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第一次近距离瞧看太阴星君玉颜,心头蹦蹦蹦地跳个不停,每一寸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小的看过观凡镜内的景象,觉得很浪漫、很真情、很动人!”
“喔?所以你觉得浪漫、真情、动人,是两情?久的关键吗?”太阴星君眨了眨特地用亮彩睫毛膏(威鸣堂供品)刷过的两弯卷翘。
玉婵的脸胀得通红。
她的外貌和内心,都还只是个十六岁、情窦未开的少女。“我......小的,小的不知,只知古云‘但愿人?久,千里共婵娟’。”说到最后,玉婵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好的,我们谢谢玉婵。”太阴星君向后?了一些,来到胡子煜身边。
“但司书弟弟举了X,为什么呢?相信,这一定会是最具参考价值的意?。” 鬼界在审判、逼供时,常会使上一?令被告和受刑人“吐真”的法术。
太阴星君早在分提他与袁天祈两人的一魂一魄上天时,就在灵身上镶嵌了吐真之术的印记。
并不完全清醒的胡子淋微张双目,缓启朱唇,轻声慢道:“如果是哥,一定会希望袁大哥不要执着、不要留恋,早些去追寻新的恋人、新的幸福。所以,哥一定不想要袁大哥等他,他也很有可能不会等袁大哥。”
“好,谢谢弟弟的宝贵意?。”镜头再次拉远,聚焦到来宾席的七人横列。
“在开放PAD前的观众与评审团票选出最佳伴侣前,我们先把焦点转回七位贵宾身上,考验实力和诚意之余,也一并聆听他们的‘追求政?’吧。”
在太阴星君的指示下,六名来宾各自叫出自己的PAD和触控笔,并打开文书APP。
袁天祈尚是凡人之身,没有仙神专用的行动秘书,便由女仙递了一只手写板和附有擦拭头的白板笔给他。
“第一道题──”太阴星君扬声道:“新科兔儿神本名为何,出身何处?” 灵鸿依然环着双手,连托起PAD和触控笔的耐性也没有,迳用心音在屏幕上写出“胡子煜,A城南竹区”几个大字,输入完毕后,施法让PAD悬浮在双膝之上,面朝镜头。
“这题要是不会,人就可以滚蛋了。当然,没受邀入镜的追求者也一样。”灵鸿翘起二郎腿,坐等其他来宾出尽洋相。
右侧,敖博通立即振笔疾书,万泰安则是不安的咬着笔尾,想寻求邻座的答案。
裴?、琅华真君、白玉展不知胡子煜出身,正想上网搜寻仙神新人榜,却赫然发现连线功能已遭锁死。
“不行不行,作弊可是会扣分的喔!”太阴星君说:“请来宾出示答案。” 敖博通的PAD上,密密麻麻至少写了五十余字:胡子煜,A城南竹区人氏。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寅时二刻生于竹山秀传医院,温婉善良的魔羯座A型。A大医学系一年级生,酷儿研究社社员......
“不行喔,狻猊兄!”太阴星君蹙起两座精心描绘的峨嵋峰。“本宫没要的,你不能给。”
“咦?”敖博通一时心慌,想消除多余的字符,但屏幕也被太阴星君施法锁死,无法再行改动。
“时间到就不能再改答案了喔。好了,我们来看虎爷公的答案会是什么──”弯月藤椅往右方?去,只?万泰安在PAD上又涂又抹,原本写上“古子雨,A城人”,想想不对,又改成“吴子俞,新竹人”、“胡子言,北部人”等,最后定案的则是“吴子钰,南中人”。
“哎呀呀呀......”太阴星君连连咂嘴。
“虎爷公,你这样真的不行啊!” 万泰安抱头惨叫,恨不得钻到座椅底下藏起来。
“呜哇哇哇──兔 兔,我对不起你啊!印象中,好像是一种EASY、FREE、HAVE FUN的概念,但姓氏......我真的想不起来!”
“滚回去!”灵鸿火山猝然炸裂,左右掌心各迸出一发大号掌心炎,双双就要往万泰安的天灵盖上拍落。
若不是隔壁的敖博通拥有吞噬火焰的特性,庙堂虎恐已成为焦炭虎。
“鸿儿莫急,直播结束后,我们再来算这笔帐。”太阴星君笑道。
“那好,就把他绑在当年保安科?怎么砍都不会倒的那颗桂树上,施以各种凌虐之刑!”灵鸿说。
众人各种欢腾叫好,雷师也道:“此计甚妙,我也要玩!”
春香说:“在他内裤里涂川味特级辣椒酱!”
金枝说:“在眼皮、耳垂、嘴唇、鼻孔上夹上数个洗衣夹,再一口气全部拔下来!”
金银珠玉四仙来自二十一世纪后的中、台各地,虽耳闻过人间界的综艺节目,可叹从来没有亲身游玩过。机会难得,自然要玩得尽兴。
“很好,大家都很有创意,看来可以再加开一场处刑现场直播。”不理会身后万泰安的鬼哭神嚎,太阴星君把座椅往袁天祈那方挪去。
能明确且不赘述地回答出正解的人,都能获得一星积分。
本题虽堪称基础中的基础,然唯有灵鸿与袁天祈能全数拿下。
其余三人只写下“胡子煜”三字,出身地一问都留了空白。
太阴星君继续问道:“第二道题──你们是在何时认识新科兔儿神,又是在何时爱上他的?本题仅供评审与观众作为参考,不代表后到一定逊于新来。
毕竟,电影〈十面埋伏〉中的经典台词即为‘我陪了你五年,不及这家伙陪你三天!’” 灵鸿百无聊赖,解开环抱的双臂,改以右手托腮。
“娘娘,下官可以弃权了吗?”
“不行!本宫不许的,你不能求!请来宾开始作答。” 灵鸿哧了声,依然以心音输入:“一季前,天保大人留书出走时用 PAD指定的继承人。”、“不会爱上,今时如此,往后亦然。”
“不会爱上?你怎能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太阴星君瞪大双眼,故作难以置信的诧异貌。
“莫非......打一开始,鸿儿的心便是属于湖儿的?” 湖儿,指的即是本名殷玄湖的灵鹄。师兄弟自分道扬镳后,迄今仍未和好,更甭论有办法由恨生爱了。
灵鸿撇嘴,无奈道:“下官斗胆,奉劝娘娘少说瞎话,否则,再十个时辰也录不完。” 太阴星君虽被泼了一头冷水,然面无愠色,迳道:“鸿儿所言虽不无道理,但本宫还是要当你是刻意顾左右而言他。”说完,又向敖博通那方靠近了些。
敖博通摇完笔杆,面向镜头出示屏幕。
数秒后,评审席上陆续传来此起彼落的惊呼声。 “怎么了?答案很是特别吗?”太阴星君循着众人指头比画的方向,对应到袁天祈手中的白板。
原来,这两人的答案几无二致,认识的时机和地点,都是在同婚合法化的辩论会场上;倾慕的动机,也都是我一?你就动心,再?你更欢喜。只不过,敖博通是透过网络影片,当年高三的袁天祈则是亲临建中礼堂现场。
敖博通暗想:“这人,将会成为我日后最大的劲敌。”过去,他败在距离过远;而今,他是近水楼台了,此时不捞月,更待何时!
“唉呀,这真是不得了了呢!”太阴星君狞眉弄眼,弄出一个堪比谐星的夸张表情。“难道,今晚的冠亚军人选就要提前在此刻尘埃落定了吗?各位观众,请让我们暂时略过虎爷公等人,听听他俩的政?吧!” 万泰安正想放出高分?嚎叫,太阴星君即刻对空弹指,封住他的哑穴。
他与左侧三位的答案皆为“登官宴上初相识”,至于缘由,万泰安写下“在世时一直交不到女朋友,死后,干脆试着交交看男朋友。” 总之,这四人,都是抱着“小兔子,给亏吗?”的心态而来。敖博通接过收音麦克?,怀着盈满诚意与情意的口吻致词:“我正是为了追寻子煜,才恳请东岳大帝变更生死簿,缩短原定的寿年的。此心此情,天地可鉴,日月为证。” 相较于他的深情款款,袁天祈目光迷濛,神智涣散,如正神游于梦境之中。可几句饱含敌意的话语,犹然缓缓从他的唇?之间倾泻而出:“子煜与我,将相约在一甲子后续缘。届时,鬼阻灭鬼,神挡杀神,龙拦屠龙。” 听到屠龙二字时,敖博通的眉心连跳了好几下。
“唉呀呀呀,这善财童子还未?升,战帖就先递出来了。不知PAD前的各位对此有何高??欢迎在留言区留下您的心得感想。” 纤指轻弹,太阴星君解开万泰安穴道,移动座椅到贵宾席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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