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宪。”江望先生忽然两手交叉抵在自己的下巴,眼神里透出一种严肃,一种往日生活中不会出现的严肃。
“?”端着茶杯的小宪已经把嘴唇搭在了茶杯边缘,被江望这一叫止住了动作。
“我想与你共度良宵。”
“?”小宪倒吸了一口气,茶水从鼻子里喷出了几滴,“咳咳咳咳,你在说什么?”
自知配不上前贵族、现财阀家四公子的小宪,今天只是来侦探社蹭饭罢了,怎么也不会料想到性骚扰这回事,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反问,“良宵?”
江望偏头看看了窗户,又正色纠正,“要不中午?可吃完饭后运动感觉又不太好。”
“……”小宪放下茶杯,原以为江望不正常只是哥哥的调侃,如今这么一看,还真是个异类,“江望先生,首先我…”
“过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这句话倒是动摇了小宪十秒前想拒绝的想法,前贵族、现财阀家的四公子,长得如同蜡像一般的高贵美丽,说不曾动心都是骗人的。
可这种心动也只是心动,小宪不会做梦自己能与他有任何情愫发生,所以也渐渐淡忘了那种心情。但为什么此刻他会向自己求欢?为什么要对自己邀请呢?孤独了?不,他不会孤独,他会在自己的世界很开心,周围人都是他的奴隶,起码他是这样表现出来的。
高傲、自负、嚣张,啊,他要不是这张脸,这些就都是令人零容忍的东西啊!是啊,只是这张脸吸引了自己呀,如果把他当成玩意得到了,也算圆了自己的心愿不是吗?
他个性差的要命,对待文山哥哥、伯虎哥都是呼来喝去,但却从来不会对女性恶劣,甚至会很绅士,之前那次杀人现场,他还挡在自己前面来着。
“少爷,我去买南城的萝卜,文山老弟说刚出发、估计还有一小时。”
“知道了。”江望有些无语地看着离开的伯虎,转脸又对小宪讲,“想好了吗?”
“你支开伯虎哥的?”
“没有。”江望不明所以,他出去买菜就买菜,不是仆人该做的事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小宪不继续敢问,她怕问烦了江望,他便改主意了,但女生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吧?
“你要说请。”
江望眨巴了下眼睛,站了起来,走到自己房门口,推开了半掩着的门,“请。”
请这个字,对于从来不低头的前贵族、现财阀家的四公子,真的好陌生。
小宪学着他的样子,慢慢站了起来,她决定了,她刚刚决定了,她要和这人共度良宵…不,上午的一个小时。
这个房间乱糟糟的,衣服、书本都随便乱放,如果不是这张脸,小宪才不会、永远不会踏进来。
“床单昨天才换。”江望踢上门,看着小宪的背影,心跳快了,他吸了口气平复下来,随后暗骂自己在这方面居然也归属遍地的普通人。
“那你够能造的。”
小宪解着自己的扣子,两粒纽扣一松,裙子就掉了下来,随后脱下内裤,老实坐在床上。江望也不拖沓,卸下了皮带与里外的裤子,走向小宪。
他半跪在床边,咽了一口水,然后抱着她躺了下来。可能都处于兴奋又想伪装的状态,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前戏却很顺滑地结合,克制的声音在两人的嗓子里偶尔随着动作蹦出来,慢慢地床也发出逐渐快速的吱吱呀呀。
呜呜咽咽中,小宪抱得更紧了,他不粗鲁,节奏感也很好,搞得小宪先发出了大一些的叫声,这一叫带着江望也放开了,动作幅度也变得大了些。小宪想亲他,又怕他洁癖的毛病影响这一刻。真悲哀,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要有考虑他洁癖的想法,怎么感觉跟他仆人一样?天呐!!!自己怎么会答应他?
小宪叹了口气,江望立刻停了下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我哪里不好?”
你好啊!好的不得了,前贵族、现财阀家的四公子怎么会不好!自卑的情绪让小宪控制不住颤抖的嘴角,但又不想失了面子,只能故作轻松地说,“没有,只是快到他们回来的时间了。”
哦,要留点时间洗漱啊!江望立刻退了出来,捂着裆坐到一边,“那你在里面洗,我去外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穿好衣服坐回客厅沙发,不到五分钟,文山、伯虎便结伴回来了,比预计的要早回来十分钟。
“赶紧做饭,饿死了!”江望和往常一样对伯虎大嚷着。
“知道啦少爷!”
吃饭时,文山夹了块肉给小宪,没过多久,江望也学着文山的表情、姿势,同样地夹了几颗菜给小宪。
“属马的要吃草。”
客观来讲,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没有往日的调戏或者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像是哥哥给妹妹夹菜一样正常?但发生在江望身上就不正常。
伯虎、文山见小宪皱起了眉头,刚想说什么,却发现江望在偷偷打量小宪,这种患得患失、害怕失去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但怎么会出现在江望的脸上?这事不对劲啊!
平时吃了就吃了,但今天这事以后,小宪觉得自己若吃了,就真的是低他一等的兔子了,直接离开显得自己没脾气,小宪心一狠干脆直接站起来掀桌子。
一桌子伯虎做的菜就这么浪费了,要是往日伯虎会拿刀割掉小宪的爪子,但此刻他啥也不敢动。还是文山有眼力,抓着伯虎踹门而出,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们先解决,解决不了再由自己这个哥哥上手也不迟。
“我不是你的仆人。”小宪恢复平静,认真解释,“我也不会成为情妇、夫人之类的女性,所以不必为了一次没有完成的事情而特殊对待我。如果你以后依旧有奇怪的感觉,那是你爱上我了。”
“浪费。”
“?”
“我说你浪费!!”江望端着自己的碗扒拉起筷子,仿佛发了脾气,“哪有做过一次就想什么情妇、夫人!”
“?”
“起码要做十次二十次!你不是要跟现场吗?做一次跟一次。”
诱惑,十足的诱惑,报社工作的小宪需要凶案现场的第一手资料,如果江望下令不让自己出现在周围,小宪就什么也得不到!
“这种事情不能和工作混为一谈!”
“我说可以就可以!”
……
**之事发生后,小宪出现的频率没有改变,与往常一样,约莫周二、周四会来一会看看有没有新的现场可以跟,江望也与往常一样呆在自己办公室无所事事,不轻易接待任何记者或者奴仆的妹妹。
“没有呀,最近太平得很。”伯虎喝着茶,“没有委托、没有突发状况、也没有尘封多年的遗憾。”
“哈哈哈。那我就先走啦。”
江望听着小宪的小声,内心里忽然升起疑虑,她平时不都是等着奴仆文山一起回家吗?
“哦?不等文山了?有约会?”
伯虎还是个有用的仆人。
“去喝杯酒而已。走啦。”
过了一会会儿,江望来到窗边,垂眼看着楼下,小宪已经拉着一个小姐妹蹦蹦跳跳走了
可能江望也不会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飞着从三楼跳到二楼的平台,接着顺着消防管道下到了一楼,然后不紧不慢跟踪那两人。
玻璃bar……江望瘪了瘪嘴,这不是江家老二开的店吗?仆人的妹妹能消费得起?
“哈哈哈,笑死我。”两个女生嘻嘻哈哈坐下来,。
江望进门示意服务生闭嘴,伸手拿了瓶酒垫脚,坐在那两人隔壁。两个女生聊了聊近况、工作、生活,以及最近的政局。
“非必要的增兵就是送死。”朋友坚定地砸了下桌面。
“指挥战斗的都没有上过战场罢了。”朋友
“都是脑子不正常的。”小宪。
“国家给男人管理就是失败。”朋友。
“说到男人。”小宪闭上眼,似乎不想提及,“我最近遇到一个超恶心的。”
恶心?超级?江望竖起了耳朵。
“谁呀?谁呀?”
“不告诉你。”
“你自己也不记得啊吧。”
“啊吧啊吧!”
“哈哈哈!”
女人真聒噪。到底是谁呀!
“反正就是一个不算认识的人。吃过几顿饭,很多人那种。”
“报社的?”
报社的?江望理了一遍报社的名单,笃定了他在说自己。
“他居然让我吃……那个!”小宪话语里嫌弃无比,“那么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吃?绝对不会吃!一辈子也不会吃!”
“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
“居然放你走?”
“……”
“……”
后面的话江望没听,他石化了,吃那个?what?她居然……
“老四?你怎么在这。”
“嗯?”
江家老二剔牙从二楼走了出来,看着自己八百年没回家的弟弟,好奇地问,“你又开始喝酒了?”
“没有!我拿着它垫脚而已!”江望踩着酒,有些激动,一个用力,酒瓶碎了。
“啊,八千块。”江见指了指那瓶酒,对着服务生,“记得去他那个不明所以的侦探社要钱。”
“超恶心的!”小宪跳了起来,气愤不已。
江见?江望抽搐着脸部肌肉,这个仆人的妹妹居然上了兄弟俩?
“啊,超爱干净的妹妹。”江见也想起了她,笑着走过去,“怎么?今天想再试试吗?”
江望胸口一闷,瘫坐在沙发里,听不见他们的打闹与嬉哈。
“我家老四怎么了?八千块就心疼成这样了吗?”
“哎?你怎么在这?”小宪一脸疑惑。
“啊哈哈,你认得他?这孩子当年见到嘎吱嘎吱也和你一样反应,恶心死了,丑死了,乱跳乱蹦。”
嘎吱嘎吱?江望抬眼看着哥哥,嘎吱嘎吱是哥哥自创的一种食物,有着五彩斑斓的黑与顺滑而粗糙的质感。
原来是嘎吱嘎吱啊……江望松了口气,随后恢复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果然是喜欢和仆人在一起玩的老二啊!”
“怎么了?”江见似乎嗅到了许多,“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跟着我们共同认识的女士来的吗?”
仿佛被戳中了心事,江望的脸逐渐变红。
“果然是啊。”江见换了眼神打量小宪,“也不是不行呀。”
“什么啊!你们在讲什么?”小宪的朋友看着眼前的三人,慢慢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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