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操场上的观众席上,眺望着天上的繁星地上的人间。
“阿林,你在昏迷期间有什么感觉吗?”沈清棠偷看着林之初眺望星际的侧脸。
“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林之初的眉眼间染上一丝伤感。
“是一个怎样的梦?”沈清棠的眸子陡然一亮。
“一个做不完的梦,被困在梦境里,无法醒来。”
“梦见了自己身染重病,时日无多,马上就要离开人世间,我找不到任何人熟悉的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个个都想要了我的命。”林之初的瞳孔里翻涌着痛苦与苦楚。
沈清棠走在林之初的身侧,看着林之初的侧脸,却只见她面上的云淡风轻。
“我在睡梦中做的每一个梦,没有一个是欢乐的,全是勾心斗角,个个城府深不可则,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
“直到,有一次我的睡梦中没有了害怕,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恶梦再没有缠身,梦到了你。”眼角的眉梢荡开了笑意。
“梦到我了,梦到什么了?”沈清棠激动抓着林之初的右臂。
“梦到了……”之后林之初闭口不言,这不是一个好梦,她不希望这是一个预言梦。
“你梦到什么了,可以说说嘛?”沈清棠抓住林之初的衣服,左右摇荡撒娇道。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再说。”林之初轻轻的弹了弹沈清棠的额头,沈清棠的眼神中流露出失落。
“又是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我才不愿意去等。”沈清棠瘪哒个嘴。
“那就证明以后我们还能说很多话不是吗?”林之初又同南似锦说寝室马上就要关门大吉,要是再不回回去要体验一番风餐露宿的感觉了。
回到寝室后的沈清棠稍加洗漱,来爬到自己床铺上:“会是一个怎样的梦?会让阿林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梦里的我又做什么?”沈清棠带着疑问入梦。
这几天,课程不算劳累,沈清棠也没有在数学课上,打瞌睡,认真听课,笔记还记了不少在书本上。
“我还有点没记完,笔记借我瞅一眼。”沈清棠动作娴熟,直接拿走林之初的数学书。
“你拿,我怀疑我的书本被人翻动了,是不是你?”
“嗯哼,就是我,怎么了。”沈清棠理直气壮的说道还不忘挺直身板。
“呦呵,你还挺理直气壮的,胆子不小。”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这可是你说的,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同理可得,我的作业也是你的,你也帮我分担点,毕竟是你的东西。”
“额,作业这个东西………不在所需范围,嗯……算不上东西。”
“这怎么能行呢?作业怎么能不算呢?”
“我说不算就不算,我说的算,你说的不算!”沈清棠说话的嗓门有些大。
“你算老几?”林之初不要命的小声支吾。
“你说什么?林、之、初!”沈清棠揪起林之初的耳朵。
“痛,痛,痛,你违约了,啊!”沈清棠下手更重了。
“哈哈哈,你看班长,又被教训了。”
“那可怜的小表情,好可爱哦。”
“我下次不说了,不说了,不要掐了,好痛哦!”一时委屈到了极点,捂着耳朵有些后悔,低着头,像极了受伤的小喵咪。
“我算老几,你说说我算老几?”
“我不说!”林之初你就是欠揍。
“说不说!?”
“我说,不要掐了,不要掐了。”一阵一阵的痛意袭来,林之初惨叫连连。
“算……算……”林之初宁死不屈,跑的倒是挺快。
“林之初,你有种别回来了,有骨气!”沈清棠冲着林之初逃跑的方位喊到,令脾气很好的沈清棠气愤不已。
“班长,挨打不是没有原因的。”
“有骨气,不愧是班长,理一班中的嘴硬大使!”
林之初一路逃窜到厕所,时不时回头,看见沈清棠有没有追出来。
“我要是没有骨气,那便是下贱的女又隶。”
林之初随便来到一处坑位,一开门就被吓到了。
“哎呦,你干嘛上厕所不锁门啊!”林之初看着坐在马桶上眯眼睡觉的江岁南。
“你吓我一跳,我睡觉呢,美梦都被你打扰了。”
“美梦???”林之初嗅了嗅。
“好吧,算你口味重!”
“你耳朵怎么肿的怎么红?”江岁南邪魅一笑打趣道,她猜出了个所以然。
“没什么,被蚊子叮的,抓红了。”
“真的?那你心虚什么?”
“怕不是又惹毛了棠棠,被掐了耳朵吧。”江岁南一字一句,茶里茶气。
“我这叫直言不讳!”林之初故作坚强,站的笔直,四散的眼神,谁来收。
“行,这位子让给你了,我走了。”江岁南一路小跑回去,通风报信。
“我怎么狼狈,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林之初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
“棠棠,我知道林之初去哪了!”
“在哪!”沈清棠放下笔,怒气冲冲的走向厕所,一股杀气弥漫。
“林之初,你给我出来,当缩头乌龟是吧!”沈清棠确认没别人才说话。
“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
“你个南南,我记你一笔。”林之初小声嘟囔一句,这个江岁南太不仗义了。
“林、之、初、别躲着了给我出来。”沈清棠站在林之初的坑位外边。
“不躲了,我出来就是了!”林之初开门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被沈清棠一路扭着耳朵回去,引来了不少的笑声。
“啊,好痛,清棠,不要掐了,啊,好痛。”林之初的示弱并没换换来沈清棠的心慈手软。
下午,数学课上。
“大家都先看看白板上的题目。”说罢李钧杰从讲台上,下来巡查。
“你耳朵怎么了,怎么肿?”李钧杰盯着林之初的耳朵,发出谄笑。
“被蜜蜂叮了”。林之初板正的坐着,语气平常,让不知者不会轻易怀疑。
“我们学校还有蜜蜂啊?你去捅马蜂窝拉?”
林之初依旧保持刚才的那副死人样,心想不能被看不来,要不然办公室里的老师全都要笑话林之初了。
“你们都在笑什么?”李钧杰不解的看向笑呵呵的同学。”
“咳,没……没什么!”同学们立马收笑当做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下课后:“痛吗?”沈清棠拿来一个冰棍包着一条毛巾。
“不痛,一点都不痛!”林之初像是泄愤一般嘶咬着雪糕。
“对不起嘛,下次我下手轻点,你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嘛。”
“我才没生气,一点都不痛。”
“好,一点都不痛,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在下不敢苟同,我这叫直言无讳,不是罪!”
“行行行,你说的对。”沈清棠手上的动作没听过,给林之初冰敷着耳朵。
“啊,好痛!”林之初捂着耳朵。
“你忍着点。”
阿林呀,这世上也就没有几人能这样捉弄你,除非心肝情愿,不然怎会甘愿受罚,放下自己的身段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林之初画外音:“你给我滚出去。”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分不清吗?
林之初汲取着沈清棠对自己的好,憨憨一笑,胜过离人的画卷,胜过爱恨缠绵。胜过千年的古景,胜过褪色的誓言。
胜过一切,却终于离别。
“山高水长,各自珍重,慢走,不送。”
合上房门,在从门缝里偷看一眼,这一眼便是永远不见,阴阳两隔。
从此我们,只剩你我,只剩你,一人。
作者有话说
写的还是有些少,我来凑凑字数,be文段大放送,笑笑笑,就知道笑,让你们开心我就要撒盐。
解锁嘴硬大使,林之初这个人的人设多样,情感饱满。
“这次没有什么能过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我来陪你了,你不会再感觉到冷了。”
我将支离破碎的文字重新拼接在信上留下一句万年不变的誓言。
我爱你,今生如此,来世也是。
山高路远,再不相逢。
“谢谢大家,祝福如愿。”
ps:刚发完另一本书想起来以前添加祝福语的时候,忘记设置今天的了。
小年吉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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