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休一手狠狠撑在墙上,把靳然逼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我以前觉得你心肠硬,没想到嘴巴比心还硬。”
靳然有足够力气反抗,大多时候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寒休低头凑近,用指腹摩挲着靳然的唇,他的唇形又饱满又翘,多盯两眼都忍不住想亲,“晏司昂品味真够差的,明明你不化妆更好看。”
“无聊。”靳然拨开他手,“男人被说好看,不一定是什么幸事。”
寒休难得心情不错,也很有耐心,“一会儿我有惊喜给你。”
靳然低低地说了声:“我不要。”
寒休在他脸上亲了亲,“不能不要。”然后顺势解下领带,于千分之一秒间把靳然两手反背用领带捆上,指尖一划拉,拉下靳然的裤拉链,漫不经心地用大手抚弄起来。
靳然衬衫的衣角很快从裤腰里拉出,扣子悉数被挑开,谷欠念侵占他的全部神经,靳然的脸由白转青又转红,又气又羞,“我们撕破脸多少回了,你算过了吗,你总来找我,脸皮挺厚的,赖皮鬼也没你这无赖。”靳然觉得自己都快被寒休的死皮赖脸逼得没脾气了。
寒休继续不要脸道:“晏司昂脸皮比我厚,连你被我草了,他都能接受,我为什么不能?”
靳然:“……”
“我没空陪你疯!”靳然懒得搭理他,“我要出去了。你的未婚妻在找你。”
“让她找一会儿。我还没抱够。”靳然走到门口,寒休一骨碌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江黎曼家里最近投了一部中美合资的大片,双男主,一个男主是国际大腕Jack,另一个男主想找国内能拍动作片的演技派,我让他们推了你。”
“挺好的。”靳然别开脸,“但我不要。”
“只要你能演这部电影,咖位就能再升一级,一般大荧幕能做到你现在的位置就顶天了,再高就要往国际上升,但国际资源可不比国内,不好拿,这么好的事儿,你都不要?”寒休玩味地笑着说,“你是真不想演,还是因为介意这是江黎曼家里的投资?”
靳然挣开了领带,一言不发地理着衣服。
“你不回答就是承认了,你就是这样。我以前和你同咖位,追你只能靠死缠烂打,现在不一样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靳然似有若无瞄了眼寒休,“本质上还是死缠烂打。”
“媳妇儿最大,你想怎么说都行。”寒休打开门,“行了,出去吧。”
他们刚出去就撞上找过来的江黎曼一行人,靳然下意识检查自己衣服完整就想掉头走。
“躲什么?做贼心虚啊?”寒休觉得好笑,把靳然拽了回来,手还牵着他的手,“黎曼,这是靳然,国民初恋,应该不用多介绍了。”
寒休接着大方地介绍道:“靳然,这位是我未婚妻,江黎曼,她可是你的忠实粉丝。”
江黎曼热情地道:“对啊,不止我,我好多朋友都是你粉丝,一会儿记得给我签个名啊。”
靳然觉得自己应该笑得很难看,“嗯,没问题。”
江黎曼过来挽住寒休的臂弯,看起来天真烂漫,“你们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啊?”
接吻、抚慰、除了没做.爱,什么都做了。寒休倒是想,但时间不允许。
靳然的衬衫还没掖好,模样看上去有点儿狼狈。出离婚姻和规则的背德感,让寒休觉得无比刺激。
小姑娘可能不了解男性和男性之间除了纯友谊外,还可能有别的感情,靳然不忍揭穿,“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他一时觉得有点儿不适应,找我倾诉呢。”
靳然很少说谎,扯的谎自己都觉得可笑。
寒休把手搭在江黎曼的后腰上,似有若无地冲靳然笑。
江黎曼疑惑地看寒休,认真地道:“我们不是还有一年婚期吗?这段时间,你可以慢慢适应的。”
晏司昂披着黑色小羊皮风衣,大步走向靳然,伸手把他带离这段荒诞的关系,“你还没闹够吗?”
靳然沉默着。
他们回到座位上,陆祈望见靳然丧着气,给倒了杯果汁,“你心情不好,就别喝酒,容易醉。”
寒休的父亲在国外休养,赶不及订婚宴,江黎曼的父母轮流在台上致辞。
靳然撑着下巴在听,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今天能来的都有头有脸的世家,或者商业大鳄,紧跟着寒休上台,发表自己的宏图大志,把寒氏的策划摊开讲,描绘得得天花乱坠,期间还得了几个大腕的青睐,想入股投资。
听着台上的演讲,靳然有一种错觉,他不是来参加订婚宴,而是来听专业领域的投资策划案。
最后寒休在台上郑重宣布:“这次江氏投资的中美合资大电影,我们经过慎重的考虑,将会邀请靳然出演我们的男主角!”
陆祈望在靳然耳边说:“恭喜。”作为商人,自己旗下的艺人得到这么好的机会,对本人对公司都无往而不利。陆祈望眼下只想让天娱在他手里发展得更好。
薄应没怎么仔细看过靳然,闻言这才重视地看了眼,转头对陆祈望说:“天娱交给你两年了,你带出来的人,都挺能赖啊。”他比较嗑陆祈望那种浓颜,没觉得靳然有他们说的那么好看。
一桌子的人,只有晏司昂脸色阴沉,他眼里仿佛在酝酿着风暴,“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白给你,你答应了他什么?”
靳然辩解道:“我没有。”他实在不想在桌上被熟人听笑话,让晏司昂跟他到了后花园。
晏司昂跟靳然相视而立,目光深沉,“你以前不是擅长说谎的人,最近变了不少。”
“就算我犯了再大的错,可我也没对你说过谎吧。”靳然舒出一口气,“司昂,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崩塌,寒休只需要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儿,就能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我知道,这错在我,是我背叛了我们的关系。我为此深感内疚,如果你想分手,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晏司昂斩钉截铁地道:“我不分手,从没想过,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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