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热搜炸了。
[《风华录》主演名单公布。]
[之前天娱总裁不是放话,陆祈望会主演《风华录》吗?怎么男主变成墨书柏了?]
[据可靠消息,陆祈望今天下午刚去天娱签了解约协议,《风华录》剧组连夜换角,都不是天娱的人,凭啥白占天娱的资源。]
[虽然陆祈望比墨书柏长得挺像,但明显陆祈望更精致,换了瞬间不想看了。]
[顶望哥!!!]
惹到薄应这个圈内大腕被换角意料之内,陆祈望给任亦和宋彦青都回了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
任亦知道他心情不好,当下就想从云南飞回来陪他喝酒,被陆祈望教育了,“别闹,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冷静冷静,等你回来再喝个痛快。”
陆祈望又打给宋彦青安慰了一下,也不知道宋彦青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爱哭鬼,哭哭啼啼说自己害了他,哄了老半天,明明他才是最该被哄的那个。
最后陆祈望打给季宴礼,说自己没事,“我下午跟薄应通过电话,他那会已经说了会换角,我有心理准备。”
季宴礼连声叹气:“难怪你会关机,一整晚找不到人,我只是没想到薄应这么狠,连早先就定的角色都换,本以为你们能好聚好散。”
陆祈望扯了下唇:“不是自己凭实力得来的,我也不屑要。又不是只有那一部剧可以演,前阵子我还试镜另一部剧叫《流连》,名气确实不如《风华录》,制作也小得多,本来档期跟《风华录》撞车想拒了,这会儿应该可以接。”
季宴礼见陆祈望没被这些破事击溃,总算松了口气,“明天就过来聚星签约吧,到时候把联系方式给你经纪人,由公司跟那个剧组对接。”
陆祈望点头:“嗯。谢谢你。季哥。”
季宴礼说:“跟我说什么谢。终于肯喊我哥了,天天季总季总的,生疏得很。晚饭吃什么了?”
一晚上冷风没白吹,陆祈望心情好多了,“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应该没有好好吃饭,又该瘦了吧?”
“没有。我还120呢。再胖了上镜不好看。”陆祈望边接电话边走出电梯,他发现家里门开着,大厅亮着灯,玄关上放着一双定制皮鞋,迎面就撞上薄应抬起的细狭黑眸,“季哥,我先挂了。”
“叫的很亲密。跟季宴礼通话?”薄应烦透了季宴礼,面上道貌岸然装好人,背地里尽爱玩些阴的。
陆祈望已经二十八了,没代表作没演过男一没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八百年龙套加背景板,这个难看的成绩单加上马上就过气的年纪,随便拿出去也不一定有公司敢签。
季宴礼不但签还抢着签,他心里没打些鬼主意才见鬼。
“关你什么事儿?”陆祈望坐在换鞋凳上解鞋带,“这么晚了,你来我家做什么?”
薄应一针见血,“我真是小看了你,买车买房都是为离开天娱做铺垫,你早就想脱离我了。”
陆祈望并不否认,点头,“对啊,就差那份年轻时脑袋一热签的私约,我就可以跟你彻底断了联系。”
薄应声音冷得骇人:“你想都别想。”
陆祈望把外套甩到薄应身上,走到沙发前坐下,“你到底想做什么?墨书柏已经留学回来,也进了天娱,你想怎么捧就怎么捧,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喜欢谁想捧谁,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拜托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薄应皱了皱眉:“墨书柏说了什么?”
陆祈望喊得撕心裂肺:“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真没多大脸。靠跪舔上位的逼,永远都别想跟正主比。你们两能别再在我这秀存在感了,锁死好吗?”
“这就让你难受?还觉得心里没我。”薄应注意到玄关柜子上摆着一份酸辣粉,上面盖着满满一层不健康的红油,“你晚上就吃这个,我给你做饭。”
“不用了。我吃这个没什么不好。”陆祈望伸手,“把家里的钥匙还我,以后别再来了。”
薄应垂眸用手掐住陆祈望下巴,让他被迫与自己视线齐平,“陆祈望,你永远别想跟我划清界限。就算你不跟我,你也别想跟季宴礼好!”
陆祈望偏过脸,用更加冷漠口气说,“我喜欢谁,跟谁好,你管不着。别整天跟我逼逼私约,说白了那还不是你骗我签的,你想曝光就曝光好了,但你要真这么做了,我一辈子看不起你!”
薄应气走了,没留下钥匙。陆祈望打给物业要了换锁电话,连夜换掉了大门锁。
他又把全家地板擦了遍,接着脱光沾满汗水的衣服,进浴室冲澡,这时视频电话响了,手机镜头对着天花板,他点了接通。
季宴礼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祈望,那个私约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作为你的老板,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全部信息。你当时为什么会签下这么不平等的条款?”
陆祈望打开花洒,一头把脸扎进水流猛冲让自己清醒,犹豫半晌,他用手抹了把脸,“你可以认为这是欺诈骗签行为。”
季宴礼以为听岔了,又复述一遍,“你说薄应骗你签的?”
“你以为我真那么傻,我先签的天娱艺人约,过了大几个月又拿了份补充协议,附在一堆框框条条后面,我那会儿大概太想红了,脑子一热没注意看,就签了。后面有一天翻出合同看,才发现最后还附着一份单独的合约,但那会儿至少我是发了疯喜欢薄应的,觉得合同里那些要求都能接受,就没计较那么多。”陆祈望又笑了笑,“现在不喜欢他了,那些性条款就成了我的负担。”
季宴礼问话一向比较磊落,这次稍微却有些拘束,“还有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对薄应……还有感觉么?”
陆祈望想都没想,“能有什么感觉?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再见到他,我恨不得从来就没认识过他。”
“你这样是还没完全放下。真正的放下是不在意。看来我还有的等。”季宴礼言语间尽是失落。
“等什么?”陆祈望忽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知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把你的经纪人微信推给你了,有空加一下。”
陆祈望关掉花洒,推开淋浴房的门,拿起手机准备加好友。
结果季宴礼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光着半身头发还滴着水珠八块腹肌的男人专注地拿起手机加微信跟经纪人寒暄,不自觉用力咽了咽口水。
陆祈望似乎忘了他们还开着视频通话,视频窗口挂到后台,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一些。
季宴礼还算绅士,限制级画面主动挂了,陆祈望没注意去倒了杯水回来,坐回床上,视频通话又弹出薄应的名字。
陆祈望拿了条浴巾围上,不耐烦地接通,“你又想做什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是吗?!”
对面沉默了许久,薄应突然很大声地吼回来:“你刚才占线!跟谁?季宴礼?你特么刚才就这个样子跟季宴礼通话?!”
“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没开……”陆祈望本想说刚才没开摄像头,突然想起一开始接的时候好像的确是视频。
声音几乎从薄应咬牙切齿间发出,“陆祈望,你混蛋!!!你特么想勾引谁!!!”
被一个渣男叫混蛋,陆祈望觉得这个世界颠了,“薄应,你最好搞清楚状况,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要我强调几次。我犯不着勾引谁,我这张脸犯得着勾引人吗,想潜我的人多了,我要是没有原则早红了。再说,就算我真想勾引谁,你管得着吗。我们没断干净的时候,你外面的莺莺燕燕不够多吗,最没资格说我的人就是你。”
“艹!”
薄应气得挂断,陆祈望懒得理他。
陆祈望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他以为是昨天新加的经纪人,顺手接起。
“我是墨书柏,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陆祈望打了个哈欠,墨书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看就没好事儿。
“你应该对薄哥的一些事感兴趣。”
陆祈望百无赖聊:“没兴趣。”
“那如果说是……关于你和薄哥那份不可告人的合约呢。”
陆祈望变了脸色:“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手上有一些有趣的东西,想见面跟你聊聊。”
陆祈望看了下表,“下午三点,天娱楼下咖啡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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