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夫唱夫随喜迎大婚

朝来山四木汤泉,七人向往常一样来沐汤,周灏早早的就带着盛翼去了最远的黑松木汤,东笔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疤脱了痂哄着南墨带他去松木汤疗伤,画影起初还能和北砚泡在一个汤里,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神就想着去找南墨泡一会儿,正来到松木汤附近,透过树丛看见里面的光景,惊掉了下巴,北砚走到他身后看了里面一眼抬手捂着南墨的眼将人带进了附近的檀木汤。

檀木汤,画影站在汤中一步步向后退,北砚一步步逼近。

“你别乱来,不然我要叫了!”

“你叫吧,最好让主子们知道,我好叫他们做主,把你许配给我!”

画影哪敢真的叫,推搡了几下就被北砚抵在石壁上吻了个意乱情迷,北砚将手伸进他的褂裤,发现他的反应吻得更用力了,边吻边用手□□着,不一会儿画影便缴械投了降,画影软着脚看着北砚,一口咬在他壮硕的肩上。

“你是真混蛋!”

“我也就对你混了一点,不过那方面我可以等你,等你考虑清楚了,我再要你,左右你都是我的人!”

画影转过头去没有回话,闭上眼睛假寐,想要抚平心跳,却怎么也无用。

元宵佳节又缝太子大婚,上京城早早的热闹起来,恭亲王府外围满了人,盛翼的嫁妆一抬抬运往了东宫。

吉时到太子身着红色华服,率领仪仗队,浩浩荡荡前往恭亲王府迎接太子夫,盛翼梳妆完毕穿上华服,手持夫唱夫随字样折扇遮着半面来到堂下拜别双亲。

盛瑾川和周君泽两人都穿了红色吉福,接受太子和太子夫的行礼,礼毕后太子用红绸牵着盛翼缓缓走出恭亲王府,两人各自坐上马,马的一头北砚穿着红色锦衣牵着疾风,画影也穿同款式锦衣牵着小白,马儿起步朝宫门行去,太子开始唱喜词,太子唱一句,太子夫跟一句,此为夫唱夫随。

仪仗队所到之处百姓们无不躬身行礼,盛况可谓空前,仪仗队进了宫,两人拜完天地而后夫夫对拜,再被请入洞房喝合卺酒,北砚端着一碗熟透了的饺子进来,周灏吃了一口,将剩下的喂到盛翼口中。

瞧着盛翼吃完,周灏道:“生不生?”

盛翼一脚踢过来,礼仪没有这句,他自个儿加上去的:“不生!”

周灏笑得合不拢嘴,北砚已经催他出去招待宾客了,他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

画影这才走进来,拿着几样吃食问道:“主子,饿了么?先吃点?”

盛翼忙吩咐画影将他身上繁重的华服卸下来,穿得累死了。一盏茶后盛翼穿着松垮的红色中衣坐在万福凳上开始吃鸡腿,这是他让画影去东笔他们那桌拿的烧鸡,谁规定结婚了一方在屋里不能吃东西的,简直就是荒谬,他不仅要吃还要喝,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画影在门外守着,约莫过了半刻钟太子拎着个食盒摇摇晃晃的过来了。

“你也下去吃席去吧,今晚幸苦了。”

画影忙躬身退下,准备去找汝南王府的桌席,却被南墨一把抓了过来。

“小影子,拿了我们的烧鸡你还准备溜去?坐下吧你!”

画影只得坐下,北砚给他递了干净的碗筷顺便坐在他边上,南墨给他斟了酒。

“来,小影子,庆祝你加入我们。”

画影被南墨连灌了三杯,说这是罚他迟到的。

东笔瞧着两人都穿着红衣打趣道:“北砚,这不知道还以为今日是你成亲呢!”

南墨在一旁拍手称妙:“哎哟~果真如此!瞧着也是一对璧人。”

北砚闻言笑着喝了一杯酒,晚上他们两人的屋子就在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是没有道理。

画影稀里糊涂的听着,又被南墨劝着喝了几杯,渐渐酒意上头,恍惚间听见南墨在那说:“前面怎么说来着,我就说我能将小影子灌醉,你们几个罚酒!”

北砚先自罚了三杯,东笔自斟了两杯,又将第三杯喂给了南墨。

“你的酒,给我喝作甚!”

“你这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数鸟了没,数不到破万,你就是喝多了!”

“嗤,数什么鸟?我还能喝,来西纸,我们两个人喝。”说着拿着酒壶要过去,东笔忙将人拉住。

“你们喝,我先送他回去。”

西纸吃得差不多了也离了席,北砚瞧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画影,将人扶回了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画影醉,从前都没见他喝过酒。

盛翼这边正和周灏吃着菜斗着酒,两人说好了,谁输谁先叫夫君。

“哎哎哎,我赢了,你快叫!”

“谁说三局定输赢了?五局三胜,来来来!”

“哈哈哈,来就来,看你能往哪里逃?”

最后盛翼输了三杯,喊道:“夫君~”

周灏满意的点点头:“恩”

“太子夫!”

盛翼听见有人敲门,走过去问道:“何事?”

“西院有人来报,影大人喝多了在挖洞,可有解法?”

“哈哈哈哈!”

周灏走过来问他笑什么呢,盛翼道:“不知道谁把小影子喝倒了,你这东宫怕是要遭殃了。”

“此话怎讲?”

“小影子在汝南有次喝醉了,闹着要挖宝,将西侧的菜地挖了个大洞,被青山绿水嘲笑了好半年,而后再也没见他喝过酒。”盛翼忙跟门外的人道:“赶紧去通知西院的人,随便给他扔个物件在土里,他挖到了也就歇了。”

“是”来人退下。

“蛟蛟,我们去洗浴,我让人定制了个大浴桶。”说着就将人拦腰抱起去了隔间。

水花四溅,双龙戏水,交颈缠绵,渐渐两人已不满足在水中转战到了拔步床上,拔步床四周装饰了红绸,红烛摇曳,香汗淋漓,人影晃动,声声不绝,红枣桂圆落了一地。

西院的一处小山丘上,画影拿着把小铁锹已经挖了个半米深的洞,北砚听了亲卫兵的回复跑了上来,扯了自己的随身玉佩扔进土里,画影刚想挥锹瞧见土里好像有东西,赶紧将铁锹扔了扑倒在坑里,两手挖着土将那枚玉佩捡起来,笑着放进怀里,然后跌跌撞撞下了山。

北砚忙叫人备热水,扶着满身泥土找不到房间方向的人往屋里走。

屋内,红衣染土被仍在了一边,画影紧紧抓着玉佩,生怕有人将它偷走了,北砚将人抱进浴桶里,画影扶着桶沿干脆将玉佩挂在了脖子上,闭上眼大口吐气,薄汗慢慢变成水珠,玉佩挂在雪白的胸前一起一伏,北砚咽了下口水开始脱下自己的红衣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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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花颜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