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坂口安吾奋笔疾书的在文件上写着,北方某地疑似有异能者出没,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南方某地出现无法解决的连环杀人案,派几个有点侦探天赋的人过去看看,某某地没什么事,给您问好……

坂口安吾捏了捏手中的笔,翻到下一份文件,上面写着……

坂口安吾发现自己看不清文件上的字,他把眼镜摘掉擦了擦又戴上,还是看不清……

突然,旁边堆积如山的文件倒了下来,马上就要砸到坂口安吾身上。

他猛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苍白的天花板,耳边传来一滴一滴的水声,是正在缓慢流动的挂瓶。

坂口安吾盯着那个瓶子看了一会儿。

“是葡萄糖。”一道熟悉的男声传入耳朵。

“森叔叔”坂口安吾作势要从床上起来。

“你还是别乱动了,我没告诉你哥。”森槐南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哦。”坂口安吾乖乖躺好。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饿的脱力了,你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吧。”他压低了声音,“也不用太拼了,你的身上,全是老毛病。我会和上面说是因为伤的太重,所以要多休息几天。”

“用这个理由的话……”

森槐南听出了坂口安吾的未尽之语,说:“你难道是在担心你的那个监视对象?他本来伤害你就是不安好心,更何况他早就债多不压身了。”

“不是这个,我的升职是在下个月?”坂口安吾拿过桌子上已经修缮完好的眼镜戴上,没什么表情的反驳。

“啊,移到年底了。”森槐南有些为难的说。

坂口安吾把头发撩上去,很低气压的说:“所以我为了这几天的休假,就需要继续在你手底下干好几个月……”

“说的好像在我手底下是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一样……”

最终还是以森槐南叹口气,离开了病房结束这场谈话。

坂口安吾坐在病床上看着窗户外,外面的院子绿草如茵,却毫无人影,一个医院在有院子且阳光明媚的时候会没有人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吗?

坂口安吾对此表示怀疑。

他一把拔掉了输液的针管,由于太过急促的原因,手臂的针孔处飚出了鲜血。

坂口安吾用床头的抽纸随便擦了擦。

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对,现在来接我出院。”对着电话那头吩咐两句后坂口安吾挂断了电话。

他眼睁睁看着日暮西斜也没有见到手下的身影。

被拦住了?

坂口安吾目测了二楼的距离,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草地有一些湿润,空气中还有着泥土的气息,昨天晚上可能下了雨。

当务之急是先去买一套衣服替换掉身上这套病号服,如果穿这身在路上遇到热心市民就遭了……

被发现了就说自己是在cos半死不活的社畜好了。

坂口安吾从医院出来后直奔异特科,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他必要在年前实现升职坐办公室的野望。

拖鞋穿着赶路有一些不方便,不过这些对于坂口安吾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他当年在法兰西卧底的时候什么事没见过?

坐火车遇到了大罢工,于是所有人淡定地在站台上开始野餐。坂口安吾至今还记得一对小情侣送给自己的三明治,里面涂的是芥末酱,他不喜欢。

鹤见济的反应是有一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在那么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鹤见济该表演一个一跃解千愁呢,不过是自己差点一跃解千愁了。

可是也没什么关系,他一向不和神经病计较,安德烈·纪德是个伪装成普通人的神经病,所以他不计较,太宰治是个伪装成神经病的普通人,所以他一定会继续计较下去……

在异特科门口看到那截砂色风衣,坂口安吾麻溜的躲到了墙角。

他怎么会来异特科?

坂口安吾记得他被外派了,理由是避避风头,坂口安吾提的建议签的字。

去的是法兰西,虽然坂口安吾对那个地方没留下什么好印象,想起来也只有不守时的上司和难咬的面包,可是织田作提过法国的象征诗流派,于是坂口安吾便只好认为,他或许会感兴趣。

他回来的比预想的要早……还是说他根本就还没有离开呢?

“别告诉他我回来过。”

坂口安吾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这样说。

“难得回来一趟,不见见坂口吗?”种田长官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不要。”他回复的斩钉截铁。

等了许久再没听到声音,坂口安吾才从角落里溜了出来,准备去办公室换一套衣服,然后重新商定商定自己的休假事宜。

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在兄长的眼线手下多干一天!

“炳五”

坂口安吾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有一点水逆。

他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个和自己长的有七八分像的男人。

“兄长,您怎么来了?还有,我叫安吾(ango),不是炳五(eigo)。”

男人一连不赞成的表情,坂口安吾的兄长坂口秋说:“炳五,那个国文老师说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缘何如此在意呢?”

“因为我确实是ango(暗吾),而不是eigo(明亮)。”

两人的视线交锋良久,最终以坂口秋转移了话题结束,他不再继续在名字上发表言论,而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着这样的衣服?”

“我出院了,正准备去换。”坂口安吾回复,“您还没告诉我,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想来看看你嘛……”坂口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坂口安吾可太清楚了,如果想看他就该去医院,而不是来异特科。

可是坂口秋没有揭穿坂口安吾一戳就破的谎言,坂口安吾也决定不揭穿他。

“大哥知道你过来了吗?”坂口安吾反问。

“为什么他是大哥,我就是兄长?”坂口秋先是不忿的说,等不到坂口安吾的回复,又只好接着道,“大哥很忙,父亲去世后他需要忙的事情就更多了。啊,对,当时你去……”

“所以你是偷偷过来的?”坂口安吾打断了坂口秋没说完的话,“哥,别做多余的事情。”

坂口秋似乎没有想到坂口安吾会直接这样挑明,说:“我当然不是来做多余的事。你要不要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要我说,那样的神经病人渣……”

“他不是人渣。”坂口安吾又一次打断,“需要我介绍一下吗?他叫鹤见济,是我的监视对象,一名东大毕业的自由职业者。”

“炳五”

“叫我安吾。”

“我来这里是因为担心你。”坂口秋的神色变了变,“当时我就觉得……”

“你不觉得自己很烦吗?”坂口安吾再一次打断,“现在,离开这里。”

坂口秋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话,坂口安吾又说:“别再让我见到你。”

坂口安吾目送着坂口秋走出了异特科。

他觉得空气都变得流畅了。

然后,他的视线移到了门后。

“你知道的,就连囚犯也是有生理需求的”鹤见济挠了挠后脑勺,“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在坂口安吾的视线下,他又补了一句:“真的。”

在长久的静默中他说:“好吧,我其实什么都听到了,给我转一亿美金消除记忆。”

“想都别想。”坂口安吾回复。

织田作之助关于法国象征派的提及源自以下内容:

1932年(昭和七年),这个时期特别沉醉于契诃夫、勒纳尔、波尔特里什等人的现代戏剧,并倾心于岸田国士。受到百田宗治主办的诗歌杂志《椎之树》的同仁、自称继承法国象征诗流派的同学、早熟诗人——白崎礼三的感化,阅读兰波和瓦雷里的作品,并从其风格中构思纯粹剧本,12月在第三高中文艺部的《岳水会杂志》上登载了《辛格剧杂稿》。

坂口安吾的源于以下内容:

坂口安吾,本名炳五,据说是因于生于“丙午”年,又是家里的第五男,因而被取名为“炳五”。

中学时代有个叫涩谷哲治的直言快语的汉语老师。听说有一次,他突然对坂口大吼道:“哎!你小子炳五(eigo)这个名字与‘明亮’一词同音啊。可是,看你可完全不是一副阳光的样子啊。作为五峰先生的儿子,这个样子可是不行的啊。今后就别叫炳五了,给自己取个暗吾(ango)的名字吧。”说着便在黑板上大笔一挥写了下来。从此,班级同学都把炳五称作“暗吾”了。

兄妹排行顺序的是:秀、雪、濡衣、绢(养女)、石、吉、秋、七松(夭折)、成三(夭折)、上枝(男)、下枝(女)、炳五、千鹤。

大正十二年(1923年)十八岁

七月,从新泻的老家搬迁到了学校的一个背街小巷里。十一月二日,其父由于细胞肿瘤在东京的户冢去世,享年六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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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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