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观察者

“你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意吗?我TM没办法回应你啊!就算预感到你和我渐行渐远,连伸出手去抓住你的力气都没有。”

“瞧你,不过是对意识进行观察并如实记录,就让你大动肝火,不至于。不如像我一样,以旁观者的视角,满怀期待下次又会上演什么样的剧情吧!”

“云山雾罩,前路漫漫,真到了山海相望的地步,也莫可奈何。”

“我向你保证,不会的。又不是在那个山遥水远,车马很慢,只凭鸿雁传书的时代。”

“不得不说,你对自己是真狠啊!手起刀落,都不带眨眼的。”

“生活对我下手的时候,也没有手下留情啊!”

“不知不觉就码到十万字了啊!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潜意识的构思实在是巧妙,我只需要拧开意识的阀门,让文字自然流淌出来。这么看来整个故事发展的脉络还是比较清晰的,每个小故事也有要阐明的观点。”

“你是天生的小说家。”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想到以对话体的方式把意识状态描写出来。没想到,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没有这个出口,它们被困在潜意识里会不会打架,从而占据我的主观意识,让我感到迷惑混乱呢?怪不得有的时候我会发呆,犯糊涂,对身边的事漠不关心,原来是大脑无法同时处理多个意识发出的指令,缓冲一下来进行自我保护。”

“你想说,我的出现对你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的确。坚定了我对自我的认同。还要你什么回应,求什么结果?不要被电影小说给误导了。”

“若我想呢?”

“你想的话,自然有你的办法,就用不着在这里发牢骚了。除非,你是想我主动点,好减轻你的负罪感。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听你这么说,让人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也是你愿意听我掰扯,我也十分感激你肯花时间聆听。”

“你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让我躁动的思绪慢慢静下来。”

“那么,让意识归于平静,安然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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