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自己喝的烂醉?”他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沈扶按摇摇头,“你是在害怕稚然就此留在这了,不跟你回去了?”
他轻笑了一声,“回去又怎样,嚷嚷着嫁给薛潺,把她带到这来,又跟别人定下终身。”
他说完眼神变得阴冷,“等回去就把她绑在屋内,让她哪也去不了。”
“.......”
他像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沈扶按,“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他看着屋外,有些心不在焉,“我不爱吃甜的。”
“.......”
沈扶按,“你啊,从小到大,什么都很轻易的得到,可这面对心爱的女子不是像打仗那样,你得呵护,得心疼,你若强制地把她困在你身边,是,你有这能力让她离不开你,可她愿意吗?爱一个人就像精心养护的一朵花,要仔细认真地灌溉。可你偏偏啊,就不是那样温柔会说话的人。”
“......”
沈扶按继续道:“回去之后,若是那二王子追过来,非要娶她,而她也愿意,他们两个人有圣上跟月君的旨意,怎么着都得完婚,那时你有什么法子?难不成你还要带兵打过去,把她抢回来?”
萧轻砚没立刻接话,沈扶按愣了愣,反倒笑了,“算了,还真说不准。”
“我不会让她有愿意的机会,她心里有谁我不在乎。”萧轻砚,“本不想逼那么紧的。”
“什么?”
“没什么。”
两人出了酒楼,萧轻砚喝了不少,寻常他极为克制自己的饮食,并不贪酒,今晚喝了这些酒,却没有一点醉人的意思。
出来之后,晚上的街道十分热闹,同临安相差无几,他跟沈扶按走在一起,并未想着回去,沈扶按叹气,“这么美好的夜晚,竟然同你在一起。”
萧轻砚,“你倒是去找她啊,谁拦着你了。”
沈扶按,“.......”
两人正走着,有个老婆子喊了他们一声,“两位公子,到我这来算一卦吗?”
萧轻砚跟他同时回头,老婆子见他们没什么反应,继续说:“两位公子今晚面色不是太好,定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废话。
老婆子继续说:“我这算卦,可以算出两位公子以后能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看公子们面容不似我们这的人,没事的,别国来的男子同样在这算,老婆子我的名声在月国可是响当当的。”
沈扶按,“您还是多给自己算算吧。”
他拉着萧轻砚走,“我们怎么可能算这个?”
萧轻砚并没接话,走了一小段路,沈扶按道:“我去前面看看。”
待他走后,萧轻砚回到老婆子的摊位,老婆子是个年纪五十的人,身形丰腴,脸上画着厚重的妆容,见到他来,立马笑:“公子还是来了呀?”
她打开帘子,“进来坐吧。”
萧轻砚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小人,“你这有专门拆别人姻缘的法子?”
“有啊,你要拆谁的姻缘啊?”老婆子说:“妻子跟别人跑了?”
见他不说话,她道:“哟,那确实是大事,你得进来,好好说说。”
他看了一眼里面,有些犹豫,却被老婆子一下子拉进去了,老婆子把他按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坐他对面,“妻子何时在外面有男人了?”
“不关她的事。”他说完还不忘补一句,“是那个男人的错。”
“……”
老婆子起身念了一段他听不懂的咒语,而后给他两个符咒,神神叨叨地说:“把这两个在你妻子面前烧了,那外面的一切前尘往事都与她无关了,以后,她定一心一意在你身边。”
“......”
萧轻砚手悬在那,觉得自己在干一件蠢事。
他准备起身走,却被老婆子喊住,“你得拿走,不然你的妻子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他没说话,扔下一包银两给这老婆子。
出来之后,没看到沈扶按,他四处看了一眼,桥上有一对男女,男人正在给女人挽发,他细看了一眼。
脚步往前走,看到一处卖簪子的摊位,店家说:“公子要买一根吗?”
他看着面前的簪子,没什么动容,眼神却移到了旁边散落的小东西,店家继续问:“您要买吗?”
“不用。”
店家见他走,不高兴道:“不用在这看这么久!小气的男人,连个发簪都舍不得买!!”
晚间,祝稚然已经得知这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也知晓朝然的心意,正准备去找他说清楚的时候,他先一步过来了,见她把花拿下来问:“怎么拿下来了?”
她接道:“花很美,但是赋予过重的意义,我戴着却只觉沉重。”
朝然,“不喜欢花,还是我?”
祝稚然坦言道:“您的心意,我不能接受。”
“是担心以后要一直在这,放心不下你故乡的亲人?”
有这方面的原因,祝稚然点头,“我确实放心不下,您身份贵重,也不能真随了我去黎夏生活。”
“你可以把你亲人带过来。我可以保你们一生无虞。”朝然语气真挚。
“谢谢您。”祝稚然,“我不会因为我自己,而去选择把我那边的亲人,一起带过来在这生活。我离不开我的故乡,您也是。”
朝然,“如果只有这些,我不认为这是阻碍。”
“这就是阻碍。”祝稚然,“等过几日我们便要回去了,若以后有机会能在黎夏遇见,我定好好招待。”
戌时,萧轻砚一个人站在湖边,手里却拿着老婆子给的两张符咒。
他刚准备收好,却被一道声音喊住,“萧轻砚,你在这干嘛?”
符咒顺势从他手里滑落,掉入湖中,祝稚然刚好过来,他无奈地闭了闭眼,“装鬼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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