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好的话,哼哼!
朱苗:“衣食住行,是人生活最基本的要求,怎么能不管呢。”
张禹感慨道:“跟着殿下,真是享福呀。”
朱苗正色道:“以后在军营这称呼得改,称祝兵长。”
“是,祝兵长!”
“祝兵长也想着你们呢,喏,那两个床铺就是特意给你们留的。”
两人顺着朱苗的手看过去,被子倒是换了新的,干净松软,但垫子就是一片草席,睡起来一定硬邦邦的,肯定比不上家里。
张禹嘿嘿笑了两声,说:“我们俩家都在城里,也不远,晚上骑马回家去住就行了。空出两个位置,给其他兄弟们留个翻身的空隙。”
朱苗又看向季同岳,问:“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啧。
张禹一听这话后悔了,看来他答得不对。
季同岳凝眉想了一会儿,答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对了。”朱苗拿手指点了点张禹,说,“你回去再琢磨琢磨,等人来了后,别给我丢脸。”
张禹懊恼地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叫你话那么快,犯错了吧。”
朱苗说:“我也认真想过,要不要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我身份不便,二来兵长算是个领导,跟底下人走太近,以后管教起来诸多不便。我的想法是,规矩得先立住了。”
张禹和季同岳面面相觑。
朱苗道:“我今天特地把你们带过来,一来是为了让你们先熟悉环境,万一新兵有不懂的地方,你们也能说得上话,不全看老人的脸色;二来,我们三人的关系,时间久了肯定是瞒不住。我只叮嘱一句......”
朱苗的目光落在二人的脸上,让他们不由心里发毛,深咽了一口口水。
“有打着我名号耍威风、装大爷的人,我绝不轻饶。”
“祝兵长放心,我们都知道你有多看重这件事情,肯定不给你心头添堵!”
朱苗点了点头,又带着两人到别的地方认路了。
其实她倒不是不信任二人,只是世上有几人在被众星捧月的时候能不飘起来呢?朱苗不信有谁控制得住。都得飘呀!她不信任的是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提前把丑话给二人说了,日后他们要是因此闯祸惹乱,朱苗当冷脸阎王的时候,这二人也没脸攀交情。
和张、季二人告别后,朱苗没回东宫。
她估计这个时间点,皇帝的折子也批得差不多了,她捧着自己写的那堆能公开的、不能公开的选拔条件找到了皇帝。
皇帝批折子久了眼睛酸,揉了揉眉心,抬头看见朱苗来了,指着骂道:“又捧了堆什么东西来烦朕?王守一,把他给朕赶出去!”
王守一抿着嘴偷笑,瞄了朱苗一眼。
朱苗挥手示意他退下去,大摇大摆地走到皇帝身边,插队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在皇帝面前。
“嘿嘿,父皇,我不是马上就要选士兵了嘛。我拟了些条件,你帮我看两眼?”朱苗绕到皇帝身后,给他捏肩。
皇帝把笔一搁,说:“累了,没心情看。”
朱苗狗腿地捏肩更卖力了,把笔放回皇帝手里,哄道:“就几张而已,我第一次正经办事情,怕办不好,你帮我掌掌眼。”
皇帝抬眼,转头看了她一眼,问:“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七日后。公告已经贴出去了,我想着反正是军营这批新兵里选,范围也不大,七天够消息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了。”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朱苗另一边肩膀也捏捏,然后才拿起她带来的那堆东西看。看完一张后,皇帝心里明白朱苗是真把这事认真办了,不然考虑不了这么仔细。他提着笔圈圈画画、备注了一些注意事项,不知不觉就看到了最后一张。
皇帝手中的笔悬停在上空,盯着纸上最后一项,皱眉。
“这个条件,刁钻苛刻了些,怕是难办。”
朱苗道:“我查过了,从前先祖打江山的时候,他的队伍里就有这项规定,不算无据可考。只是这些年被世俗风气影响,这条规矩才渐渐无人在意,没人遵守了。”
“先祖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下来,习惯观念都已经根深蒂固存在于他们脑中,突然让人家遵守这么一个奇怪的规则,怕是有人不乐意。”
朱苗高声道:“不乐意就不乐意呗,跟我求着他来我手底下做事一样。”
“哦?”皇帝来了兴趣,“瞧你这样子,是在打算什么?”
“这是服从性测试!”朱苗说。
“服从性测试,这是什么说法?”
“提出一个不对等的条件,观察对方是否迎合我的需求,筛选出更顺从我的人,同时也能达到立威的目的。”
“狡猾。”
“是兵不厌诈。我可不想选一堆刺头到手底下故意气我。”
皇帝道:“那就去办吧。兵长职位虽小,但这是你跨出的第一步。不要怕惹出乱子,放手去干。有事,朕给你平了。”
“多谢父皇。”
朱苗欢天喜地地把皇帝面前那堆批改圈画过的纸抱到怀里,小心护着。
“您放心吧,出不了乱子!”
皇帝见她这行为,反应了会儿,回过神来:“好哇,这是把朕也给算计进去了。”
“您生气了?”
“滚远点,朕见到你就心烦。”皇帝挥手赶人。
朱苗乐呵呵道:“那我就先走了,父皇也早点休息,明日我再来给你请安。”
皇帝深深看了朱苗一眼,什么时候,这个孩子也长这么大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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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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