
交遇跟室友吃完饭回宿舍休息,她们住在学生公寓,标准的四人间,生活设施齐全,设计透着干净的科技感,连地上铺着的瓷砖都泛着光。
她们被分在走廊最边上的一间,夏令营女生总人数不是四的倍数,因此只有她和本市读文科的一个女生合住,叫张天璈。
因为离家近,张天璈不嫌重地带了好些书籍过来,整齐有序地摆在桌面上。
交遇不喜欢刷快节奏碎片化的短视频,这里也没什么可供娱乐的,便询问她能不能给自己看一本书。
“当然没问题呀,”张同学一听交遇想要看书,就很热情地给她展示起自己精挑细选才带来的书籍,一一介绍,“我这里有闻名遐迩的魔幻现实主义的《百年孤独》,也有经典的反乌托邦三部曲,还有昆德姜的著名科幻小说《你一生的故事》……你喜欢哪一类的啊?”
“嗯……有没有适合睡前看的?”交遇说得委婉。
既然无所事事,不如早点相约周公。
张天璈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一点头:“明白了,要催眠的是吧。”
交遇笑笑。
张天璈折身从行李箱拿出一本素白的书,封面简单,赫然四个大字——海子的诗。
“诗歌的通俗性没有小说和散文强,但海子的诗还不错,不算晦涩难懂,文风干净单纯,富有浪漫主意气息。”
张天璈推了推往下滑的眼睛,跟她简单介绍着:“很有名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听过吧?就是他写的。”
交遇双手接过诗集,点头:“谢谢,我明天还给你。”
“不着急,”张天璈摆摆手,也抽出一本书,坐在桌前翻阅,“走之前给我就行,很多好东西都是需要慢慢品味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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