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加德里德秘境里,吴生特别喜欢嘲弄在人肉塔中,逐渐自得其乐,脸色潮红动着的男人。
“你们算是在夺走其他男人的第一次了,兴奋吗?肯定兴奋吧,看看你们的身体,果然下贱的思想配着下贱的身子,既然这么久还没人掉下来,一起去伺候种猪吧。”
微微喘着粗气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出尔反尔的女人,他们再也控制不住平衡,一个个从空中跌落,身体摔得破烂,喊道:“不……不!!!你骗我!”
“恶毒!贱女人!!”
“你去死!!!”
好几个狗急跳墙往吴生面前冲去,双脚却不受控制地越跑越远,直接奔向猪圈里一个个等候许久的种猪。
公猪哼唧着,硕大的胃部空空如也,直接又啃又咬起来。
吴生饶有兴致地对着剩下手脚虚浮的男人,道:“去伺候它们啊,它们现在可比你们值钱。”
“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下地狱!”“女鬼!是被你男人抛弃了吧。”
“你们这群不算是人的物种有资格咒我吗?谁有那个能耐抛弃我啊,估计都想绝种然后被我拿来给别的配种。”
翡丽在领悟出“沙锁”技能后,用风沙控定住女人在此秘境的言语之力后,来到吴生旁边,若有所思地问:“母亲,我们难道要对风沙秘境所有男人都如此对待吗?”
“不是啊,我针对的是伪人。接近于权力更高层,渐渐被**吞噬的大部分性别为男,大基数情况下你常常会误解为我对所有男人都厌恶至极,手段残忍非常…………私心上,我就是对于女人稍微软点心,太坏给个痛快就好,但说到底,要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个头啊。”
虐待他人的大都为男性,不被特例所蒙蔽洗脑,这才是事实。
翡丽一如往常地随吴生观赏起猪的饲养情况,脑内却在畅想着另一种不同的治国思想。
这未免太过残酷,容易引起民众暴乱,镇压也是要死更多人,底层人无论在何时都是最先被迫害的一群人,终归还是想替她们多考虑一点。
理应让渡更多的权利自由,人们自由自在地选择未来,不再被传承制度束缚,才是好国家。
深夜里,姚温麒翻来覆去,疲劳的大脑仍然在思索着,自己真的能治理国家吗?
真正好的皇帝有几位?当然是先当上,得到实在的权利后再谈会不会好,况且不管怎么好都是会被挑刺的。
想必吴生会这么跟她说,明明不久前,她还觉得对方是个疯子,但我仿佛被俘虏,越来越觉得,她活出来的方式才是我想要的。
我一定要……让这里的人都尊敬我,仰望我而不敢逾矩。
天刚蒙蒙亮,董鹤来到父亲的屋旁,看到母亲轻手轻脚从这里离开,茫然间失神,有些不是滋味地出了府。
他行走在与往常别无二致的街道里,学着他爹那样,给外面女子承诺,组成临时的小家。
不过他倒是会记得一直给钱,这天他在见自己养的外室时,遇见了一位被驱赶出屋的疯子。
“儿子,大儿啊!不要不认娘亲,我是娘啊!”
“疯子!别瞎嚷嚷!乱认亲!!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娘好好在老家呢,滚啊疯子!到底是谁把疯子引来的!”
董鹤冷眼旁观着疯子被推倒,内心毫无波澜地继续往前走。
“什么玩意?要是她能卖就好了……”
“就是,待在我们这里晃悠,我都怕某天突然被她抓住喊儿子,还不如被抓走卖了,不过一个疯女人,估计都不会有人想买。”
“乡下不是好多老光棍吗?这么想孩子,让她再怀一个就是了,肯定能治好。”
“唉,头发都是花白的了,哪还能生娃!没价值喽。”
“你说她怎么突然出现在咱们这,不会是被哪个男人丢在这的吧。”
避着她走的妇人也没有反驳周围男人的话语,只是脚步更快了些,怕被连累,怕被招惹,她们甚至没有实力在危险到来时护住自己。
董鹤更觉得与这些人降了档次,但身份上的优势让他骄傲感爆棚,脚步缓下来,可随后注意到别人眼中的歹意,也是急着往外室那赶。
等他到了外室屋前敲门,却没有人主动给他开门。
董鹤神色有了丝不耐,再次敲了敲。
“不……不好意思,公子,我来晚了。”
俏生没有解释她为什么没有来的及时,只是一味行礼致歉。
这些公子不会管你的理由,只知道你错了。
俏生水灵的面庞被抬起,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
“公子……”
眼眶里顿时浮起一层层雾气,俏生怯生生地面对喜怒不定的他,不敢轻易动作。
公子以前还不打人的,如今自己的处境又要再差上几分了。
董鹤微愣,盯着自己下意识伸出去的手,阴沉几秒后,立刻抱住俏生道歉。
“小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知怎的,被这些日子里受的折磨迷惑了心神,我之前受了好大的苦头,疼得想死。”
原本还要道歉,说着说着就成了诉苦,好像自己受了折磨委屈,其他人被他打就活该一样。
自己遭难,别人也要像他一样不好过,是吗?
俏生微肿的一侧脸颊隐隐作痛,她只是像个木偶娃娃,闷不做声地包容着董鹤的各种情绪,然后随他的意思而动,给予他慰藉。
“小俏,今晚我在你这里住,好吗?”
问了,实际上就是已经做好决定了。
她仰起头,露出标准的微笑,温柔道:“俏生乐意时时侍奉公子左右。”
董鹤这才心疼地摸了摸俏生的微肿的脸庞,道:“实在是抱歉,俏生,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用什么补偿?呵,明明是补偿自己,还要摆出副施恩的表情来,你晚上干的是恩典?怕是只有你自己爽了。
他细细摩挲着纯真可爱的小脸,脑子却不时回忆起姚妹妹那艳如桃紫,绝世夺目的娇态来。
俏生还是太无趣了些,脸也是,姚妹妹若是被父亲卖到青楼楚馆里,自己还能当回她的恩客,改善些她的生活。
进了屋,董鹤下意识忽视了其他的房间,直奔卧房而去。
俏生晦涩的眼神落在董鹤的后脑勺上,小脸因为忧愁,皱巴巴的。
等到卧房,董鹤拉住她时,俏生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公子,俏生还想要些银两,听闻最近不太平,想买些防身的器具。”
俏生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每天出去买些吃的,有什么危险。
董鹤觉得她的理由颇为牵强,不禁嗤笑。
“女人,我可以主动给,但你不能主动要,你可不要做个像吞金兽一样的女人,我不喜欢。”
他母亲就是如此,只会从家里掏财,还爱哭穷。
但事实上,想要持家,所下的功夫肯定吓人,齐双叶刚开始也是先贴进去不少家当经营商铺,后面才慢慢把本赚回来的。
董鹤每个月的月钱由齐双叶亲自把控,他从府中顺出什么扇子玉佩也要一一报备,搞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一样,这么斤斤计较。
一分一厘对于王公贵族来说不算什么,但一个铜板对于贫困的人来说非常珍贵。
代表着可以多活一天,一天一顿,一顿一馒头,或者可以掰开,分成细细碎碎的馒头片,时不时往嘴里塞个抵抵饿。
齐双叶经商以来,见惯了乞讨闹事的人,她只是把每分每毫看得越来越紧,从不临时发善心。
一文钱就能让一个穷人多活一天,改变时局,她丝毫不敢赌一分会让自己失败的可能性。
有利益的时候再出力,是亘古不变的好原则。
抠也是,唯利是图也是,多心多疑也是,组成的一切都能盖过一闪而过的同情。
人那么多,同情的过来吗?也只有大人物才有闲心和功夫去同情,她深知自己还不够资格,也来不及同情。
她自己都还没被完全同情……走出门,她布下的齐家探子给她传来口信。
单夕烨其实没死,他还有人帮。
等到董鹤的身影消失后,齐双叶站在门后,思索下这个方向的外室大致是哪几个后,双拳紧紧攥紧。
单夕烨,你会主动找我报仇吗?你会吗?会吗?会吗?会吗?会吧?会吧,会吧,会,会,会!!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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