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返回桌面,睡在毛巾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困意袭来,没有夜生活的鼠倒头就睡。
浴室门打开温热的水汽拂过付望雨背脊,迷迷糊糊听见与共嘀咕着明天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
窗外天光大破,阳光顺着拉开得窗帘射进房间,打在付望雨身上,她慢悠悠地拉伸四肢打了个哈气。
逃跑计划今日执行,睡醒的第一件事是吃饱。
与共特别像样的准备一碟坚果瓜子和一碗水,付望雨双手扒在碗边喝水,喝完咔嚓咔嚓往嘴里胡乱塞着果仁。
仓鼠可以囤食,她颊囊里装着鼓啷啷的食物,脸颊撑成国字脸。
逃跑路上肯定没有食物能带一点是一点,付望雨一世英名最后不能成饿死鬼。
客厅没人,那群猫也消失不见了。
地面残留的猫毛证明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做梦,付望雨转头跑向书房,入眼是一只同体雪白的布偶猫,蜷缩在键盘上打着呼闭着眼睛睡觉。
做人的时候付望雨绝对会兴奋地跑过去逮着布偶猫来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奈何她现在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仓鼠。
有贼心没贼胆,况且这只布偶猫很大比小花还大,一抓能拍她转个几十圈。
付望雨贴紧门角歪着头漏出眼睛,偷偷摸摸地望着书房内找寻与共身影。
无果,里面只有一只猫和座位上搭着的与共睡衣。
人去哪里了?说好的带她去医院呢?
付望雨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坐在地上生闷气。
大门紧闭,没有人类的帮忙她根本不可能打开这扇门更别说回家这么奢侈的事情。
她挪着屁股,用头磕着门,出不去干脆直接撞个洞逃出生天。
磕得头晕目眩,门毫发无伤,撞击声倒是把与共大活人吵醒了。
“一大早拜佛?”与共蹲下身隔住仓鼠与门接触,“要出门?”
付望雨小脑袋没刹住车一下子撞进他手掌之中,与共顺势抓起她放在沙发上。
“乖乖坐好,等我洗漱完带你去看医生。”仓鼠腮帮子鼓的离谱从正面看完全挡住后面的身体,与共揪着她的脸噗呲一笑,“你为什么藏这么多食物?”
嘴里塞太多,付望雨不想张嘴闷闷的哼唧两声,摇头拒绝他的触碰。
“还不让人说。”与共双手操作疯狂揉捏她毛茸茸的头。
付望雨挣扎不开泄气任他摆布。
见她不抵抗与共眉眼含笑,捧起仓鼠在她额头隔着口罩亲了亲。
麻麻我脏了!
我脏了!
她呆愣的站着,要是透过毛皮能看见血肉,付望雨一定是全身通红,
直到与共把她揣进口袋里,她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门是出了,她不干净了。
付望雨眼眶含泪,车窗外闪过的街景如此陌生,街道名字又熟悉无比。
出租车司机在一家宠物医院门口停下车。
是一家名为家园的宠物医院,一楼是宠物店二楼是医院。
付望雨对这里十分了解,从这里出发只要五分钟就能步行回家,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护士小姐姐擦着她的泪水,咦了一声惊讶的说:“小可怜好久不见,哪里受伤了?”
与共皱眉抓住字眼语气有点冰冷地询问:“好久不见?”
付望雨同样疑惑,难道仓鼠不是与共宠物是宠物医院的?
护士小姐姐有点被吓到磕磕绊绊的说:“前几天,天气太冷,这个仓鼠陷入冬眠原主人以为它死掉了就丢在垃圾桶旁边,被一个美女带到宠物店放在店里,结果夜晚它偷偷跑出去跑丢了。”
护士顺着仓鼠的毛发轻轻地抚摸着,“我找半天没找到,还以为出事了,还好没事。”
与共对答案不太满意冷淡的回答护士小姐姐第一个问题:“她嗓子不舒服声音有点奇怪。”
“呃?”护士一愣话题转变过快,“好的好的。”
付望雨被送往二楼检验口腔,医生先清理她嘴里的口粮。
医生不愧是医生,三下五除二捏的她吐的干干净净。
失去家产有点难受,但她没心思挽回,刚才护士口中的美女就是付望雨本人,她变成自己亲手捡的金丝熊。
医生用精密的仪器在她口里探来探啊啊啊去,在冰凉的触感刺激下,尿意来袭。
真的不是被吓出来的,付望雨膀胱要炸了。
四肢被胶布贴在手术台上,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束缚,一头扎进垃圾桶,想尿尿不出来。
这时候她还有廉耻之心是怎么回事。
两三个护士围着垃圾桶下手想要捉住付望雨,见准时机,她一溜烟从护士腿缝间溜走。
谁都不能阻挡她想上厕所的心。
身后的脚步声凌乱无章,纷纷吼着:“抓住它。”
楼下不明所以一脸懵逼,一道黑影擦过脚尖,风一样坐进猫沙盆。
付望雨舒服的直哼哼,楼上楼下的人一拥而上看着她笑的打哆嗦。
“还以为你又要跑,结果是要上厕所。”护士小姐姐笑的合不拢嘴,“你好可爱。”
尴尬地抠脚,上个厕所都能被围观,付望雨眼神飘忽,瞥见与共柜台面前放着一大箱东西,全部是仓鼠用品。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付望雨对着与共挥挥手,拜拜了你嘞。
众人还在讲述仓鼠如何叛逃手术台飞奔猫砂盆的故事,主人公拔腿就跑,谁也没反应过来。
与共第一个冲出大门,眼前人来人往早就没有仓鼠的身影。
众目睽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付望雨:膀胱要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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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鼠鼠我呀成功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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