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一转,女人眼泪长流,哭骂着周且川忘恩负义,对自己的母亲无情,家门都不让她进。
屋外除了女人的声音,付望雨还听见街坊领居指指点点的指桑骂槐。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畜生都不如。”
“这就是养儿防老,养儿防老。”
“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有完没完?付望雨拍拍少爷屁股,小狗轻易蹦下桌子。
苍鼠先跳到沙发上,慢吞吞勾着沙发布料一步一脚印攀登至地面。
少爷站在前面蓄势待发。
付望雨助跑一跃而起跳到少爷背上,狗鼠已极快的速度奔向周且川。
少爷一口咬在周且川母亲的裤脚上,付望雨顺着拉扯出的缝隙爬进女人小腿。
漏出指甲,用力一抓,浮现四条血痕,都怪周且川把她指甲剪短了,不然让你这颠婆好看。
女人抖动双腿,尖叫声此起彼伏,变故来的太突然。她力气之大一把推开周且川跳进客厅。
混乱间,付望雨没有支撑点滚落在地。
恐惧疼痛爬满心头,女人步伐紊乱,付望雨甩了甩头使其清醒,上蹦下跳躲避36码的脚。
女人手忙脚乱使劲踹着少爷,小狗眼冒金星牙齿勾着布料无法脱离。
手在桌上摸索,摸到一个坚硬的条形物品,她根本没看清手里的东西,拿起来就像刺向少爷。
该来的疼痛没有来袭,少爷睁开一只眼睛,深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掉,从一小圆点变成一摊。
付望雨屏住的呼吸,得以恢复,她以为少爷凶多吉少,明明才答应狗妈妈要好好照顾小狗。
可是现在的局面她更不想看见,周且川接住修眉刀的冲击被划伤手心。
漫画家的手受伤了。
是她一手造成的,好心办坏事。
付望雨从周且川毛拖鞋起跑,转了大约几十圈跑到他受伤的右手处。
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她不敢靠近,趴在周且川衣服上抹泪,“对不起。”
普通人听不懂动物之间的对话,他们听见的是人类自以为的动物叫声。
在场所有人,只有或者是仅有周且川能听懂,像是习惯一样,他抬起未受伤的手安抚仓鼠,“没事。”
没事个屁,伤口那么深。
医疗箱在书房,付望雨没办法拿过来,“先用医疗箱包扎一下,再去医院。”
血液流过掌心纹路,周且川卷曲这手指,白色皮肤被血色指染,平添一股怪异的美感。
不着急,他妈也就是刘宜缺少同情孩子的感情,唯有流血受伤后才能消停一段时间。
这点血该有半个月的时间。
不亏。
但是这一系列的想法,他不想让付望雨知道,一是显得思想卑劣,二是看见她流着泪为他担心,他心里莫名很爽。
变态因子会遗传他承认。
见周且川没动静,付望雨爬到他肩膀,“快点去不然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在仓鼠吱吱声中女人呆愣的状态被唤醒。
“我不是故意的。”刘宜丢掉血迹斑斑的修眉刀,“医疗箱在哪里?”
“不要假惺惺的。”周且川俊脸一沉,可能维持半秒他居然笑了,语气却附上骇人的冰霜,“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不是第一次伤害周且川?
那他身上是不是处处都是伤口恢复的疤痕?
刘宜想要靠近周且川,付望雨全身毛发竖起,咬紧腮帮子对着女人伸长指甲,像是再说靠近一步抓花你的脸。
“你回去吧。”周且川摸着肩上发怒的仓鼠,“我叫爸来接你了。
医疗箱放在柜子里,周且川单手不太方便地打开盖子,拿出棉签止血。
付望雨扒着他的手指对着伤口呼呼吹气。
滚烫的眼泪牵着线滴在他手指和血混在一块。
温热的风拂过皮肉开裂的伤口,仿佛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消灭疼痛。
“没事。”
多说几次没事,伤口就能痊愈就好了。
紧跟其后的刘宜,脸色发青,“每天就知道和动物混在一起,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且川背对着刘宜,紧紧的抓着仓鼠,太阳穴突突的跳,“我爸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天天就知道送我去医院,你们父子俩都有病。”刘宜面容狰狞,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就走,“我到要看看你又藏了什么好东西。”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环住伤口,血液渗透颜色变浅成淡粉色。
“不管她吗?”付望雨揉着发涨的眼眶,吐槽,“你妈是个颠婆。”
“嗯。”周且川固定好绷带,走出书房倒要看看他妈到底要疯成什么样子。
主卧没人,侧卧砸碎东西的声音大的离谱。
摔东西的人像是怀有极大的怨恨,用尽吃奶的力气。
心痛,付望雨的化妆品散落一地。
神经病。
不转账几千她誓不罢休化成鬼都不会放过这个泼妇。
“周且川我是怎么教你的?”刘宜拿起一只修眉笔,砸向周且川,“谈恋爱要和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说。”
周且川护住仓鼠,修眉笔打中他的下巴后掉落,“告诉你?然后你再打人家一顿?污蔑她勾引我?”
他步步紧逼,抓着刘宜的手,将她拖出屋子。
刘宜大叫,“如果不是我阻碍你们,那个小贱人怂恿你,你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走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周且川父亲到了,一脸愁容,接过满脸泪痕的刘宜。
开口就是:“对不起。”
“又因为心疼她不送她去医院?”周且川始终板着脸,次次心软,次次都这样,他累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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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且川:手痛但开心
付望雨:吹吹哈痛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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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鼠鼠我呀袭击颠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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