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后温弛衍落在西边屋顶上低头瞅到瓦片明显被动过,随即他又嗅到了微弱的血腥味,接着他又蹲下拿开了那片瓦看到里面全是堆着的死人,温弛衍当即化成一缕黑烟从缝隙中进去了
江书郁向四周望去找温弛衍,傅青汜见状道:“阿郁,找什么呢
江书郁答道:“温弛衍呢,他刚刚不还在这
傅青汜刚想说什么便嗅到了血腥味,玉无峸道:“怎么了阿汜
傅青汜随着味道寻找,他抬手指着那间屋子道:“那屋子里有古怪,温弛衍兴许在里面
闻言江书郁直接从二人身边一闪而过,随即二人也跟了上去,开门那一瞬间血腥味更浓,并且散发着尸臭味,江书郁嫌弃的捂住口鼻
玉无峸蹙眉道:“难怪府邸上下没有一人,原来都被乌阴人杀了藏在了这里
温弛衍背对着他们听到动静转过身
——
须臾
温弛衍在一旁抱胸靠在柱子上,好像置身于世外一样,不知从哪传出动静,声音很轻貌似就在他耳边,温弛衍扭头向柱子后看去可没人,他转过头与一个浑身是伤的人对视上了,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了半晌,突然温弛衍反应过来喊了一声那人又倒了在地上,随即快步走向江书郁抱着他胳膊指着柱子后面,道:“那有只鬼,可吓死我了
闻言傅青汜和玉无峸二人同时怔住了
江书郁内心无奈,脸上平静道:“你自己就是个鬼,还怕鬼
温弛衍这才想起道:“哦对,我才是鬼,随即他又指着柱子后面道:“那有个人,半死不活的
闻言玉无峸和傅青汜二人几步来到柱子后,玉无峸认的此人他是庆王贴身手下,玉无峸道:“是你
那人爬起撑着膝盖抬头对视上玉无峸眼睛,玉无峸道:“林诤,这府里可还有旁人
林诤摇头不语
玉无峸又问道:“那庆王,他人又在那
林诤咳嗽几下道:“在正殿里,不过应该已经也被乌阴人杀了
闻言玉无峸停顿了下,透露出鄙夷不屑,道:“那正好,省的我在找他算账了
——
温弛衍和江书郁战在没动,温弛衍松了口气道:“他不是个鬼,也可吓死我了,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闻言 江书郁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好在他及时将手放在鼻下掩饰,道:“至于吗?你胆子有这么小说完便扭过头去不看温弛衍
闻言温弛衍俯身看他,江书郁便躲避他视线,随之可见的是他那勾人的锁骨,江书郁锁骨很显眼不用摸单靠肉眼就能看出来,特别是他转头时才明显
温弛衍道:“说着我胆小,还不敢和我对视,咱俩究竟谁胆小
说罢本想轻弹一下江书郁耳朵,但在快碰到时又换成了撩了下挡在耳朵前的头发,随即江书郁身体紧绷感觉一瞬间无法呼吸了
而温弛衍撩完就心满意足笑着离开了,像个小孩一样,江书郁再此看他时他已经在主子身边了,他没动也没上前去
温弛衍蹲下道:“这伤的也是够可怜,若不是靠着体内微弱灵力保命,你现在早就失血过多死了
说完起身
——
玉无峸从身上掏出了两个小瓶递给林诤道:“这里面的是金创药和固本培元的,林诤伸手接下,玉无峸继续道:“你服下后用……他突然想到他体内灵力仅剩无几根本起不来药效作用,随即便改口道:“我给你用灵力调整,你只尽管吸收用不了一盏茶你伤势就能恢复
玉无峸原本想说让他用自己灵力调整的,但想到他灵力和伤势便改了口
林诤服下药后,玉无峸刚想上前就被傅青汜拦下了道:“你身上还有内伤,还是我来吧
嗯,玉无峸道:“也好
——
半晌外面天已亮,傅青汜站起身,林诤睁开眼脸上气色也好了起来,他站起身但身上伤口依旧还在,不过经脉和大部分伤势都已好了,玉无峸又拿出一瓶白色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扔给他
林诤接住
玉无峸道:“止血的
随即玉无峸来到傅青汜身边道:“转过来,林诤服下药丸转过身,玉无峸继续道:“既然你旧主子已去了,那你愿不愿意入我麾下
玉无峸这是要将林诤先拉到自己身边,不然这场战役结束就会被玉无竞抢去,所以他必然要先下手为强
林诤在思索不语,玉无峸拉上傅青汜手便转身离开,临走时停下转头道:“考虑好了的话,就跟上来
江书郁也离开温弛衍抱转动烟斗看了他几息,随即也跟在江书郁身后离开了
半晌林诤起身还是跟上了玉无峸,玉无峸等人离开后,阿勒鹰等人又回到了这里
乌禾林看着手腕上针孔伤口不算大但周围却发青,使他整半条胳膊都发麻,只有一动一下就会牵扯,乌禾林用灵力压制了伤势
阿勒鹰道:“如今玉无峸来了邢州他势必会去找玉无竞商讨拿下邢州,到那时小钢铁城矿产就会被拦下
——
现如今玉无竞已在邢州
廖家宅
廖家宅子里主人是轻骑将领名叫廖沅丰,如今庆王已死邢州庆王府又被三个乌阴人霸占,玉无竞目前也只能在这落脚了,但眼下局势是他们和乌阴人待在一座城内,目前状况不仅要拿下邢州,还要守着小钢铁城不能让其因战败沦陷而再度遭殃,重蹈颠覆
玉无峸说的没错邢州战败沦陷,无疑最大遭殃的就是小钢铁城,到那时乌阴人会无穷尽抢夺矿产滥杀无辜,从而卑鄙无耻的成为自己的东西
——
玉无竞转头对玄青道:“马上通知玉无峸让他回邢州,同时分出一支百人守城军前往小钢铁城
主子,玄青道:“玉无峸已经在玄铁城赶来邢州了,照目前速度应该快抵达了
玉无竞知道玉无峸来了邢州
说罢玄枰开门道:“主子,玉无峸来了
玉无竞道:“让人直接进来
说罢玉无峸进来了,玉无竞起身道:“你比我想的要来的快
身后林诤扶刀恭敬行礼道:“陛下
闻言玉无竞横了他一眼看出了眼前状况轻蔑道:“虽然我与你身边人有些渊源,但是你前主子所做之事简直是龌龊,他死了也自食恶果
说罢转身对玉无峸又道:“坐吧,别隔那站着
玉无峸心道:“看了他早就知道了庆王府的此事,随之坐下道:“对了邢州目前局势如何
庆王的死,玉无竞不仅知道此事还亲眼目睹
目前局势暂时稳定,玉无竞道:“不过我揣测骑兵还会在来
玉无峸道:“允北王已派援兵从东北方向赶来,届时轻骑与锦衣卫稍加抵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玉无竞手指缠绕头发玩弄道:“父皇当年将轻骑兵权交给了他,如今也派上了用场,但单靠轻骑与锦衣卫抵挡也只是缓兵之计
玉无峸活动拇指上扳指道:“背水车薪啊
玉无竞透过玉无峸看向门口道:“傅青汜没跟你一块回来
我们现在形影不离,玉无峸反问道:“你觉的阿汜不会跟我一块回来
闻言玉无竞眸色一沉半垂下眼帘睫毛抖动了下,玉无峸的话让他想起了过往想起来了一人,曾经他也和一人形影不离,甚至连定情信物也给了对方,玉无竞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着个手镯,那便是他曾经送给对方的定情信物
——
须臾
玉无竞回过神道:“既然他来了为何没和你在一块,不是说你们形意不离吗
玉无竞话里有话,玉无峸也明显听出来了,随即态度坚定不移道:“玉无竞,眼下邢州形势焦灼,你别打他的注意
我若真想打他的注意,闻言玉无竞道:“凭你现在的实力能拦得住我几分
玉无峸压抑怒气道:“谁要碰他一根手指,我立即杀了他
玉无峸的保护欲远超占有欲,他不会限制傅青汜单独和别人待在一块,反而会更容易激起他的保护欲
玉无竞道:“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屠戮喜旧山后你内伤复发,恐怕现在还没好吧
玉无峸不语
玉无竞又笑道:“你这内伤不养个一年都是好不了,而这其中你还受过一次伤,使得内伤加剧发作,太医说过养伤期间不能动武动用灵力,如今你动用了灵力只怕更难恢复当初实力
玉无峸内伤至少要调养一年,而现在还不到一年,他就又受了一次伤,使其内伤伤势差一点回到了当初刚受伤时状况,但在玄铁城若干月修养也好转了许多,只是他还是不能过多用武和使用灵力
只要我还活着,玉无峸坚决道:“我们之间仇恨就不会了解
好啊,玉无竞嘲讽笑了下,随即又蹙眉目光阴狠道:“我随时会奉陪
——
城墙上傅青汜上半身子靠着墙垛见玉无峸回来,迫不及待得向他招手,玉无峸闷闷不乐也不语,径直走向傅青汜,一脸委屈抱上了傅青汜,傅青汜虽不知刚刚玉无竞和他发生了何事,但他能感受到玉无峸情绪不对,甚至不止是低落,还有害怕失去一人恐慌感
傅青汜摸着他头发道:“怎么了,去找玉无竞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
无事,我就想抱一抱你,说着玉无峸又将人搂紧了些,傅青汜有点勒得慌但没有推开玉无峸,随即玉无峸又道:“你答应我,能不能永远不要离开我
只要我还在,傅青汜沉默了须臾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温弛衍坐在墙垛上盯着二人转动烟斗道:“这俩人怎么还谈起**来了,可真是不管别人死活
说罢他下意识低头看向了江书郁,江书郁也一样抬头,二人之间似乎很有一种特殊的默契,随即温弛衍弯眉从容一笑,丹凤眼中竟是温和看着眼前人
江书郁看着他清澈眸子也看到了他自己,道:“笑什么
不知为何,温弛衍微仰脖颈自豪道:“只要和你看到你我就愉悦
温弛衍只要一看到江书郁颀对视上后即便都不说话,温弛衍也会感到,前所未有心满意足,比他在青楼赌坊里还要欣喜
说一下玉无竞这个人设:不是坏的但也绝不是个好人和太后一样,不过他专情专一心中始终只有她,即便是另一半不在了他也依旧执着,从来没承认过二人之间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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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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