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姐跟我聊完,第二天Mike没有动静。
又过了几天,我把跟菀姐说的事,以英文的形式发给Mike,他迟迟没回。
过了几天,菀姐突然发消息说:有空可以去他们组看看实验。
我一口答应,也没多想,也没后续。
大概过了两周,Mike突然问:“你们组里有谁可以作为你的推荐人?”
我提了鹃姐。
那天是周四。
第二天,看着鹃姐有时候长时间离开工位,以为跟Mike聊去了。
周末过去了,湖面没有荡起一丝涟漪。
我想,可能没戏。
周二,鹃姐煞有介事朝我走来,将我拉到一个隔间,问:“你打算去Mike组?”
“是啊。”
“他上周给我发消息我没注意,看到了然后划过去了。然后今天刚见到菀菀,她问我为什么没回她老板信息,我才想起来。你真想去?”
“嗯!”
“他们组是全英文交流的?”
“我就是奔这个去的。”
“好,我知道了。”鹃姐笑着走了。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还是杳无音讯。
周一是所里的研讨会,老板要求大家来听,我去了。
第一场茶歇过后,之前的座位已经被占,没办法,我只得坐在靠后门的一个位置。
我正思忖着:这个报告的研究不跟Mike的很像吗?下一秒,Mike推门进来,坐我旁边,打了声招呼。
报告结束,Mike走了。我心想:哪怕他问一句,你现在有offer了吗?我都觉得有戏,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过了两天,便是16号,这是我亲口跟Mike和菀姐说的计划时间,也向菀姐坦白:如果Mike没录用我,我会继续找。
16号晚上,我确定Mike已经将我pass掉。
17号,“顾逸,why are you so upset”,这便是原因,中间的诸多问题、考量,暂不赘述。
晚上,菀姐问有没有空聊聊,聊完,确定offer。
故事回到跟Mike面试的画面。
“so why do you wanna join us?”
“因为我非常想加入一个说英语的课题组,我想提高我的英语口语能力。”
没过多久,**来了,我把这事笑着跟他说:“我当时太兴奋了,没曾想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太傻了。”
“是有点儿。下次注意。”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如果还有反转,那也是天意,我只能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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