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也是你费力画出来的。他们还是占了大便宜!不然谁有这些也不能拿来换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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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因来去极快。四天后就到了他们的住所。
看到他身后背着一个布卷,崇应彪疑惑:“这是什么?”
布卷被打开,里面是一张毛毡。“这东西名叫醒酒毡。不管喝了多少,躺在上面一会儿就能醒酒。”
“……”彪哥非常无语。“这东西我们换来何用?”
古因也觉得这东西有些没用。但他生硬的挤出一个理由。“比如两军阵前,喝得酩酊大醉,躺在上面顷刻醒酒。不会耽误大事。”
彪哥毫不留情:“两军阵前,明知道会有大事,还喝酒?还酩酊大醉?”这样的无论是将还是兵,都应该推出辕门给斩了!
尴尬的笑了笑,古因也没再强行解释。毕竟这东西能被他这么快弄到手,还只用了五十个奴隶,能有多大用处。
不过伯邑考却是要收下这东西的。在命运之中,他拥有过此物不知道多少次。虽然最后都会被送入朝歌,但每次都是他人献给西岐的。这次由他自己亲手取来,倒是新鲜。对他们这些不酗酒的人而言,确实没有大用,但此物曾经的殷寿倒是喜欢,铺在那酒池肉林之中,还妄想着能够时时清醒呢。
见二人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他又说:“我这里还有一样灵宝。二位一定满意!”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根骨箫。
只一搭眼,伯邑考就认出那是猿骨制作的。但骨色青黑,看起来不像是吉利的东西。上面虽然没有死气,但却有不祥之兆。于是他立刻说:“收回去吧。这东西我不要。”
古因傻了眼。“这可是能够操控亡魂的灵宝啊!”
伯邑考微微眯起眼睛:“我只要不染杀戮的法宝。这些杀生害命的东西,我取来何用?尚不如我一张灵符来得痛快。”
这倒是有道理。能用一张灵符解决的问题,何必还用好多张来换呢?“灵符有用尽的时候,这骨萧却能长久的属于自己啊!”
崇应彪看着他:“我们那边又不打仗。”
那这话就没法聊了。其实他还没说。这东西虽然可以操控亡魂。但却能使人日夜见鬼,它的上一任主人原本以为得了这东西,就能利用亡魂战斗。却没想到亡魂根本无法触碰实物,他却日夜与鬼魂相伴,实在是受不了了。正好他去寻法宝,就用十个奴隶把这东西换给了他。
看来这个也不行。就只剩下最后一样了。“如果二位不想要能杀生的法宝。我倒是知道衣件。不过那东西是夕泽城城主的收藏。名曰七香车。不用牲畜来拉,自己就能行走。而且车身上七宝环绕,十丈之内都能闻到车身上的香气。”
没想到七香车居然也来自北海部。这让伯邑考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若是这些东西原本就来自北海,那么无数命运之中,都没有暗海的身影吗?还是他们在命运之轮中同样循环往复,一次次寻找破解的机会?
那么这一次,自己的脱离,是他们的意料之外,还是又在操控之中?
这么一想,他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
看的古因以为这东西他也不满意。“这七香车别看不能为战斗所用。但却是个极好的东西。若……”
不等他说完,伯邑考就开了口:“这样的东西才有趣味。可以看看。如果合适的话,交换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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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泽城距离白临城不远,普通马匹两天也可一个来回。
不过往返的不是伯邑考和崇应彪,而是那位夕泽城的城主与那辆七香车。也不是二人拿乔,毕竟对方跟古因说出要交换,那就是对他们的灵符感兴趣。谁更不在意谁能得利,这个道理在跟古因的交易中已经十分明显了。
但没想到的是,七香车是被马拉来的。看到这一幕的崇应彪眼睛都瞪大了。“你不是说它不用牲口拉吗?”
这就比较尴尬了。古因看向身后的夕泽城主孔乌杉。
孔乌杉很坦白。“这七香车是个好宝贝,能逢凶化吉,在车里能躲过灾祸。它不是拿来赶路的。”
彪哥点头:“哦。是拿来躲着的。”
孔乌杉的表情就不太好看。
古因赶紧打圆场:“灵宝各有不同。若是二位有兴趣,咱们城里详谈?”
伯邑考拉过崇应彪。直接说:“这车我的确觉得有趣。也不用详谈了。只要条件合适,直接交换就可以。”
古因咽了下口水:“那个……这七香车可不是普通的灵宝。光是躲避灾祸就已经十分了不得了。”
崇应彪皱眉:“就这么说吧,要交换什么。”
古因看向孔乌杉。孔乌杉明显没有古城主的脾气好。但碍于面前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麒麟种看得他不敢得罪。加上他的确想要灵符护身。比起躲在车里不知道要藏多久。能克敌制胜,哪怕是赢得时间让自己迅速逃跑。也比躲一直在车里来得安全。
既然对方这么直白,他索性也不再废话。于是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的价码。“十张控火符,十张引雷符。”
“????”崇应彪似没听清一样,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孔城主瞪着他:“十张控火符。十张引雷符。少了不换!”
伯邑考点了点头。“既然不想换,不换也没什么。”说完他拉着崇应彪就要走。
古因赶紧阻拦:“二位稍等!这件事咱们好商量!”
彪哥都懒得回头:“狮子大开口。以为我们这灵符是大风刮来的呢?二十张!呵!要不是看在古城主你这人不错,小爷这手心都有些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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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没有一句软化。孔乌杉这边不肯降,伯邑考这边也不答应。本来就达不成交易。但最后这辆七香车还是被夫妻二人收入袋中。只因为一道水箭朝着孔乌杉的后脑袭来,是崇应彪凝结了一道灵力将水箭破解。虽然依旧落了孔乌杉一头的水,但命是保住了。
他门俩这才知道,孔乌杉要灵符保命,跟前方大战无关。而是他得罪了一个人。此人会仙家法术,追杀了他三月有余。半年前他强抢一个百姓之妻为妾。女子抵死不从,还没等他得手就自尽在他府重。女子胞弟三个多月前艺成下山归家,听闻姐姐惨死孔乌杉之手,便开始追杀他。
之前他一直躲在这七香车里。那年轻人无法损坏宝车。又不能每日的一直守着。今日可算逮着机会,孔乌杉这个狗东西肯从七香车里出来了。可他这水箭还是被人给破了。
听着青年大骂。一开始二人还不知道原由。等明白之后,也都觉得孔乌杉该死。彪哥也是绝。直接过去就摸了一把七香车。他想尝试这车能不能收进麻布袋。结果自然是车瞬间消失。这下现场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看着崇应彪,连伯邑考都有些无语了。
不过谁都没有自家小彪重要。伯邑考立刻把崇应彪护在身后。看着已经要大骂的孔乌杉,只是抬手一个动作,他的口中就再也发不出任何言语了。
崇应彪笑着看向古因:“你看到了。我们要弄死你们轻而易举。这车我们今日就拿走了。至于这个狮子大开口的贱人,辱人姐妹,草菅人命,他就该死!”
听到这话,那个青年没再犹豫,第二支水箭射来。这次距离更近。没有人帮忙。孔乌杉这个几乎没有战斗力的家伙,直接就被穿透了心脏。当场死于非命。
古因吓得不轻。“三位!我跟他可不是一路人!”
伯邑考轻笑。“所以只要你当没看过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那咱们就相安无事。”
“可……可是他是跟着我出城之后才出事的。夕泽城那边等不到他回去,势必会来白临找我的麻烦。”
那青年冷笑:“我会把他的头挂在夕泽城门上!这里面没有你的事!”
古因连忙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彪哥看向青年:“交个朋友?”
青年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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