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鹤刚想开口说自己才不怕这个小丫头,就被贵妃抢先开口,“你舍得下手?这可是长兄唯一的孩子了,你若是再将人打伤,我看我们也不用再来找长兄了。”
“那现在该如何?就这么干等着?”
“总会有时候的,长兄自己就能想通,只不过现在过不去那个坎,我们再等等吧。”
“唉,好吧......”
向忆照例轮值后去往东宫,今日依旧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行了,别看了。人家现在在紫宸殿侍奉父亲养伤呢,你若是实在想得紧不妨去紫宸殿瞧上一眼?”
向怀整理着手边的典籍,见向忆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开口打趣。
向忆现在已经习惯向怀私底下变得同周景宸一般不正经,面色正常地问:“世子还没有养好伤?”
“那砸下来的又不是一根小树枝,哪能好得这么快?更何况近些日子为着宫中突然出现此刻一事闹得人心惶惶,不将事情查清楚圣人怎么可能将人放走?”
向怀翻看起自己的藏书,像是随意地说出这些话来。
向忆却警觉起来,“什么意思?圣人怀疑世子殿下?”
向怀嗤笑一声,“谁知道呢?查来查去都没搞清楚的事情,很难不让人觉得是自导自演。”
“可是!世子殿下的双腿尽废啊!怎么可能是——”
“我可没说是周世子自导自演,”向怀淡淡地打断向忆的话,“圣心难测呐......”
向忆听得云里雾里,没忍住继续追问道:“那接下来是......”
向怀无奈地看着向忆,伸手敲敲她的脑袋,“我一个被禁闭在东宫的闲人都能知道的事情,你可是经常在御前走动的,不会连我都不如吧?”
见向忆仍是懵懂地样子,他叹口气说:“定安王府要有一难,这样我现在就些一封信你去带给安国公,定要让他看完。”
说着向怀便去找纸笔,然后又顿住回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向忆,“阿忆要快些成长起来啊。”
正如向怀所说,没过几天还是孝平帝身边红人的周文鹤就被押着跪在紫宸殿上,孝平帝端坐高位目光冰冷完全没有前几日那般亲昵。
“周文鹤,你可知罪?”一旁的大理寺卿厉声道。
“臣惶恐,还请圣人明示。”周文鹤恭敬地伏地,没敢抬头。
“端午宫宴的刺杀,不是你的手笔吗?还不从实招来!”大理寺卿咄咄逼人地开口。
周文鹤瞬间抬起头望向坐在高处的那抹身影,“圣人明鉴啊,臣毫不知情,还拼死保护圣人!”
“朕这里有一份检举卿的密报,”孝平帝从袖中拿出一封折子,“上面说,宣武侯文鹤曾在宫宴上不知目的外出两次。文鹤,朕的确在殿外遇见了你,你该作何解释?”
“可是!”周文鹤顿住,他想起殿上那张带着长兄字迹的纸条,莫不是......
“可是什么?!明堂之上,天道昭昭,有什么不可说的!你若是清白何必支支吾吾?”大理寺卿再次大声呵斥。
周文鹤沉默下去,他现在脑子有些乱,那张字条他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再开口。
“启禀圣人,安国公有事求见!”
孝平帝皱眉,“如今正在审理宫中行刺一案,安国公有什么事之后再议。”
“圣人,安国公说他正是为此事而来。”通报地太监跪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
“宣。”良久过后,才听得孝平帝沉声开口。
向梧大步走上殿内,礼数周全地行礼,然后朗声开口,“启禀圣人,莫闻阁已经查明此次行刺一案的主谋。”
“嗯,继续说。”孝平帝压下心中的不耐,慢慢说道。
“这些刺客分是承香殿的宫女和太监,以及混在入宫为端午宫宴表演的杂戏班子的死士。共十七人,被宣武侯杀掉九人,其余全部服毒自尽。”向梧拿出怀中的册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一旁的大理寺卿立即出声,“可宣武侯两次出入宫宴,他的嫌疑也不能洗清!”
向梧听后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来,接着赶紧俯身跪下,“还请圣人赐罪,我听闻宣武侯要接手神策军,特意将他约出来商讨一二,没想到惊扰圣驾,臣死罪!”
孝平帝脸色难看,声音里是难掩的怒意,“谁与你说朕要宣武侯接手神策军的?”
向梧诚惶诚恐地开口,“同僚们皆是这么说的,臣以为......臣以为......”
“哼,朕到不知这御史台什么时候如同妇人闲话之地了?”孝平帝脸色发青,显然是被气狠了。
“安国公妄自揣测圣心,惊扰圣驾,罚俸一年,至于宣武侯......暂时押至天牢,等候再审!”
精心的计划被打乱,孝平帝做在龙椅上面色不善,等所有人退下之后他望着金碧辉煌地殿宇怔怔出神,随后他突然笑起来,“走,去偏殿看看。”
孝平帝到时,周景宸正在小心翼翼给周成言换药,天子大驾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跪下行礼。
“免礼免礼,朕来看看成言的伤势如何?”孝平帝疾步走进来,坐在周成言床边,“太医如何说?”
周成言挥手让周景宸退下,才对着孝平作揖,“承蒙天子圣恩,臣的伤势依然大好,只不过这腿怕是废了。”
“哎,怎的说这般丧气话,朕请来天下最好的医师为你医治,定然会好起来的。”孝平帝痛惜地看着周成言的双腿。
“臣谢圣人厚爱!”
周成言作势要爬起来,被孝平帝按住,“只不过,文鹤他现在被人污蔑,说那些贼人是他找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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