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为她说话!”鸿烈长老斜了他一眼,宣告似的说:“小虚真人遗留的小虚剑法自然应当归属太华,绝不可能流入外人之手,不管对这名杂役弟子如何处罚,绝对要叫他交出小虚剑法。”
洪朔峰主却于此时闯进来,“外人不配学习小虚剑法,我收她做我弟子,她不就可以了吗?”
他这护徒心切的发言,也就是令各位长老震惊,洪朔又一再强调:“你们这些长老也真是可笑,自己钻研不透小虚真人的心刻灵印,难道就不准别人学吗?我看今天要是紫宸掌门来了,也绝不会像你们如此处理!”
鸿烈长老看洪朔峰主要认领这个弟子之事,脚也不抖了,说话也镇定了,便知他把这唯一的小虚真人的传承者当做救命稻草,大呵道:“洪朔,你可不要胡来!”
为了保护徒弟,洪朔也豁出去了:“我可没有乱来,先前我峰弟子被打伤,你说是我小虚峰弄虚作假,偷工减料在先,打碎了牙齿我也只得忍着往肚子里面吞。现在是你们内门弟子强抢丹药,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你要怎么治我们的罪?难道只有内门弟子是人,外门弟子就不是?”
鸿烈长老和他向来不和,此时处于理亏的一方,更不愿直接和他争辩,转而攻击道:“好你个洪朔,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安排的吧,特意教出一个杂役弟子来打我们内门弟子的脸!煞费苦心啊!”
洪朔峰主倒想冒领这个功劳,但他自认还是比鸿烈长老有良心:“要是我说在收这弟子之前,从未给予她教导,只是放任她自由生长,苦心孤诣培养出一群滥德弟子的你,是不是要无地自容,钻到地底里去?”
“谁信啊!一个资质普通的孤女,然后一个人在山里解开小虚真人的心刻灵印,领悟小虚剑法?还不是有你这个前辈从旁指点!”
“要是我没教过她你怎么样?是不是把头砍下来,给我当凳子坐!”
“好啊,你洪朔要是能碰上这样资质卓绝的弟子,我不止把头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还将她引荐给所有内门弟子,把她的功绩糊他们脸上。”
两个人每说一句话,就走近一步,怒火和口水几乎都要喷到对面人脸上了。
在李良玉修行路上推波助澜的杨辛夷,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默默旁观,绝不说话。
眼见他们吵得愈发不可收拾。听得玄静长老都在赶人了,坐观虎斗的尔雅长老道:
“现在事情的争端,已不再是她重伤内门弟子,而是她如何学会小虚剑法,以及如何处置她的问题。我的意见便是把这个女孩子叫出来看一看,不过她真的天资聪颖,剑意丰满,在此将她折断也不合适,你们说呢?”
于是大家短暂地达成一致,命人将关押的李良玉带了上来。
初见那一眼,大家都吃惊于这传闻中干翻一群黄级弟子的女孩,是如此的瘦小。当然一想到闻名天下,以神鬼莫测、飘忽非常的小虚剑法便可以理解了。
只是还是瘦小孤苦,怎么看也不像是施暴者,更像是受害者。同时也印证了小虚峰峰主洪朔先前并没有培养她一说:
——若是有,爱徒心切的洪朔峰主,又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徒弟养得如此干黑瘦小。
“拜见各位长老,拜见峰主。”
“起来回话吧。”
李良玉来到各个长老面前,目光先是落到洪朔峰主和杨辛夷身上,峰主来她尚且能够理解。但是杨辛夷为何出现在此处,她心里没有思绪,只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果然下一秒,她便听到为首的男长老问她:“听那门弟子说你的剑法很厉害,从何学来的?”
果然要追究她过失杀人的罪责了吗?李良玉在心中暗想。
倘若是别的时候,有人问她剑招从何而来,她大抵会说出有一个名叫杨辛夷的高人从中指点。
可现在说出他们两人这一层的关系,怕只会连累他,便垂眸低头,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小心谨慎地回答道:
“我在小虚峰无名指山做守山人,偶然观察到洞穴壁上的图画符文,有所领悟的剑招。”
这个答案,鸿烈长老显然是不信,“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杂役,炼气都不满七层,如何学会小虚剑法,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是谁在暗中帮你?”他所点的显然是洪朔峰主。
但笑眯眯的玉纬长老,却注意到了台下的女孩极力避开与杨辛夷对视,两人似乎相识却装作不认识对方,顿觉有意思,只是并不点破。
李良玉也不知自己的剑招,何时安上“小虚剑法”这一个名字,仍硬着头皮,将责任扛在自己肩上,“这些粗浅的剑招,的确是我我乱想的。”
她如此说一副压根不知道小虚剑法,更不知道自己学了小虚剑法的模样。
鸿烈长老就要怒发冲冠:“大胆,你口出什么狂言?竟然敢污蔑小虚剑法。”
李良玉也有一些吃惊地望向想他,为首的长老如此生气,就好像小虚剑法是他所创造,容不得任何一个人的污蔑。
好在这时,尔雅长老打圆场:“你既然说是你胡思乱想所得,不妨给我们说一说,你是如何胡思乱想,又是如何所得。”
“……”这又如何说呢?
这时另一个一脸冷漠的女长老开了口,“不会说,便实地演示一番吧。”
这要求同样让李良玉一脸懵逼,“不是要处决我吗,为什么还要追问我剑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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