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成。
饭搭子把我叫走了。
“干嘛?”
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模样,我也有些激动。
“我听说山下有家新开的清倌店。”
“没钱。”
转身。
“你听我说完!”她一把拽住我:“开业第一天,酒水吃食免费!”
“还不快走?”
我俩还特意挑了飘逸的衣裳,看着就是那种日日流连美男怀的…
“你说谁是女**丝?”
门口一油腻肥男咧着嘴笑:“就说你俩怎么了?”
饭搭子沉不住气,上去就要跟他干架。
我拉住她。
那肥男见状,招呼起保镖围住他,一边哭喊着自己要被打一边挑衅我俩。
顿时围了很多人。
对我俩指指点点。
“别对我们指指点点!”
安静一秒。
继续指指点点。
吗的忍不了一拳把他们都打爆!
我直接一个旋身跳跃,饭搭子没拉住我,只留下我的裙角。
上次这么废物的,还是澹…
算了,不兴说。
饭搭子尔康手:“不——”
我一个左右飞踢鞭腿,踹飞了肥男的左右保镖,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跳在他头上蹲下身勒住脖子,连哭带嚎:“求求你不要再叫我们穷**丝了…求求你了…”
肥男像受惊的牛马,疯了一样撅蹄子学着我旋转跳跃:“你给我下来!疯子!”
我使劲扒拉着他,死命左右摇摆:“不下来不下来,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肥男被我摇得左右前后疯狂摆尾,旁边那些保镖伸出手护着紧跟其后。
肥男往前。
保镖们:“诶—”
肥男往后。
保镖们:“诶—”
肥男朝左。
保镖们:“诶~诶—”
肥男朝右。
保镖们:“诶—诶~”
来人了。
终止闹剧。
肥男被吐着白沫抬走。
我俩被请进雅间。
这店还挺会做生意。
没点一个清倌,吃了不少。
人家也不恼,还让两个捧着琵琶的小哥送客。
我很感动。
哭了。
饭搭子傻眼了。
她用吃撑的大肚顶了顶我的大肚,劝我不要大荒谬。
我说我真的很感动,来修仙界这么久第一次吃到饱饭。
攻击力太强,饭搭子哽咽。
我俩抱头痛哭。
在人家店门口。
俩小哥还没走。
看我俩如此伤感,面色唏嘘,合奏了一曲小寡妇上坟。
好像有点不对劲。
大堂经理被感动。
奖励一人一包吃食。
我俩乐了。
龇着大牙。
还有大鼻泡。
大堂经理:“……”
OK。
我俩撤。
………
吃得多了。
睡不着。
女人在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很寂寞,总会想找个…
妖兽来玩一玩。
我直接夜赴金山。
金山,是我给新发现那座山起的名字。
低调奢华有内涵。
刚到山脚,就有东西阴恻恻忽然逼近我。
吓得我一个肘击。
无动静。
一看。
一个男的。
倒地。
借着月色,我眯着眼睛看了看。
挺帅挺年轻。
我叹口气,继续上山。
年轻就是好啊。
倒头就睡。
………
用了一夜的时间,我只打到了半山腰。
金山上的妖兽可不比原来那座山,那是实打实的凶狠。
我的修为也小有涨幅。
满意。
下次还来。
刚回房间半截木板床还没坐热,大师兄就过来给我撕到李大才跟前了。
还有好多…
人。
同事一号兼长老:“请问,有什么逼事?”
同事二号兼长老:“不造。”
同事三号兼长老:“阿板,请说。”
李大才清了清嗓:“各位,这个修真界要举办一次斗殴比赛,是时候展现出我们全公司的团结了。”
同事一号兼长老离去。
同事二号兼长老离去。
同事三号兼长老离去。
我离去。
大师兄力拦。
未果。
李大才看着众人离去也不急,慢悠悠坐下喝着他那通便凉茶:“赢了有奖金。”
同事一号兼长老滚回。
同事二号兼长老滚回。
同事三号兼长老滚回。
我滚回鞠躬:“您请讲。”
李大才一笑:“比赛第一名,赏黄金一千两。”
“现在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一阵阵狂风卷起,卷飞杜甫屋上三重茅,卷掉了李大才的假发。
没来得及撤退的我:“???”
美丽的头颅竟然暗藏玄机!
茂盛发帘下竟是一颗光滑的卤蛋!
我不禁想起一句台词。
开盖即食。
李大才破防,躲到大师兄怀里痛哭。
大师兄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温柔似水。
我:“…嗑到了。”
李大才:“滚啊!”
………
拉饭搭子去金山干架。
饭搭子欣然前往。
饭搭子被一头猿猴揍哭。
饭搭子弃我离去。
我一个小姑娘家家,晚上得多害怕啊。
下手重了一点。
猿猴肿着脸哭着跑开了。
小有收获。
遇见一个帅哥。
帅哥惨白着脸哆嗦着嘴。
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我说帅哥你有点眼熟。
帅哥说上次我给他给了一个肘击。
我说原来上次倒地就睡的是你,可以在表演一个吗。
帅哥无语。
帅哥又说他被我吓到腿软。
我:fine。
二话不说扛起帅哥下山。
帅哥很感动,为了答谢我,邀请我去清倌店里坐坐。
我婉拒了。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
可恶,这腿怎么不听使唤!
我要解雇它!
我嫉恶如仇我大义灭亲直接一个手起刀落挥开面前小哥的手举起酒坛:“真女人,就要端瓶喝!”
小哥看了一眼帅哥,默默退下。
“女侠好酒量。”
帅哥敬了我一杯:“在下周柃,不知女侠尊姓大名啊?”
“时惊鹊。”
“时女侠慢些喝,这还有。”
我啃着大肘子的动作突然停下了。
“怎么了?”
“这些…一定很贵吧?”
我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他笑了。
紧接着说出一句让我最有安全感的话:“时女侠随心享用,在下自会买单。”
哇。
好man。
爱惨了。
………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感觉被嘎了腰子肠子脾子肝子阑尾子。
真的是够了谁有病啊嘎你阑尾干嘛?!
费力睁开眼。
动弹不得。
眼前忽然一黑,伴随着一道原始野蛮且发搜的恶臭,就像在炎热的夏日挤公交车司机大哥一个急刹不小心用鼻尖擦过老太太湿润的假牙最后埋进老大爷浓林密布的胳肢窝。
啥玩意儿坐我脸上!
我一个龙腾虎跃鲤鱼打挺!
人是起来了。
因为身上太疼又跪地上了。
眼前是昨天被我揍哭的猿猴。
此刻喜笑颜开。
我:“……”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啥。
周柃那狗贼昨日本来想和他的猿猴兄弟把酒言欢对酒当歌互诉衷肠的时候不曾想被我横叉一脚打得猿猴哭爹喊娘弃他而去因为实力不允许为了报复我故意装作娇弱无力骗我至清倌店灌醉最后扔到猿猴这来任它宰割!
那泼猴还拿我当车把子坐!
你知不知道你皮燕子很臭啊喂!
是不是别人不花火当别人是傻子啊我真的生气了!
狠心嗑药。
痛感麻痹。
大战猿猴。
最终以猿猴多处骨折我断三根肋骨结束恶战。
哦对了,它还跟我签订了协议。
内容是…
它必须。
两天洗一次屁股。
………
我。
时惊鹊。
与周柃狗贼。
不共戴天。
………
阴暗尖叫。
扭曲爬行。
爬回宗门。
同事大惊,纷纷前来探望慰问。
抠门老板发了我养伤费。
一文钱。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我时惊鹊,终于有了一张完整的木板床!
………
养伤。
躺平。
一个礼拜。
痊愈。
去金山。
一雪前耻。
多了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禁止随地大小便”。
………
刚进山,就跟猿猴碰上了。
“站住!”
猿猴刚要跑被我叫住,嬉皮笑脸走过来。
还装模作样顺自己猴毛,扭扭捏捏的。
“别给我整这死出,过来昂。”
猿猴来了。
它背对着我。
我蹲下身。
深吸一口气。
嗯。
不臭了。
别管为什么要闻。
问就是我疯了。
“看来你还是能学乖嘛,既然你伤也好了,那就再来跟我比试一场。”
猿猴大惊,然后叽叽喳喳迫不及待推着我上山。
到了半山腰,它不敢上去了。
站在那龇着大牙朝我挥手示意。
太君,山上,大大滴厉害滴干活。
上山。
上面妖兽果然实力强横,好几次差点给我撕碎,尤其是那头金睛兽。
目眦欲裂皮糙肉厚,妖气蛮横脾气暴躁攻击性破坏性极强。
我跟它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白天直接挖坑藏地底下,施法掩盖自己的气息,同时确保自己不会窒息。
晚上瞅准它犯困的时间偷袭它骚扰它攻击它。
玩得就是一个字。
比谁贱。
笑话。
我是剑修,觉真派又是第一剑宗,论普天之下,谁能比我更贱?
还真有。
狗贼周柃。
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么肮脏手段,竟知晓我藏身之所。
虽然他没露面,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那!个!狗!贼!
每每刚埋好自己,那金睛兽准能精准的刨出我。
我逃。
它追。
我插翅难飞。
人兽情感大戏,锁定金山栏目。
终于甩开了。
我躲在一处灌木丛里大口喘着气。
行。
这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
晚上我继续骚扰它。
它看起来很惊讶。
“没想到吧?”
“很惊讶吧?”
“老娘直接不睡!”
“熬死你!”
它追。
我逃。
我们玩笑嬉戏。
我们天真烂漫。
周柃在暗处拍手叫绝。
“好一出天竺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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