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偏爱22

塞上江南到底什么样?闽在去往宁夏帮扶的时候有幸游览过,只能说名不虚传吧!当然这里不可能会有小桥流水人家的画面,但是你能看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喂喂!不是塞上江南么?怎么会‘大漠孤烟直’!

因为他有,就这么简单!

会唱歌的沙子——鸣沙,最传统的黄河漂流——羊皮筏子,沙漠行舟——骆驼,草原上奔驰——骏马。

不得不说宁夏,真的是什么都一点,在这里你真的是什么都能找得到!那怕是冰川这种稀罕玩意,让人吃惊的是他也有!体会过宁南千沟万壑的地貌,再来到宁北总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分裂感太强了,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因此,闽还设想过,宁有没有可能人格分裂,然后就被宁赏了个热乎的‘栗子’。

之所以是有幸,那是因为当时是被宁一路连拉带拽给拖过去了,看样子是真的担心他死在,不管是气候条件还是生存条件都极其恶劣的宁南,而且当时还真没几个人去过,领会过几乎原汁原味原生态的宁北。

风吹草低见牛羊?事实是只有羊没有牛,不过你也有可能看见几只满滩跑散养的鸡,不多见的骡子、马,甚至是骆驼。草原上的骆驼?虽然离谱但确实存在。

闽有些目瞪口呆,完全不理解这种不合理的东西为什么会存在。至于骡子和马这两种生物,他至今也没分清楚,只知道马的脾气要比骡子好很多,至少不会随便踢人。

因此,他还看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宁,脸上的表情龟裂了,堪比彗星撞地球。

不过那还是在宁南的时候,骡子有着马的体格、驴的耐造,除了不能繁育就没缺点了。不可能做到家家户户都有,至少每个村子里会有一两匹马或是骡子。

有点奇怪的是这里的兔子似乎也不指望让马或骡子耕地,都是自己动手翻地,似乎就是那么闲养着,偶尔让其驼点东西。

骡子有多爱干净?就这么说因为他不知道,用骡子水槽里的水洗了手,还是当着骡子的面。毫不意外他绕到骡子身后准备给骡子添草的时候,就被坏脾气的骡子给报复了。骡子尥蹶子也挺疼的,动静之大宁只来得及穿了一只鞋,衣服扣子都没系好敞开,头发散乱着就从房子冲了出来。

被骡子踢出棚房,手里还抱着草就那么趴在地上的闽,看到宁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表情龟裂了,直接当场愣住了。等到自己坐起来,才跑过来把自己扶起来,然后头顶就传来宁忍俊不禁低低的笑声,而他只觉的丢脸。

不出意外,又为他多灾多难的宁南生活添了一笔色彩,小腹被踢青了,还是晚上睡觉脱衣服的时候发现的。宁盯着自己腹部的青印,上药的手抖了起来,然后肩膀也止不住的颤抖,低着头努力压抑着笑声。

“有那么好笑么?”闽忍不住发问,“想笑就笑吧,何必憋笑。”其实闽自己也有点想笑,

“不好笑,我给你上药!”宁强忍笑意,颤抖着手继续将闽小腹的药酒揉开。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好不容混了个脸熟的骡子不见了,不在棚房也不在荒滩上,他那么大一个黑黝黝的骡子啊!他还没有混到可以骑上它的背,就这么没了!没了!

万分悲痛!他真的不在乎骡子踹了他,真的!千真万确!

没有得偿所愿的闽,浅浅的开启了死缠烂打的模式,禁不起的闽的软磨硬泡,宁在两天后牵来一匹马,是一匹老马。

毛色并不怎么光亮,体格也有些瘦弱,但是怎么看都是很稳重那种,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像一个人。

宁拍了拍马的脖子,指了指自己“我把他交给你了,帮我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丢了!”而那匹马竟然十分通人性的,仰了仰自己硕大的脑袋向着自己走来,将马头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距离,而宁双臂抱在胸前看着自己和老马互动。

不是想象中的手感,不是毛茸茸的,带着一丝来不及体会的冰凉,更多的是来自的体温的温热,既不扎手也没想象中顺滑,有种意外的感觉。闽看了一下眼不远处的宁,有点像在摸宁的头发,但是没有那么好的手感。

心思被看穿后,没想到骑马的愿望就这么简单的达成了,就因为被‘大黑’尥蹶子了踹了一脚,早知如此,他是不是该早让‘大黑’尥蹶子?

宁抓着马笼头上控制方向的水勒走在马的一侧,闽坐在马背上有些紧张、有些兴奋的握着手里的缰绳,时不时低头看向斜前方的宁。就这样被牵着走了几圈,闽觉得自己可以小跑几圈。宁也满足了闽的要求,轻轻拍了拍马屁。

“鞭子?”闽满脸问号,他好像没有看到马鞭?

“它不用。”

老马甩了甩马尾,抖了抖头上和脖颈上的鬃毛,竟然真的迈开步子,小步慢跑了起来!这匹老马时不时成精了!闽不经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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