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你是阿西诺,对吧?”
你怎么……那个谁告诉你了?
“她没有告诉我,不过我刚才想到了。当我进入玛丽苏世界的时候,我降落在她’生前’所在的位置。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对应?你来自那里,所以我随着你回到那里。”
你不再救一次贺凌霄吗?你以前都是这么做的。
“我已经知道了干涉会导致更坏的结果,甚至牵连着让她们被抹除,还要这样做的话,未免有些太自私了吧?”
你是说……
“我是说,我不是救世主,你说得很多,我没办法背负所有人的命运。”
但你还没有认输。
“我当然不能认输。”林笙轻盈地靠在椅背上,“我还背负着自己的责任呢。我的责任么,就是尽可能地担负起他们的命运。”
又是没办法,又要去担负,你自相矛盾的精神是不错的。
“不论是巧合还是什么,我的命运和这个世界相连了,那么,即使仅仅出于等价交换的原则,我也应该让它变得更好。说回我们之间的事吧,莫妮卡,或许,该叫你完整的名称,墙壁的莫妮卡?”
墙壁,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以甜蜜为名的毒药。人类秉性中有贪婪怠惰,它勾着恶的本能尽情旋转,让它演绎、放大,直至在迷醉中滑向**的乐园。
它本无名,本无性,本不可更改;而现在,她名为莫妮卡。
有了实体,就有了毁灭的可能?
莫妮卡有些慌乱,仍不肯改掉笑话本体的习惯,林笙,你该不是想回去把阿西诺杀掉,这样现在作为“墙壁”的我也不能诞生吧?
“我当然不可能杀掉她,这不符合人类的准则。你应该了解这样一句话。”
林笙眺着遥遥的终点站起来。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带我去玛丽苏世界的1999年12月24日——不,早一点,12月1日吧,一个月的时间,抓紧点应该足够了。”
林笙仅仅在书本和影视里见到过宗教世纪的景象。现在她看到了真的,庄重,华丽,肃穆,保守,衣着华贵的绅士和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没有什么规则说他们不能出现在同一片画卷中。
但那实在是刺眼。
乞丐空荡荡的碗里无人来施舍,林笙也不能,人类世界的钱在这里也无法通用。
而且……她加快了脚步,搜寻着一些行迹诡秘的身影。
她们名为女巫。
人类世界是没有“魔法”可言的,中世纪的“教廷猎巫”,完全是一场充满了愚昧和错误的迫害;这里有魔法,女巫们仍然被处决,被驱赶。
教会在害怕。
怕什么?林笙微微眯眼,大概,是怕火吧。
“当啷”一声,乞丐睁开了昏昏欲睡的眼,看着碗里凭空出现的金币,喜出望外:“感谢您,好心的小姐,先祖大人保佑您!”
林笙看见了那个隐进黑暗的黑色身影。
只有得到救济的穷苦乞丐会敬称她“小姐”。
莫妮卡还在思索着那条意外被拔出身体的记忆。她隐约记得,这条记忆应该被命名为“柏筱佑”,为什么又在红线女孩那里成了阿西诺的?
她哭着扑过来抱着林笙的时候……真讨厌,阴魂不散的,想要立刻摆脱。
原来,她就是阿西诺的“记忆”吗?
那这样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她一来就黏着林笙,为什么自己简直是刻在基因里的排斥与讨厌她。
阿西诺?
施行善举的女巫?
她已经对“自己”都无法认同了。你为什么非要尝试着逆反这一切?
安静地接受、顺应,不行吗?
但她还必须要期待着女巫的叛逆,否则,作为非完全体的灵魂将永远不可降生。
林笙呢?
莫妮卡好整以暇地想到。
林笙难道也要劝女巫早点看清现状么?那毕竟太不像她了。
林笙自然没有劝人妥协和低头的习惯。她以尾随的方式获得了目标人物的注意。在她编造的身世里,她是一个走投无路的非完全体玛丽苏,被边缘和奴役的“杂种”。
“我想要成为女巫,这样我才能活下去,麻烦您带我走吧!”
阿西诺兜帽下的脸静静的凝视着她,她有一对仿佛眼泪凝成的宝石眼睛。
“当然可以!”她笑着伸出手,“来吧,我们才不是灾厄的象征呢!”
在阿西诺的引见下,林笙认识了端庄的“夫人”。她大概是这一片最年长的女巫,全身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白色眼睛。但它们不是宝石,它们只是褪了色,坚强地不肯沦为鱼目的珍珠。
夫人静静地转着水晶球:“她不可成为女巫。”
“什么?夫人!”阿西诺急忙上前,“您不能拒绝她啊!林笙是逃出来了,要是……要是您把她赶回去,她被主人家抓到的话,那就完了!”
“假话。”夫人淡淡地吐露两个字,抬起魔杖。
“夫人,请不要对她这样做!”阿西诺挡在林笙面前,“她也许说了谎,但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不能就这样判断她是我们的敌人啊!”
“阿西诺,你让开,我要她自己说。”
林笙感到身体被无形的力场擒拿住,膝盖不由自主地朝地上砸。年长女巫充满压迫感的声线环绕耳畔:
“我要你只能说真话。”
林笙咬着牙挣扎,阿西诺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她是竭力想让自己脱离跪姿站起来。
“真话……第一句就是……我不会向你下跪。我并不对你负罪,也不低任何人一等。”林笙保持着一个僵持的姿势,“这是我的原则,并非针对您,哪怕您大体上是个善良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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