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过后的天气转凉,空气中带着寒意。
黄里透红的落叶纷纷飘落落在地上的被踏的作响,挂在树上的几片摇摇欲坠。
中午的气温没以前那么闷热,闫倾早早的收拾好装备到操场上热身。
初次见到闫倾,看他生的肤白清秀,倒像是学艺术的——偏棕的发色,眉毛淡淡的多了几分忧伤的神情。鼻梁高挺,下颚线分明,侧面看来他像完美的石膏人头像。瞳孔也是棕的,清透。他的睫毛很长。下垂的眼尾令他看上去无辜,柔情。
这是闫倾给人的初次印象——简直不像体育生,倒像是误入体育生中的艺术生。
柔而不骄,柔中带刚。
虽然他看着不像其他体育生那么强劲硬气,但该有的都有,比如线条分明的腹肌。他张扬,能伸不屈。看上去全身上下唯一的叛逆就是他头顶染的棕发。
今天教练没来到,来了位新人。叫单(shan)佩康。
“单佩康?”好熟悉的名字……
闫倾好像在哪听过,可他暂时想不起来。
单佩康性格阳光开朗,活力四射,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刚到人群中他就开始认人,很快结识了几个朋友。闫倾看他的社交能力也是佩服,正当他还在想这个名字到底在哪听过,本人就已经走到他跟前。
“还记得我吗?”单佩康笑着问,他的笑给人的印象很亲切。
闫倾看着他:健康的小麦色,天生的自来卷,其中一只耳朵上还打了耳钉。他穿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运动服,上面是7号。双眼皮显得他的眼很大很有神,感觉双眼有神带光。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一个眉毛好像还是断眉。
尽管这是闫倾现在看他所记住的,但他仍然想不起来单佩康。
见闫倾皱眉想着,单佩康着急的说:
“哎呀,你忘了?当时体考前排队提交个人信息时,你踩到我的鞋,我信息掉了,你帮我捡起来,还叫我单(dan)佩康。”
“哦哦,你不叫单佩康吗?”
“不啊,我姓单(shan)。”
“哦哦。”
尽管单佩康给他这样解释了一番,但闫倾还是没记得多少。因为据他所说的体考应该是两年前初升高的那次。
“还是个多音字呢……”
不过这人记性怪好的,现在都高二了,还记得初中高中考前的体考踩他了一脚。
“你是闫倾吧?”单佩康问。
“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听教练说你很勤奋,想跟你学学。”单佩康笑起来就能露出他的虎牙,闫倾感觉他有点像只小老虎。
“哦哦,你怎么找到我的?”
“教练说你头发特别黄,很好找的。”
明明是棕色……
见闫倾不说话,单佩康便笑着说:
“哈哈,你好呆呀。”
“嗯,怎么说?”
“你总是说哦哦,看着可可爱。”
“谢谢,不过请别这么形容我。”
闫倾不太喜欢别人这么叫他,听上去像小女生,他是从小被叫小女生叫到初中,他实在不喜欢。
“不好意思啊。”
单佩康用手抱了拳,向他表示歉意。
“没事。”
闫倾突然想到:面前这位叫单佩康的同学好像是提前批体育考试的第3名,而那个时候自己才是十几名。
单佩康的基础肯定比他强,现在竟然自愿跟着自己练,真是不可思议。如果说海凝渝是天赋型选手,那单佩康可以说是童子功,听说从小练到大,基本功不容质疑,可见一斑。而自己则是需要不懈努力的后天选手,他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我练的不一定有你好呢,我记得你是体考第3名吧?”
单佩康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他的排名,赶忙谦虚解释“到那都是以前的成绩了,不算什么,我就想跟你学学嘛。”
闫倾无奈的笑了笑:别到时候学的不如以前了。
两人在一块坐着拉伸,单佩康推着他的背向前做坐位体前屈。单佩康好似漫不经心,又像是蓄谋已久的问:“你多大呀?”
“7月生的。”
“比我小哦。”单佩康得意的呲牙。
“是吗?我05的。”闫倾挑眉看他。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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