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看,情商低。
——这样可不就说得通了么!
江月蝶悟了。
难怪温敛故仙姿玉容,如漱冰濯雪,也讨不得女主欢心。
看看人家楚越宣,注意到女主手上烫伤都如此紧张。
再看看温敛故。
问都不问一句。
江月蝶啧啧摇头,不过转念一想,竟也觉得合理。
可不是么!
要是温敛故情商够高,凭他这张脸,早就是男主了!
哪里会成为凄凄惨惨的工具人男二呐?
江月蝶从来是直来直往的脾气。
有什么火当场就发作了,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也憋不了多久。
比如这一次,她把看不顺眼的问了出口,而温敛故也给了合理的解释,纵江月蝶再大的脾气,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
江月蝶大大咧咧地一合掌:“那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把话说开就好。你放心,我不嫌弃你的。”
“好。”
温敛故点点头,松开了袖子,语气也恢复了先前一贯的柔和从容。
“那便多谢江姑娘宽和。”
江月蝶不在意地摆摆手,打算去拿桌上最后一盘点心,一来一回间,恰好错过了温敛故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不再是先前的迷茫落寞,而是逗弄宠物般的趣味。
“日后若是在下有言行不当的地方,江姑娘直接指出就好,无需顾虑许多。”
“好说好说。”江月蝶摆摆手,浑不在意的样子。
大概是先前那碟子云雾酥开了胃口,她现在饿得不行,觉得自己能狂吃十份干锅牛蛙。
江月蝶在屋内扫视了一圈。
干锅牛蛙可能暂时有些困难,不过在几步之遥的小木桌上,还放着一碟花生。
江月蝶蠢蠢欲动。
就在她起身打算去那那碟花生时——
“毕竟江姑娘身上毒素未消,还需要休养几日,若是为我动怒,实在不值。”
“毒素未消?”江月蝶被吓得一个激灵,手一抖,拿起的花生又落到了碟子里。
“哦对对,你之前说我中了什么、呃,十三香?”
温敛故耐心纠正:“十香软筋散。”
“味道如何?”
江月蝶脱口而出,而后就瞧见了温敛故毫不掩饰地翘起的嘴角。
“……你当我没说。”她虚弱丢摆摆手。
先前的那碟子云雾酥并不顶饱,江月蝶甚至怀疑其中放了什么开胃助消化的东西。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饿?
江月蝶选择性忽略了,也许是因为自己饭量很大的缘故。
不过在填饱肚子前,小命更要紧。
于是江月蝶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忧心忡忡。
“温公子,请问这毒厉害吗?我现在身上的毒还没解吗?这毒,会对以后有影响吗?”
要是对日后有影响就不妙了。
她聪明机灵的小脑瓜可不能毁在这儿啊!
“不妨事。”
温敛故差点被江月蝶这番神情逗得笑出声。
他一眼就能看出江月蝶在想什么。
江月蝶把一切都写在脸上,实在太好猜了。
好猜到,温敛故都有些怜悯。
他手中转着不知何处得来的稻草,轻笑着开口:“毒已经解了。不过江姑娘当日中毒颇深,又延误了些时间,这几日大抵还会有些头晕,要多加休息。”
逗弄要适度。
毕竟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这么有趣又愚蠢的小东西,要是被吓破了胆,就无趣了。
起码在他腻了之前,不行。
“更何况之后,江姑娘还要以身为饵,这几日更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说这话时,温敛故眉目含笑,当真是如云雾修竹,一派君子之风。
与当日地牢外,一身血衣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月蝶点点头:“多谢温公子提醒。”
其实这话不用温敛故说,江月蝶也绝对会注意的。
她可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身体。
这话说完后,两人之间再次沉默。
不过这种沉默不令人尴尬,反而有几分舒心。江月蝶心底松了口气,再次将手伸向了那碟花生——
‘笃-笃-’
草啊!
江月蝶神色一瞬间扭曲,表情变换十分精彩,惹得一旁的温敛故轻笑出声。
见江月蝶转头瞪他,温敛故才将将止住笑:“不去开门吗?”
“……不开。”
一不做二不休,江月蝶索性直接在小茶几前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直接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
举止算不得优雅。
但也并不令人厌烦。
她和云重山上不同,也和温敛故在云重山下见到的人不一样。
温敛故好奇地看着江月蝶的举动,最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抽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江月蝶不理他,温敛故也不恼,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勾起唇角。
“江姑娘不愿开门,是不想见到门外的人吗?”
江月蝶头也不抬地点点头,神情深沉地剥着花生:“我觉得门外是刺客。”
什么时候敲门不好,偏偏在她要吃东西的时候敲门!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花生刺客”么!
刺客?
已经知道门外是谁的温敛故差点笑出声。
他觉得自己当初在地牢时,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若是那日直接杀了江月蝶,眼下又哪里有这么这么多乐子可看。
“真的不去开门?”
“说了不开就不开!”
江月蝶脾气上来了,剥着花生米,鼓起腮帮子反问:“温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怎么不自己去开?”
温敛故浅浅一笑,刚张了口,只是还不等他发声,门外那人似是等急了,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江姑娘在吗?我来送些东西。”
是楚越宣的声音。
原本专心和花生米搏斗的江月蝶僵住,倏地抬起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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