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死神来了都难杀

【“就没有见过如此倒霉之人。”大夫摇摇头,交代他们要悉心照顾病人。结果大夫还在病床前交代呢,下一秒病人就被他亲娘喂的鱼汤里的鱼刺卡住了…】

【哈哈,那个姨娘还翻了个白眼,她私下说自己只是嘴上说说,老太太是真的上手啊。】

【瞧把人家老大夫吓得。终于救下了书生后,他祖父见家里乱糟糟晚饭都没人吃,正好觉得腹中饥饿,让厨房炖了自己好友送来的南越特产。一家人新奇的吃了个新鲜,说不愧是许多人称赞的鲜味。】

众人腹诽,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吃了这菌,竟觉得自己羽化登仙,有神奇生灵跃然眼前,仙音渺渺,竟有仙子裙裾飘飘。】

众人一惊,莫非让人立地飞升的神物竟是真的?古来多少人想长生,如此一来怕是——更有汲汲于营的人暗喜:若陛下令人寻找,不知自己领命前去能不能蹭上飞升的机缘?

【原来这种菌非得煮的熟熟的,不熟的话是大毒之物啊!这些人是出现了幻觉,必须马上医治。】

虽然担心这书生一家的命,但是…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每次都奔着命去的。

怕是比太师的命还要硬啊。

【我看看,呼,幸好管家看着不对立马请了大夫,不然…】

【这事闹的,人老大夫都无语凝噎了。】

【嘿有时候可别小看这看起来寻常的小事,那可是真要命啊。】

【比如说冬天必备的碳,这种碳放在屋子里燃烧会累积一种气,能害死人的,所以要开窗通风。】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有的人家冬日取暖竟然是裹得密室的床帐子,然后床里面置铁盒子放碳,这不妥妥的聚集毒气么,尤其冬天还不开窗。】

有老臣心里一惊,竟然是这样么?他想起自己在冬天莫名去世的妹妹妻子还有大孙子,查不出病症,都是一晚上就没了…

【莫名其妙的嗜睡昏迷,发症快…】

【还是老老实实用炕吧,把生活做饭的炉子和炕连通,做饭的功夫就取暖了!】

【玉米杆和玉米棒子取暖很有用啊,嗯嗯,这个研究发现,玉米土豆虽然现在亩量不过百斤,但经过培育可以有千斤,用来取暖够用了。】

【哇哇,这个什么烤地瓜看着就好甜哦。JPG】

【产地在南美洲?只听过瓜州黄州惠州,南美是什么洲?昆仑奴老家?】

【哦哦,可以问一下弗朗机人或者泰西人?】

“陛下,这是刚炖好的汤。”皇后款款而来,将手中的食盒放下,里面是两碟精致的糕点,取掉隔板,下面是热腾腾的甜汤。

她示意宫人试毒后,亲自将汤碗端过来。

“这些天陛下劳累了,这是妾亲自盯着做的,味道鲜美,这糕点是近来京中盛行的样式,层层叠叠的像莲花一样,陛下垫垫肚子。”

皇帝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坐下,“果真精巧些。”他含笑咬了一口,“味道也不错。”

“近日三皇儿也是上手了,这江山的重担算是有人能帮朕了。”他拍拍的手背,“何日与卿共游这大好河山,才是人间美事,这些案牍劳形,都让百官去烦恼吧。”

皇后眸光一闪。

那日陛下与臣子意图废后,自己慷慨陈词,又以情动人,诏书被毁,臣子被杀,妻女没入掖庭。

两人的情分似乎没有受到影响,哪怕自己杀了贺兰氏,他也没有过问。

皇后轻轻一笑,面容依旧深情动人。

“陛下关于神爱说的那些奇粮是如何看的?”

皇帝无奈一哂,“沿海百姓已有人种植,可惜如今世家豪族占地广,他们可不关心百姓有没有粮吃,什么曲辕犁耐旱粮的,比不上游宴玩乐。”

“身为皇帝,朕也一叶障目了。只怕令全国试种,大都阳奉阴违。”

皇后淡淡一笑,“我们只管只行前路吧。”

皇帝也笑,他的眼里含有欣慰。

天下之大,只有皇后知他啊。

“阿妹…我有些害怕,能和你呆一晚上吗?”

【“那王强将蜡烛往棺材的西南角放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见火光依旧,这才敢打量四周。】

【冷风呼呼的吹,依稀有什么动物的叫声,嘶哑难听。这伙人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找找传说里的宝藏,可惜一个钱没见着,自己先被吓的够呛。】

“我心里害怕。”阿姐有苦说不出,公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晚上看志怪小说,内容会被传的到处是。

他们接收的人真是想不看不听都不行。

【原来拿着蜡烛是怕封闭空间人容易窒息而死啊?】

【震惊!挖地窖和下井洞要做这件事,一天一个保命小技巧。】

【名医推荐,季节变化时节最好吃这些食物…】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洽卿闲的发慌,高浔之又神神秘秘的不见影,自己只能在这神器上寻开心了。

【各地民俗之浅考?】

【滇地地大物博,山珍数不胜数,最好玩的还要数所有人围成一圈跳舞了。嘻嘻,什么时候和浔之试一下,看看他这个手脚不灵活的会不会同手同脚?】

【咦?御史台大夫竟然是出身滇地的?】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看到神器提到自己父亲,也惊奇的凑过去瞧,父亲温文儒雅,听母亲说他俩莲湖初见——

【文章写的这么好,怎么人这么不靠谱呢?】

【当初初见他夫人的时候,他居然从树上摘个叶子边吹边围着他夫人扭啊扭!】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

不是,阿娘你怎么回事,竟然连我都骗?我是外人吗?关键是你不知道我是个大嘴巴吗?

到处说自己爹娘的初遇,合着是假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和姐妹们混啊?

【那天莲湖有好多人啊,不是他这么…不怕人看热闹吗?哇,反正后来的昌侯夫人夫人,辅国公夫人,还有威卫将军都看到了。】

御史台大夫的女儿:哦,我手帕交的母亲,未婚夫的母亲,还有我哥的上司?

怪不得,自己对手帕交向往了一番爹娘之间的感情,她后面每次见我都要笑不笑的。

想想,自己说阿爹给阿娘簪花的时候,手帕交在想:哦,世伯围着伯母跳舞,自己说阿爹赋诗一首,阿娘芳心暗许,手帕交:世伯拧腰摆胯,伯母掩面和羞走,还是被气的。

毁灭吧。

【啧啧,这御史台大夫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在朝野的绰号叫“滇公”,这个名号还是听闻他事迹后的诸公倾情相赠,不然怕是会当朝发癫。】

国子司业此时笑的畅快,他和妹妹此时正对月抒情,听闻以前“恩师”的糗事笑的嘎嘎的,御史台大夫做过他们学里的祭酒,而他,就是祭酒教训学子口中的极大多数人,少数人,极个别人…

虽说他厚脸厚皮无所谓,但整日被挂嘴上还是有丢丢的不爽。

不知道自己的上司现任祭酒对这个八卦感不感兴趣,不是他大义灭亲,谁叫御史们都是一群嘴贱的家伙呢?

【诶诶,国子司业?好搞笑一男的,他居然想和上司说自己在国子监时老师,也就是御史台大夫的八卦,就是为了报自己以前翻墙被抓,被罚在墙上翻一天沦为京城笑柄的仇?】

【这么斤斤计较的嘛?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国子司业的妹妹:?

“哥,你是不是在想报复御史台大夫?”

国子司业得意的笑,“不愧是我妹妹,就是了解我。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翻墙翻一晚上,最后一不小心被狗咬的——衣衫不整,从此被同窗嘲笑什么**君。”

他妹妹苦笑,“哥,你的算盘可能打不成了。御史台大夫估计知道了。”

“啊?!”

“估计能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妹妹苦涩,哥哥这个憨批,明知道公主有那个神器,还偏偏不心思缜密些,张着大嘴到处给同窗说,该哦。

【原来国子司业就是带着妹妹从家乡逃出来的。他们那里刁风恶俗太多,不分年龄的祸害女孩妇人,女子为了逃脱恶人不惜成群结队的将自己溺死,太惨了。】

【哪怕是官府,也拿这些恶人没有办法。】

【他朝青史,能书写她们的冤屈吗?】

诸人看到听到这里,皆默然。

【或许善恶有报,毫厘不爽,几年十几年几百年,她们的报复会以另一种形式到来,只是到底难平。】

虞洽卿心底不爽,视频划的飞快。

【嗯?竟然有人被窝蒙脸在里面放屁?不仅把钻被窝的猫熏出来了,还把自己熏中毒了,神人啊!】

【这世上有穷死的酸死的,拉肚子拉死的,没想到还有屁中毒快毒死自己的,不知道这算是倒霉死还是窝死。】

看到下一个时,她忍不住瞳孔地震。

【嗯?雍州发榜秀才质疑科场舞弊,二百人被压入死牢拷打?】

嗬,收到这消息的人两眼发怔,随即不管是在吃宵夜,还是在鼓捣琴棋书画的,都立马爬起来给自家人送消息去了,科举舞弊,向来能引起朝堂重荡。

老大人看着自己的孙女,“什么?阿囡说得是真的吗?”

周围大人们都急得来回踱步,要不是他们家只一个小童得了神器的认可,唉,真怕这小家伙说错了消息,朝堂之上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

“耶耶,科科,舞~”小丫头努力的想把舌头捋直,可惜舌头不听她的。

幸好神器还可以听见,小囡能学舌,不然恐怕还要等她画出来。

“让你们多努力站高点,就是不听。”吏部尚书急得挠头,花白的胡须不住颤抖。他的儿孙们面面相觑。

这还不怪您老,觉得定国公人老,实话不多,同僚多年被他坑人的手法吓破胆,府里的女眷也跟着走动少。

下一辈志大才疏,在朝堂上没有名字,公主哪知道犄角旮旯还有这根葱。

他拉着脸,“大将军天天和定国公在朝上厮打,人家女眷之间也照样来往。你们啊,总是嫌弃丈夫不和自己说话,这府里正需要的时候一个个把头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天天框着自己不说,还使劲框着孩子。”

老大人摇摇头,感觉自家怕是要完,他这把年纪又马上要致仕了。

罢了,还是给自己攒一些养老钱吧。儿孙都是债,半点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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