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哪儿来的自信?”高箐从门口进来,刚好听见颜织的话。
颜织的视线放在了她身上,“你又是谁?”
高箐笑了下:“我是谁不重要。”
“颜织?”温星河见到对方像是看见瘟神一样,语气带着惊讶。
她本是不想回来的,奈何是温立笙让她来看看冷银秋准备得怎么样了,毕竟她穿的是裙身很长的婚纱裙,而温星河就是一套定制的白色西服。
颜织看见温星河来了,人立马凑过去:“星星,有人欺负我。”,说话的时候还挽着对方的胳膊。
温星河尴尬的笑着,然后下意识的推着颜织的手,“以你的脾气谁敢欺负你?”
颜织瞪她:“温星河!”
温星河将人拉出去慢慢哄。
高箐见此说:“你就这么让那女生宣誓主权了?冷银秋!”
冷银秋拉住她的双手,笑着:“我们本来就没任何感情,她想和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只要不打扰到我。”
高箐想为冷银秋打抱不平,但自己现在有一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好啦。”
冷银秋确实不在乎,温星河对这样的婚姻也不上心,高箐作为局外人也没任何话说。
婚礼开始,宾客入席。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冷银秋双臂带着白纱手套,然后提着裙摆款款向草坪外走去,而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乖巧提后裙摆的花童。
就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腰身盈盈而握,面上的白纱半遮盖住那张妖艳的红唇,她勾起浅浅的笑,那张温柔加半分媚气的脸足够惹人眼。
温星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她这处看,这张脸她早在之前就见过,但今天还是没忍住多看一几下。
温立笙站在她旁边,似是看出了什么,然后身子往她那边倾斜了一下;“想看就看吧,毕竟以后就是你的爱人了,别装着在那儿偷偷看。”
温星河瞥了自己老爹一眼:“你和她骗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是我爱人?”
温立笙小声说:“事先不跟你说是银秋,是怕你自卑,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银秋。人家银秋三十几岁已经是大学教授了。你···”
温立笙嫌弃得没说下去。
温星河几乎是被自己老爹给戳出去的,她回头瞪了她一眼,但还是转脸笑着伸出手,冷银秋将手搭在她掌心之上,她轻轻握住,两人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使劲捏住冷银秋的手,而后对方不动声色的挣开反向捏住她的指尖,疼得温星河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吱声。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两人顺利的完成了婚礼。
当天晚上温星河就吵着要搬出去住,她在楼底下说:“谁爱和她一起睡一起睡!”
冷银秋就在楼上观察着底下温星河的动静,脸色静然,没有半分被她的语气惹火。
“你要是不愿意睡,大马路随时欢迎你。”冷银秋注视着楼底下的人,最后说了这句话。
楼下的三人听见这话都楞住了,为首的是刚刚吵闹不休的温星河,其次是她父母。
温星河来了劲,双臂抱着被子大步上了楼,嘴上发狠:“冷银秋你什么意思!”
底下的人到是巴巴的望着,这人终于有克星收拾了。
“睡吧,看她也不敢把银秋怎么样。”温立笙打哈欠对自己夫人说。
“行。”
温星河进了房间,将冷银秋的被子大肆掀开,但对方早就换了黑色蕾丝吊带睡衣,身材凸显的地方紧致诱惑,丰腴有度,她又将被子尴尬的盖了回去,“那、那不好意思。”
冷银秋继续躺着,不想理她。
温星河将自己被子放了回来,她坐在床上半晌没睡也没离开,她侧脸看了一眼被窝里的人:“你为什么要来温家?以你的条件嫁给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不是更好吗?”
听到旁边人的话,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说:“因为你家有钱,这个理由足够吗?”
这个理由温星河半信半疑,能让温立笙选择的人会是什么简单粗暴的人物吗?
温星河无趣的躺在她旁边:“你不说就算了,你晚上别睡出三八线就行。”
旁边的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只有温星河一直睁着眼睛睡不着。这是第一次她的旁边有不太熟悉的人躺在自己身边,还是有些不习惯。
温星河又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床又跑了出去。
严格正在酒吧等她。
一看见温星河这次出现的时间比以前快,严格就没忍住笑她:“新婚之夜,不陪着自己老婆,跟我出来喝酒?”
温星河坐下,“要不你回去跟她睡?”
严格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原来冷银秋这女人一早就知道,要和她自己结婚的人是我,我却被家里隐瞒到结婚的时候才知道,那一个月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温星河颓丧的看着杯里的酒。
来了酒吧没一个小时,温立笙的电话便打来了。
温星河苦脸的望着那串催命的号码,不知道该不该接。思来想去还是不敢不接,刚接通,温立笙那火爆脾气就上来了。
“你最好给我立刻马上滚回来,不然我来找你。”温立笙放话从来说一不二。
温立笙叫了几个保镖,刚要出门,换好衣服的冷银秋突然叫住她:“请问,能带上我吗?”
后者笑了下:“银秋还没睡呢?抱歉,打扰到你了。”
冷银秋摇摇头:“不算打扰,既然你们要去请她回来,我也想出一份力。”
温立笙将她也看作是自己的女儿,如今她进了温家,更是舍不得说重话,今晚要跑去收拾温星河那他肯定是一万个乐意。
几辆车备好在庄园外,冷银秋同她们一起上了车。
温星河在平时爱去什么酒吧,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跟个明镜一样,以前是没结婚,可以任由她胡闹,但今天是她新婚的第一晚,她敢这样不顾冷银秋的感受,那他这个做父亲的便要替天行道。
几辆车急停在酒吧门口,就算是午夜时分周围也闹腾了不少。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穿梭人流直接来了温星河身边,温立笙有些生气:“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温星河接了他的电话是故意没走,她到要看看温立笙能把她怎么样。
严格在一旁也不好劝说什么,不是她不想劝,是温立笙根本不给她插进来的机会。
酒吧热闹现在全部转移到了温星河他们身上。
“我只是出来放松一下也要被你说,是吗?”温星河坐在那儿不为所动。
温立笙没讲话,让开一步,冷银秋从后面走了出来。几个大高个将她整个人遮盖住,温星河还真没看见她人就在这儿。
冷银秋话没讲一句,直接扯住温星河的耳朵提起来,就连温立笙都闪了一下神。
“痛痛痛!你给我放开!”温星河挣开,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温星河咬牙切齿:“我告诉你冷银秋,你别太过分了!我不是你学生,你少拿那套用我身上!”
温立笙身后的几个壮汉蠢蠢欲动,冷银秋抬手几个人又退了回去,而温立笙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这回算是押着宝了。
就连在一旁的严格都被这温家的正阵仗吓到了,要不说为什么温星河半夜也要跑出来了,敢情这冷银秋是个极其有手段的主。
温星河不情不愿被人架上了车,就感觉自己进了一趟酒吧跟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似的。
“温立笙,你不能这么玩儿我呀?到底她是你生的还是我是你女儿?”温星河再一次被两个男人挤在后座,她不满意的在后座控诉。
温立笙说:“银秋既然进了温家,那她的待遇跟你是一样的。”
温星河气得不想说话。
这日子有种一过就看到了头的感觉。
温星河一进屋,温立笙就过问冷银秋怎么处理她这件事,她到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笑着说:“修理晚辈是长辈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叔叔,阿姨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
“好。”
这句话基乎把跪在地上的温星河点燃,她愤力站起,“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还就你不掺和。搁这儿跟我装什么!冷银秋!”,她憎恨的目光送至那女人直至上楼都还未消。
温立笙立马阻止她:“你给我好好跪着!”
温星河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女人到底是给自己父母下了什么**汤?要他们这么袒护她这一个人。
她以为今天温立笙还只是会点到为止,但不曾想他发了死命令让自己在客厅跪一晚上。
所有人离开的时候,温星河静静跪在那处,头抬着,眼神死死盯着楼上,这时候一个一人影靠近,在自己手机里打了一长串的字。
—以后喜欢玩儿,我奉陪到底,真是小可怜啊,一闪一闪、小、星星~
温星河气得差点从地上蹦跶起来,但自己此刻的双脚已经麻木暂时没了知觉。
“真是个毒妇!”温星河冲着楼上那人啐了一嘴。
楼上的人根本不惜得搭理她,有转身回去睡回笼觉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