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时温弛衍与江书郁二人来到了傅青汜所在客栈,开始在城墙上林诤与乔重烈还阻拦二人,直到二人现身,温弛衍将颜景从黑雾中丢出砸在二人脚边,二人也放下戒备,守城军也收了刀。
颜景伤势刚恢复,刚出了温弛枭府邸准备离开回他自己居住,在距离一百米之地遇到了等候多时的温弛衍与江书郁。
江书郁没动手,但颜景伤势刚恢复实力悬殊,最终还是不敌温弛衍,又遭了重创,不过温弛衍留了他一口气在,傅青汜叮嘱过要活的。
温弛衍收了弓,一步步走向在地上已经起不来的人,居高临下阴鸷道:“若不是主子嘱咐,真想活吃了你,当初就是你害的我手被烫伤,灵力榨干,如今看来也算是便宜你了。”
林诤与乔重烈二人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又抬头看了看站在墙垛边二人
林诤与乔重烈点头之交,随即林诤上前道:“多谢二位公子,将此人交于我来处理就好。”
温弛衍跳下墙垛跟江书郁站在一块道:“无妨,若不是我主子的话,我也不会出手帮忙,恐怕你现在都不会找到吧。”
是,林诤陪笑道:“公子所言极是
——
而还在半刻钟前二人赶来时,林诤眼睛眯起望着那团黑雾道:“什么人。”
闻言乔重烈也看到了提高戒备道:“难道是骑兵。”
守城军也拔刀起来惕厉,黑雾包裹了江书郁,落在墙垛上江书郁显身二人才有所松懈,但黑雾汇聚人性落在墙垛上没有显身,直到把颜景扔出去后才显身,其实在江书郁显身后二人就黑雾里是谁了。
——
半刻后林诤说完交于他处理之话。
客栈里傅青汜淡然一笑道:“他二人来了,得快让温弛衍进来,不然你的手下要有不测了。”
玉无峸明白傅青汜意思,便立即传讯让放他二人进来,玉无峸在晚一步放二人进来,恐怕温弛衍就要让林诤与乔重烈二人悄无声息进入幻境走了一遭了。
这里温弛衍早已用治疗灵器恢复了灵力与伤势,原本半个月的他不到七天就恢复了。
林诤接到传讯舒了一口气道:“二位请进城。”
说罢二人一同消失原地。
——
傅青汜道:“你二人来的可真会挑时间啊。”
江书郁道:“早就将人抓拿了,他非要等到现在才来,就为了蹭顿饭。”
闻言温弛衍转动烟斗凑近傅青汜散漫道:怎么样主子我行动快不快。”
傅青汜伸手将烟斗推开,哄孩子般轻笑道:“快。”
玉无峸鄙夷盯着温弛衍,听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劲,但有找不出问题所在。
温弛衍听后得意仰头。
玉无峸起身道:“行了,你们好好叙叙旧吧,我去地牢一趟。”
傅青汜道:“那我和你一块去。”
“不用”玉无峸按着他肩膀回拒道:“我一会就回来了。”
说罢,拍了拍傅青汜肩头便走开了,在经过温弛衍身后时,温弛衍道:“对了他修为被我废了,现下灵力也用不出了。”
——
半晌玉无峸来到了城墙上,守城军见状都挨个点头哈腰。
林诤颔首,乔重烈上前道:“主子我在龙都有座宅院,虽说是旧宅但主子等人大可放心去居住。”
玉无峸沉默了会道:“我知道了,守好城墙,让阿汜他们先过去,我随后直接过去。”
说罢玉无峸便走开了
——
地牢里铁门被缓缓打开。
玉无峸走进看到地上将死之人过去冷冷道:“这么久不见,你已是判如两人,真是为你感到可惜。”
玉无峸压低眉头道:“颜景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肩膀上鹰眼神凌冽。
颜景当然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场是什么,但是此刻他却说不出话来,玉无峸回忆着从前道:“你自十三就跟着我,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平时待你不薄,圣安帝在世时你有什么过错我三番两次的维护你,无论过错的严重性。”
玉无峸说到这觉得心里不甘心,又叹气道:“而你却反过来咬了我一口,玉无竞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为他卖命效忠与他。”
他又轻笑道:“不必紧张,我又不会让你死的,让你这么死太便宜你了……玉无峸说着停了下来在余光里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颜景。”
颜景动了动身上枷锁,他双腿双手都被铁链拴着,那铁链不算重但他此刻却感到如此沉重,好像身上绑着一个千斤重的“铁球”
玉无峸放慢语气道:“不,是太没意思了,我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或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
说罢玉无峸走近蹲下身子,用扇子挑起颜景手腕上铁链,道:“拿着。”玉无峸要让颜景拿着他手里扇子。
玉无峸换了把扇子是全黑的不过上面的水墨画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拿在手里掂量着比之前那个多了分量,扇子里的暗器钢针也都换了新的。
颜景刚开始不敢接,玉无峸又在此道:“拿着,接过去,事不过三。”
玉无峸不会在一件事上反复重复三遍,况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三。
玉无峸平静的看着他,颜景双手不停的颤抖着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玉无峸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刀,不是一把匕首比平常的匕首要小一些,大概和一个成年人的手差不多大,玉无峸在颜景面前晃着刀,颜景眼里全是这刀在眼前晃悠,恐惧想后退,玉无峸捏起他下巴刀贴在颜景侧脸上。”
“……”
半晌只见玉无峸肩上的鹰正在地下啄着生肉,那肉上还流着血,玉无峸站在他面前已经拿回了扇子,刀也被收了起来,玉无峸把颜景舌头给割了下来丢在地上喂了鹰,颜景汗流夹背脸上汗水在往下流,嘴里还不停的留着血但是嘴角没有伤,玉无峸只把颜景舌头割了其他任何地方却都没伤,颜景嘴里流出来的血是割了舌头的血。
玉无峸扇开扇子,地上鹰啄完最后一口肉扑腾着翅膀落在了玉无峸扇子上,然后又把扇子收起来鹰飞在空中。
玉无峸道:“好了,这下总该听话了
半晌玉无峸离开了牢房,临走的时候给颜景喂了颗止血的药丸,玉无峸不会让颜景一直流血致死的,他还没有折磨够这还只是个开始。
玉无峸来到牢门外对两边的狱卒嘱咐道:“把人看好了,别让人后半夜死了。”
玉无峸不会让颜景这么轻易死掉,那样就在便宜他了,舌头割了人还活着,早晚会乖乖听话。
——
玉无峸刚出地牢便有遇到了锦衣卫百户夏正阳,他穿着飞鱼服,但腰牌却是百户的。
飞鱼服,百户,玉无峸带着疑问眼神道:“你是新来的?”
夏正阳摇头道:“不是。”
玉无峸疑问不是他新来的,而是他一个百户穿着飞鱼服,她道:“既然不是新来的,那我当皇帝那些年怎么还见过你。”
夏正阳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根本不值一提也不值得殿下当初身为皇帝的您见一眼面。”
玉无峸道:“就算是没见过本人,名字我当年可总得听说过吧,为何我当年连你名,人我都不曾见过听过。”
夏正阳不语,玉无峸拿着他腰牌道:“你这腰牌上也没有名,告诉我你叫什么。”
夏正阳道:“锦衣卫百户夏正阳
玉无峸起身将腰牌还给他道:“把这身衣裳换了去,今日就当我没看到。”
说罢玉无峸转身就走了。
——
乔氏府邸,玉无峸刚进大门,院里林诤上前相迎道:“主子,宫中传出消息说是韵贵妃娘娘薨了,六殿下状况也不太好”
韵贵妃算得上是太妃了他是圣安帝妃子,玉无峸当初留着她完全因为玉无煦。
我知道了,玉无峸道:“阿汜他们过来了。”
过来了,林诤道:“此刻就在屋里等你。”
玉无峸走后乔重烈便找到傅青汜等人说明情况,此时三人已在这府邸了。
须臾,傅青汜见玉无峸回来目不转睛盯着他道:“回来了。”
玉无峸走近坐下道:“哟这是准备的什么还用盘子……”玉无峸拿起盘子,碗里的东西让他脸上笑瞬间凝固了……玉无峸卡壳一个随后有继续道:“盖…着。”
玉无峸看着碗里的丸子无从下口,在他眼里看来那根本不是丸子而是一碗眼珠子,他转头看向温弛衍看到温弛衍正吃津津有味,又看向江书郁发现也在吃着,玉无峸茫然心道:“温弛衍是鬼吃这玩意自然没有负担压力,可江书郁他……嘶这没道理啊。”
傅青汜突然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玉无峸急忙解释道:“我吃啊,我没说不吃,你瞧你样子气的。”
傅青汜道:“那你倒是快吃啊。”
玉无峸试着道:“阿汜,咱能……”
还没说完傅青汜就直接拒绝道:“不能。”
完了没戏了看来是非吃不可了。
玉无峸在傅青汜目视睽睽吃了一个丸子,咬开的那一瞬间发现是甜的,玉无峸嗯了一声转头向傅青汜道:“甜的?”
傅青汜笑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我还能把真的眼珠子给你吃啊。”
玉无峸反应过来被气的逗笑要往傅青汜身上扑,道:“敢耍我是吧。”
傅青汜伸手阻挡他制止道:“唉,矜持。”
玉无峸又气又恼可又拿傅青汜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放下狠话道:“行,等着。”
傅青汜笑道:“怎么样像不像,是不是被吓到了。”
玉无峸道:“吓到倒是没有,就是看着瘆得慌,半天无从下口。”
傅青汜道:“那你割人舌头时候怎么不觉得瘆得慌,嗯?哥哥,这话该怎么接好呢。”
玉无峸不语,傅青汜知道他割了颜景舌头,玉无峸沉默一会道:“有些事得分对什么东西。”
他俩加起来比谁都可怕。
一个割人舌,一个挖人眼。
傅青汜挖眼,玉无峸割舌。
温弛衍道:“你要是想要是真的,我手里有得是,要不改天我给你送一碗里尝尝鲜。”
玉无峸当场拒绝道:“可别,我可谢谢你的好意了,那玩意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西晴亚西摩天次日并无带兵来来袭击龙都,二人都受了不同伤势,尤其是西摩天得在床上躺个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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