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街杀害姐姐和苏姨,连晗晗都不放过,爹爹还能留你性命。”
“和你有什么关系。”
“爹只有我们了,你心里不好受,他也很难过,你不在的这些天,他成日酗酒,时常到昭阳殿小坐,起初他派了人暗中寻你,听到小叔说你想走,连夜将人召了回来。”
“你觉得我是怎么回来的。”
“爹前夜做了噩梦,梦到你被人追杀。”
“我刚落入敌手,他的人就来了,换作你,你信吗?”
“这只是巧合。”
“他的自私薄情我见过了,奉劝你离他远些。”
“李弘,自私的人是你,你什么都想要,爹迁就你那么多次,你不仅不感恩,还总说伤人的话。”
“迁就?那些东西都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你以为书房那些鞭子都是摆件吗!”
李渐离看着愤怒的李弘,不知该说什么,这些年李金琪对李弘确实苛刻,他在暗阁经常听到李弘被打到昏厥的消息。
“你想不想离开,我助你离开宁远。”
“你会那么好心?”
“我确实有私心,你走了,我才能成为皇储,我的孩子才有光明的未来。”
“你不怕他秋后算账?”
“我会给你足够的银钱,你走了永远别回来。”
“多少?”
“一月五百万银,如何?”
“八百万。”
“可以,你想什么时候走。”
“明日!”
“你伤成这样,能去哪里。”
“能不能办到!”
“能,明日我的人会来找你,今夜你自己注意些,爹来了不要和他硬刚。”
“管好你自己。”
李渐离转身,走出牢门又返了回来,“你伤的很重,需不需要我替你叫个大夫。”
“没有他的命令,谁敢给我送药。”
“你跟爹服个软,他不会放任你不管。”
“李渐离,你猜一下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你惹恼了爹。”
“离家出走他只罚了我十五藤条,这场牢狱之灾,关于一个人,因为他,我被李金琪关在这里虐待。”
“什么人?”
“李金琪的私生子。”
李弘这话说出口,李渐离一脸怀疑,他父亲怎么会有私生子!
“我只是那个人的替身,那个人做错了事,他舍不得罚,就会加倍从我身上讨回来,那人身份不好,嫉妒我是少主,他为了那人刑讯我,当着那人的面折辱我,那人不举,他就胁迫我发生关系。”
“你在说什么胡话?”
“不信吗?你现在去太霄殿守着,指不定还能见到他。”
“疯子。”
李渐离甩袖离开,李弘的目光追随他到好远。
初言没必要骗他,李金琪身旁绝对有一个和他相似的人,李渐离多疑且优柔寡断,他定然会追查到底。
果真,李渐离离开天牢就化作光点飞回皇宫,李金琪对李弘忽冷忽热,他先前只觉得好笑,现在却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若李弘所言是真,被李金琪藏起来的人才是他的最爱,那人将会顶替李弘,成为天兰贵少主。
李弘扶着墙站起,扑到牢门上,沉声喊着,“来人,有没有人!”
一名狱卒走近,看着和罪犯没有区别的李弘,甩了一鞭子在地上,“吵什么吵!”
“我要见君上,我要见他。”
“你先等着,君上愿意见你才行。”
说完,狱卒又返回了屋子,李金琪怒打李弘他们都在旁边看,当年二皇子受刑都没那么惨烈,这位少主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等到天黑,李金琪都没出现,又冷又疼的他裹着被子,蜷缩在牢房一角。
太霄殿
批完奏折的李金琪刚要去巡营,李渐离便领着妻儿前来请晚安,看到乖巧可爱的孙儿,李金琪舒畅许多,让李渐离同去巡营。
二人策马到宫门,蚩梓落拦住李金琪,递上司隶衙门传来的密信。
接过密信,李金琪随手递给李渐离,“信上的事你去处理。”
拆开信封,看到廖廖几字,李渐离将信还给了李金琪,“爹,渐离处理不了。”
“什么事你都处理不了?”
少主求见
李金琪看后脸色一沉,顺手撕了密信,“本君不见,让杨铭婉派个大夫给他治伤。”
李金琪扬长而去,蚩梓落握着纸张碎片,诚觉宁远要变天了。
“爹,您真不管大哥了吗?”
“别提他。”
感觉自己语气重了,李金琪轻拍李渐离肩膀,“还是你懂事,李弘…为父白养了他。”
李金琪的话让李渐离疑惑,既然不想见他,为什么要带他回来。
“爹,渐离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侧殿有些拥挤,孩儿想搬到偏殿。”
“你不是住沂罗苑…”
话没说完,李金琪睁大了眼,前世的李刚这个时候已经离世了。
“你祖父呢?”
“祖父和楚夫人去护城河了。”
看着神色怪异的李金琪,李渐离有种怀疑,他的父亲受刺激了。
深夜,李弘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刚睁眼,就看到两个狱卒领着一名老头进了牢房。
“君上不见你,杨大人给你找了大夫。”
说完,狱卒放下油灯,关上牢门。
放下药箱,大夫朝李弘走近,“孩子,把衣服脱了。”
李弘一脸防备,并不愿配合,“你走,我不需要。”
“你伤的很重,不及时处理会危及性命。”
“再不滚我杀了你!”
老头惜命,留下瓶消毒的药粉就快步离开。
牢房尤为安静,李弘靠墙而坐,看着漆黑的四周,终是将目光对准燃着的油灯。
将被子堆到牢门上,李弘用油灯将被子点燃,看着火光越来越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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