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职场上不管双方之间爆发了怎样的矛盾,管它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总之,不见面是不可能的,不说话也是不可能的。
坂口安吾也深谙这一道理。
所以当他看到上司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在报告上写的建议时,完全没有意外的感觉。
领导是这样的,只要大夸特夸你的能力表示相信你就好了,而下属考虑的可就多了。
“坂口啊,你上次的任务完成的很漂亮,上面准备给你升迁,所以最近啊,不要出什么大的问题。”
所谓的大问题就是不要推脱鹤见济的监管任务吗?
“我是很看好你的能力的。”
什么你现在年轻,什么你潜力高,什么我以后估计还要靠你的照拂,坂口安吾已经要猜出剩余的话术了。
正当他敷衍一通准备就此离开时,那位上司又发话了:“安吾,你的兄长上次提到了你,让我替他告诉你,你们的母亲很想你。”
坂口安吾看着上首的中年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啊,帮我告诉他吧,今年可能会回去吧。”
“不应该说尽量会赶回去吗?”
“……就按我说的回复。”
“好吧好吧~”那个上司摊了摊手,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谢谢森叔叔。”坂口安吾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小事小事~”森槐南摆了摆手。
坂口安吾离开了办公室。
“任务还顺利吗?”中岛阳子询问。
“还算顺利吧。”
坂口安吾回忆了一下一路的经历,所以,树海为什么会成为自杀圣地呢?
啊,这种东西,如果和异能无关的话,就去网上找找推测吧,比如地理因素、磁场因素,随便什么都好,总之也只是归入不重要档案里面。
“绫辻居然有外派任务,坂口前辈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大概是,什么非他不可的任务吧。”坂口安吾回复,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中岛阳子也不再询问了,一起投入了加班的浪潮中。
·
坂口安吾喝着冰凉的咖啡看着文件,余光扫了一眼除他外早已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透着微弱光芒的窗户显示着时间已至深夜。
“在阿贺野川流域~有下新的赤间德左卫门~大安寺的坂口津左卫门~福冈的藤七这三大家族~即使阿贺野川的河水流尽了~这三大家族的金银财宝也用不尽~”
男人算不上跑调也绝对谈不上好听的歌谣传入了坂口安吾的耳朵,他转头看向门口那个张着嘴唱歌的人。
鹤见济唱完最后一个音节,说:“唱的不好吗?你怎么不鼓掌?”
说着他就自顾自的鼓起了掌,“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办公室。
“你到底想干什么?”坂口安吾的骨节用力捏着手上的陶瓷杯柄,提醒着他不要因为加班的烦躁而迁怒于其他人。
“我只是好奇,即使阿贺野川的河水流尽也用不尽财产的坂口家人,为什么会如此卖命工作呢?”
“这和你没有关系。”
“不,这让我很困扰啊!”
鹤见济突然冲上前来,夺过坂口安吾的咖啡,咕嘟咕嘟一口喝了下去,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是想让我陪你一起睡异特科吗?”
坂口安吾推开面前的脸,夺过他手上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正了正衣领冷静地说:“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那我们现在回你家。”
被推开的鹤见济站在一边注视着坂口安吾整理文件。
“那歌谣是从哪里听来的?”坂口安吾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材料一边问。
“你居然没听过吗?”
“不会有人在我面前唱这种歌谣吧?”坂口安吾反问。
“也是哦,这种歌谣在正主面前未免太上不了台面了吧?可能是我在某次乡下采风的时候知道的吧,只是刚好用上了而已。”
“这样啊。”
鹤见济又一次在房间里哼起了歌谣。
等到坂口安吾终于收拾好,准备离开时,背对着他的鹤见济突然一溜烟的跑往了楼上。
坂口安吾迅速追了上去。
鹤见济停在天台说:“真是太遗憾了,我今天在天台等了一天,就想着什么时候安吾君会发现我不见了。结果也太遗憾了,安吾君是个彻底的工作狂呢。”
“我又没有什么义务照顾你的情绪。”坂口安吾看了一眼没有任何护栏的天台。
“是啊,但是坂口君的责任不就是看好我吗?而且连天台的门被我撬开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真是监视官失格。”
锁这种东西不管怎样都会被撬开的,应该向上面提建议在天台周边加装护栏才对。坂口安吾思考加装更高级别的防护网需要审批多少经费。
“安吾君”鹤见济站在天台边朝坂口安吾招手。
坂口安吾用一脸便秘的表情问:“你要跳下去吗?”
“不。”鹤见济的表情看起来很纯良,只是继续让坂口安吾朝他更近一点,或者说朝天台边缘更近一点。
坂口安吾心想,反正以我的臂力是不会试图抓住你的。
情况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鹤见济的双手抓住了坂口安吾的脖子,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坂口安吾体验到了悬空的感觉,他用双手不停抓挠着鹤见济的手,窒息感让他不断挣扎,眼镜从鼻梁滑落,鹤见济任由其掉下了楼。
坂口安吾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肌肉、血管和神经正在被挤压着,他的头越来越昏沉,嘴巴本能地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涎水从嘴角流出。
“安吾君,我没有让人死亡的兴趣哦。”
耳边充斥着不同的杂音,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那个掐着他脖子的混蛋在说什么,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坂口安吾用仅剩的意识艰难地思考着,眼前的画面重影越来越严重,他看到天台上冲上了其他人……
坂口安吾被甩在了天台边,新鲜空气的突然涌入让他不适应的咳了起来。
“前辈,前辈,你没事吧?”
坂口安吾眼前发黑,他看着那群武装人员控制了鹤见济,看着那个被扣押的男人朝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咳——咳——咳——”
“前辈,你的眼镜。”
坂口安吾看着凑过来的手上拿着的一副早已碎裂的圆框眼镜,想要伸手去接过眼镜,可是身体的肌肉早已不受控制,他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艰难的看了一眼即将围过来的人,坂口安吾闭上了眼睛。
森槐南的原型是坂口安吾的父亲的老师森春涛的儿子,私设他和坂口安吾哥哥的关系比较好。
歌谣源自百度:
坂口家先祖甚兵卫曾在肥前唐津做陶工,而后离乡前往加贺的大圣寺做九谷烧的陶器工匠。甚兵卫有个弟弟,当时在奥州的棚仓藩奉公任职。此后,棚仓藩的领地转到关东川越,据说其弟作为留守居一职拥有相当权力,所以当甚兵卫来越后长冈之时,有许多陪同者簇拥。甚至坂口家从越后金屋搬迁辗转至阿贺浦村的大安寺时搬运了大量的财产,甚兵卫的官印一枚枚罗列起来,据说能达到五头山的山顶之高度,如今仍保存着甚兵卫的旧式宅邸的遗迹。当时有这样的歌谣流传着:在阿贺野川流域,有下新的赤间德左卫门,大安寺的坂口津左卫门,福冈的藤七这三大家族,即使阿贺野川的河水流尽了,这三大家族的金银财宝也用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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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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