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笑一声:“你既称自己是修道之人,怎么自己找不出来?京城这么多年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妖物。”
东方敢还想说什么,皇上却已不耐烦起来:“行了,你已经见过朕。贵妃许给你的心愿已了,退下。”
可东方敢还不想退,上前一步,魏赟连忙将她拉住,使了个眼色,向皇上道:“她口无遮拦,请皇上勿怪,我们这就告退。”说完,拉着东方敢走出大厅,来到殿外。
东方敢甩开他的手:“不是,你干什么。”
“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魏赟摇头叹息:“人家可是皇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抗旨不遵可是大罪。”
“那又如何?”东方敢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我之所以叫东方敢,便是因为我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无所不敢。除了师傅,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低头。他是皇上又怎样?还能管得着我们修道之人?”
魏赟的无言以对,默然了半盏茶,才说:“但他并非妖物,咱们总不能跟他为难吧。”
“他方才变脸变得太快了,似乎知道些什么。”东方敢回忆刚才皇帝的表情,有了这个判断。
魏赟不以为然:“但他明显没有要告诉你的意思。”
正谈论间,一名丫鬟不知从哪里突然蹦出来,向他二人伏了伏身子:“娘娘请二位到偏厅休息。”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目前还没有找到那妖物的所在,不能就这么走了,于是跟了那丫鬟去。
东方敢法眼一直开着,能看出此人并非活人,只是虚影罢了。她提着灯笼,一言不发的在前面带路。
经过一片花圃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之声,却是空地上有几个姑娘在那边你来我往的踢毽子,欢声笑语不断。
东方敢驻足凝望。她挨个仔细瞧了一遍,她们三都是活人,并非虚影。
那几个丫鬟也注意到了这边,纷纷侧目,好奇的打量二人。
“你们是谁呀?”
“怎么会到妙鬟殿来?”
说着一个个抛下毽子,往这边靠拢。
东方敢咧出礼貌的笑:“你们好,我两个是贵妃娘娘的客人,今儿刚来京城。”
魏赟也笑容可掬的向她们招手:“在下魏赟,见过几位姑娘。”
几位姑娘向他微一点头,其中一个圆脸少女来了兴趣,问:“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于是东方敢简明扼要的将酒楼的事说了,几个丫鬟听罢,也没放在心上,热情邀请:“要来和我们一起踢毽子吗?”
东方敢婉言拒绝,告辞了几位,跟着那虚影来到贵妃安排的住处。
她没急着进屋,而是问那丫鬟茅房的位置,她去了一趟。
不久她便回来,魏赟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开口,东方敢知道他的想法,道:“你想问我既然已经辟谷,为何还要去茅房吗?”
魏赟道:“看来你也没辟谷。”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东方敢白了他一眼:“我早已辟谷,方才去茅房只是为了打探一件事。”
“什么事需要去那个地方打探……”魏赟十分不解,暗自猜测,不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莫非,你是想去瞧旁人上茅房?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东方敢很想抬手扇他一耳光。
但她却觉得,扇他耳光简直是脏了自己的手,于是费劲忍住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虽是晚间,但皇宫各处依然灯火通明,东方敢站在门口,遥望那几个还在戏耍的丫鬟,若有所思。
旁边的虚影指了两个房间,目光呆滞的道:“二位早点睡吧。”
魏赟应付了几句,将她打发走了,向东方敢道:“进来说话。”说着推开一间房门。
东方敢转身进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虽然只是偏厅,但布置依然十分奢华,连矮墩上都铺满了锦缎,案前还点着一炉徐徐燃烧的檀香。
“其实进不进来都无所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若是有心,我们说的话都会被听到。”
魏赟一愣:“那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当哑巴?”他思考了一下:“要不然就用传音之术好了。”
“一直传音也挺费灵力的,算了。”东方敢道:“京城里那么多人,估计那东西更多是听到街上的吵闹声。”
魏赟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万一他就藏在我们身边某个角落呢?”
“不可能。”东方敢的语气毋庸置疑:“我若是他,真住在这里,则必须得是皇帝。他是此地之主,其身份不就象征着皇帝吗?怎能让旁人反客为主、而自己则甘心屈居人下?”
魏赟提出质疑:“有可能是他怕和我们照面,找地方躲起来,然后让这个皇帝顶替,让此人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不见得,你那几位小伙伴比我们先来,如今却不知所踪,大概率是被擒住了。那妖物既然敢拿下他们,就代表无所顾忌,也没有害怕我俩的道理。”东方敢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且我怀疑那妖物根本不在京城,这里只是他用术法幻化的梦境。我们其实早就见过他真身,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你,你认真的吗?”这番话属实将魏赟吓到了,他不禁回忆了一下来到此地的所有经过,并未发现妖物的痕迹:“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那妖物的?我怎么想不起来。”
“你想不起来也不奇怪。”东方敢语出惊人:“若不是看到这梦境的一切,我也未必想得起来,是我们大意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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