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光头导师一脸凶神恶煞。
“大帅哥。”邵卓然一脸平静。
“……”光头导师皱着眉咬了咬后槽牙,“你们这帮小崽子一个个的都不会说人话是吧?”
“怎么了?你歧视姓大的人?”
“……”光头导师舔了舔嘴唇,“你小子再贫我把你嘴撕烂!”
“有没有天理了和王法了?因为姓氏和你们不一样就要歧视我!”邵卓然大声嚎叫,“来人啊!光头欺负人了!”
光头导师被他喊的想自杀,连忙给了合格。
下一个是林修远,相同的,被摁在水缸里待上一分钟,再挨几个巴掌。
“叫什么名字?”
“老帅哥。”林修远面不改色。
“……”光头导师重重吐出一口气,“首先,我不歧视姓老的人。其次,你队友里有姓小的么?”
“那我不知道,我跟他们不熟。”林修远依旧面不改色。
“……”
你跟他们不熟,狗跟他们熟。
林修远合格之后,下一个是段初淮。
“你可别叫小帅哥啊,说吧,叫什么名字?”
“我是复姓,我叫超级帅哥。”段初淮平静地看着他。
“……”
光头导师无语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喜欢胡说八道!
段初淮在LAP系统内算是响当当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是大学讲师,医术还很高超,光头导师倒是想知道这个人见人夸的小年轻有多厉害。
“你的任务是什么?”光头导师继续问。
“主线任务,帮光头植发。”
“……”
“那支线任务呢?”光头导师不死心。
“你想知道?”段初淮抬眼看他。
光头导师直接给段初淮来了一巴掌:“别废话!”
“来来来打打打打死我!”段初淮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把我打死谁还能给你提供情报?”
光头导师狐疑地看着他:“你打算招了?”
“你真想知道?”
光头导师点了点头。
段初淮抬起半边嘴角:“告诉你可以,先给我磕俩。”
光头导师一拳捣在段初淮小腹。
“我草,你敢打我?”段初淮故作惊讶,“你知不知道我老舅是谁?”
光头导师双手环在胸前,他倒是想看看段初淮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老舅?”
段初淮连续咳了几声:“姜怀仁你都不认识?你是卧底吧?”
“我当然知道你老舅是姜怀仁!什么卧底不卧底的?”光头导师伸出食指指着段初淮的鼻子,“赶紧交代,不然我杀了你!”
“实不相瞒。”段初淮突然沉下脸,一脸惆怅地叹了口气,“唉。”
“又怎么了?”光头导师不耐烦地问。
“我爸上个星期去世了,我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你现在还要杀了我,你觉得你还是人吗?”段初淮大言不惭地问,一点都不像一个被俘虏的。
“你爸?段顾北?上个星期去世了?”光头导师一字一句地问,脸上阴云密布,“我特么昨天刚见过他!”
“……”
余砚棋看着段初淮那个尴尬的表情突然特别想笑。
胡说八道的傻逼,翻车了吧!
然而光头导师没再跟他计较,朝旁边的导师摆摆手:“合格了。”
下一个是李知意。
李知意和林修远刚从系统外办完案子回来,人还没到宿舍就被绑走了,被折磨一通之后,状况不太乐观。
“他心率很低,不能继续训练了。”旁边的卫生员提醒道。
光头导师充耳不闻,又给了李知意一巴掌:“清醒点了么?”
“我什么都不会说。”李知意把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弄死我吧。”
“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和你这次来的任务,这些东西我通过任何渠道都可以得到,只要你告诉我,就可以免去所有的刑罚。”
“只有我老婆才有资格审问我,”李知意冷笑着看他,“你是么?”
“……”
时代在变化。
光头忍了。
接下来的沈赫南和陆屿琛也依次通过了反被俘单人训练,本以为这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光头导师又把他们重新关进了小木屋。
外面的地上都是小石子,段初淮的前脚掌沾满了血迹。
人是不能不走路的,段初淮每一步都很艰辛。
好不容易能在小木屋里坐一会儿,段初淮如释负重。
“啧啧啧,”邵卓然看着李知意脸上的淤青叹了口气,“你老婆要是看见你这样得哭死。”
“你还有老婆?”林修远问。
李知意笑着点头。
“李知意可是英年早婚的代表。”陆屿琛拖长声音笑道。
“我的天,我上学那会儿唯一的动力就是看李知意跟他对象亲嘴。”邵卓然说。
“你快得了,就是因为你总看,后来她都不跟我亲了。”
余砚棋趁着他们有说有笑,把光头导师重新绑在他手后的绳子解了。
双手自由的余砚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揉了揉手腕,开始去解其他人的。
“我草,我也试了,我为什么解不开?”邵卓然问。
余砚棋:“慢慢摸索。”
邵卓然啧了一声,这还惜字如金上了。
解完队友们的绳子,余砚棋把段初淮的双脚搬到自己腿上。
段初淮惊呼了一声:“我草,你这是做甚?”
余砚棋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段初淮原来踩在脚底下的稻草:“不疼?”
段初淮斟酌了一下措辞:“能忍。”
说完就要把脚收回去,小腿立刻被余砚棋拍了一下:“老实点。”
队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段初淮的脚不再踩在地面上,说实话真的好受多了。
余砚棋悄悄用余光打量段初淮满是伤痕的双脚,重重吐出一口气。
在小木屋冷静了大约十分钟,光头导师通过芯片实时观察他们的体征。
“余砚棋心率比其他人都要快,已经超过正常范围了。”卫生员如实报告。
“他是在害怕?”贺川城看向靳霖,“不应该吧。”
“也有可能是兴奋。”靳霖无奈地笑了,“这孩子,真的挺出人意料的。”
“我倒是觉得,他在生气。”光头导师说。
“刚才他态度是挺激进,但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不太可能心率还这么快吧?”贺川城说,“要不再把他拉出来练练?”
光头导师摇摇头:“队长是谁?”
靳霖和贺川城对视一眼:“确实有个人选,但还是先听听你的建议。”
“我建议,段初淮。”光头导师说,“首先,他是医生,文化程度很高,而且他沉着冷静,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其次,他在医院带领的团队我略有耳闻,成绩很出色,具备一定的领导能力。最后,他的队友们都很相信他,一个领导者,是需要被人民群众所信服的。”
靳霖和贺川城相视一笑:“我们也这么想。”
“那就把段初淮再拉出来练练,”光头导师笑着叹了口气,“这崽子,满嘴跑火车都成习惯了,都随他那个爹。”
小木屋的门被踹开,光头导师大步上前拽着段初淮的衣服把人往外拖。
“又他妈的干什么?”余砚棋立刻起身。
光头导师把段初淮一把摔在地上:“来,跟我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的冠军队友都教你什么了。”
段初淮正要起身,光头导师一脚踩在他小腹,疼的段初淮闷哼一声。
光头导师转身看向从小木屋出来的一行人:“看看,就是因为你们不招供,才让你们的队友被打的那么惨。”
语罢,光头导师抬脚重新重重踩下,却踩了空。
段初淮起身之后照着光头导师的后腰就是一脚:“去你妹的!”
光头导师被踢了个踉跄,还没转过身就被段初淮乘胜追击。
光头导师是老油条了,再加上段初淮的脚早已伤痕累累,段初淮根本不占上风。
段初淮被击中下巴摔倒在地后,光头导师一个下劈还没落在段初淮身上,就被余砚棋踹了个踉跄。
光头导师直起腰瞪着余砚棋,余砚棋也瞪他。
余砚棋单手扶起段初淮,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跟你打。”
光头导师冷笑:“你算哪根葱?”
余砚棋没接他的话,一个后旋腿上前,被光头导师闪身躲过,又是连着四个前踢,快准狠,有三腿都击中了光头导师。
光头导师右腿蓄力,一个横踢被余砚棋挡住,随后余砚棋以力借力,一个后旋腿命中了光头导师的下巴。
邵卓然惊叹道:“他拖鞋是焊脚上了吗?这么甩都不掉?”
光头导师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余砚棋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打算放过他,又似乎打算再补一脚把他搞死。
靳霖和贺川城正在帐篷里通过监控看着外面的情况。
“他状态不太对。”贺川城皱着眉,摘掉耳机跑了出去。
光头导师起身用手撑着地面蹲着,余砚棋照着他门面又踢了一脚。
贺川城吹了个口哨,大喊:“反被俘训练结束!全员过关!”
贺川城快速跑到光头导师旁边扶起他,光头导师抹了把脸,笑着说:“不好意思了,多有得罪。”
余砚棋没理他:“给段初淮准备个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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