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在哪里呢?
这两横两竖,中间一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游南枝骑着靓马,慢悠悠地回道自己的家,
诚味饭店。
游诚和柴巧媚在一楼,开着一扇门,等着游南枝回来。
“媚儿!”游诚最先注意到游南枝回来,“女儿回来了!”
蹲在柜台下的游南枝立即站起来,她问:“枝枝回来了,吃早饭了么?”
“没有。”游南枝疲惫地摇摇头。
柴巧媚从柜台后面出来,给游南枝捏颈部,半推着她在桌边坐下,“老游,给女儿端份早餐出来啊!”
两夫妇看着游南枝吃早餐吃得津津有味,他们强行压下心中的忧虑,面上都是满足的笑容。
“我待会还要出去一趟。”游南枝说。
“忙了一宿,你们报房老板一早上都不让你们歇一会啊?”游诚说,
“晚一刻钟,我都会可能错过关键信息,跟别说一个早上了。”游南枝嚼嚼嚼。
黑色的马被游南枝拴在门口,此时嘚嘚哒地活动四只蹄子。
柴巧媚望出去,说:“这谁家的马,生得这么漂亮。”
“嗯!”游南枝差点忘了,自己这趟回来就是为了拿钱给人家送去,“我租的!”她放下碗,奔上楼上自己的房间拿钱。
游诚走出门,站在门口那匹马面前。他伸手想去摸马儿的鬓毛。马儿却扭脖子避开,鼻子还喷着粗气。
“这马够倔的呀。”游诚和跟出来的柴巧媚说。
“这可是上等的马。”柴巧媚打量马儿大腿肌肉,健美流畅,“哪家马行能有这样品相的马,租也得不少钱。”
游南枝奔下来。
“爹!娘!阿鸣不在家么?”
“嗯,昨天接了一个活儿,出去了。”游诚说,“现在的年轻男女,干活是够拼的哦!”
柴巧媚打包了一小袋干果,给游南枝背上。
“这是在哪里租的马儿?这么骏。”柴巧媚问。
“路上截人借的,好说歹说,出高于市场价才肯借我。”
“嘿嘿,高于市场最低价也是高于市场价嘛……”游诚狡黠地对游南枝说。
游南枝的想法与自己的老爹雷同,“我也这么想的!”
“够银子不?”柴巧媚说。
“够!”游南枝拍拍自己的钱袋子。
游诚帮游南枝把缰绳接下来,交到他的手里。
“小心啊。”
游南枝跨上马背,马儿还是有些不安分,原地打转。
“乖~我现在就带你找你的主人。”游南枝抱住它的脖子安抚。
马儿好像能听懂她说话般,冷静下来。
“枝枝。”柴巧媚进屋又出来,双手捧着一包东西举给游南枝。
“娘,这是什么东西?”
“你先拿着。”
游南枝一接过,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了。
“我够钱。”游南枝无奈地说。
“娘知道。是娘怕你不够。”柴巧媚挥手示意她离开,“早去早回。”
马儿被游南枝控制着,在原地踏响蹄声。
“有多,你再拿回来嘛。爹娘一直在。”
游南枝被说动,对爹娘点点头,骑着马离开。
马儿的主人给游南枝留的地址是樊楼。
这还是游南枝第一没有跟着李君进的樊楼。她牵着马,忽然怯步。她看着旁边的马脸,心想这人不会想让我请他吃一顿樊楼吧……
马儿忽然激动,扯着脖子向上看。游南枝顺着它的视线,望向樊楼二楼。
中间靠右的第三个窗户大开着,一具长身立在窗前,看着她们。
他原本是一脸死鱼相,但与游南枝对上目光的那一瞬间,他忽然轻笑,嘴角扬起一个温柔和慈爱的幅度。与他整张脸的温度完全不符,因此这抹笑容在他的脸上格外的突兀。
他眼神像蒙了一层雾似的。游南枝此时无法这片云雾看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朝游南枝招手。他这动作像是做了几百遍,及其的自然和熟练。
游南枝将缰绳递给店员,上楼去。
包厢的门是开着的。游南枝停在门外,他坐在桌子的中央,他垂着眼皮在品茶,迟迟没有看向游南枝。
游南枝屈指叩响门板,他这才缓缓放下茶杯,看向游南枝。
他的眼眶有一丝不明显的红,原来云雾之下,他的眼里是一场潮湿的雨。
“进来吧。”他说。
游南枝好奇他的情绪波动是否跟自己有关,探究地看向他。
他没说什么,嘴角又勾起相似的幅度,垂下眼皮,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他斟了一杯茶,推给游南枝。
“这马骑着如何?”
“还不错。”
“那就好。”
“按照西市市场价,租一匹马一天价格为120文。我算足一天的时间,按照一天200文的价格算。这个钱袋子里刚好装了200文。”游南枝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推给他。
“我的竹笛。”游南枝一手压着钱袋子,一手手掌心朝上向他讨回东西。
“不急。喝口茶。”
游南枝快速抓住被子,咕咚一声把茶水给吞下去了,什么茶味都没品出来。
男人看她这鲁莽劲儿,不禁笑出声。
“竹笛。”游南枝再次向他伸出手掌心。他不急,她可急!
男人又给游南枝的空杯填满茶,“慢慢喝。”
游南枝狐疑地看向他,这老男人怪得很。
“很多年没有回丰京了,很多地方都认不得……”他望向窗外的天空。
他到底想干嘛?嫌弃给的钱少呢?游南枝只想赶紧还马,赶紧取笛。她真的,很忙!
于是,游南枝从怀里又掏出一串铜钱。
“这里是一百文。这个价格顶天了,再多就没有了。”她说。
“我不缺钱。”男人说,“陪我喝完这壶茶吧。”
“慢慢喝。”他又补充。
他的眼神很奇怪,还一直盯着游南枝……游南枝的警觉心一下子就上来了,端着茶杯就是不入嘴。她鼻子使劲嗅嗅,这茶香果然格外的甜腻。
“不喜欢?”他纳闷,或者说有些失望,“你好好尝一口,若是真的不喜欢,我让人重新沏一壶茶。”
就是非得让她喝呗。游南枝放下茶杯。
“那竹笛我不要了……”游南枝觉得命要紧,收回多给他的那一百文,爬起来就要走。
包厢门就近在咫尺。
“啪”的一身合上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住两扇门的门缝。
游南枝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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