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里喜欢读书的孩童还普遍比乡下和镇上的多。不过这也是不能比较的?毕竟人口也不是不一样的。
文心没有再给升泰准备一日三餐了。毕竟自己就住在后厨附近,父亲做都会多做一些。而文心虽说是在外面卖混沌。可她也不可能一日三餐自己也吃混沌吧!
父亲这时候就派上了很大用场。
文心只不过是这手还没有好,等天暖和了,就会慢慢好了的。
可是就是这样,她自己能在晚上都有经历一会手痒的那股难受。
这天升泰回来的很晚,酒楼都快要打烊了。
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是几个人把他抬来回来。
“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
表哥和父亲也在一旁,还是酒楼里的小二发现。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升泰从学堂回来的时候,那块路有些滑,一不小心,便摔倒了。”
他自己想要起身,却起不来,这个时辰路上的人也极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让人家帮忙给酒楼传个信,这人便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一旁的台阶处。这距酒楼也不远。
升泰也是根本走不了路了,只能呆在这等着。
一会的功夫,那人便和酒楼的小厮过来。
“我看你这咋也不会是酒楼的人,恰好我儿就在酒楼做工。我让他给你送回家吧!
这老头还没来得及说完小二,就一口一个父亲,这是我们酒楼的。他没说错。父亲你在这稍等下,我再回去叫几个人过来。”
“你还真是酒楼的人啊!我年纪大眼拙,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摔着了呢?”
老头问着,升泰没有回他问的话,反而是一句,“丈人,您也没说错,我确实也不是酒楼的。”
老丈人在漆黑的夜色中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远处传来了几人的说话声,看来人是来了。”
“表哥赶忙人几个小二,把升泰抬了起来,吩咐他们都小心点。还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银票,给小二,让他给他父亲。”
没想到就这简简单单帮了下忙。就能有这银子。
还是多做善事好啊!
这才有了文心看到的一幕。
“几个人小心把升泰放到床上,当然这事就惊动了父亲。”
连忙又请大夫过来看下伤势,这可不轻,腰扭伤就算了,腿骨头断了。
还要接。
接骨很痛,还需要修养好久。
身边是完全无法离开人的。
文心倒好,这出摊的事压根是不用再去了。要去也得等到升泰恢复了。
父亲和升泰交代了几句后,便然升泰写了封信,叫人送去学堂。
学堂得知这情况,直接就又请了别的教书先生。
文心表一知道学堂又请了先生后,就打算这等升泰好了点,还是来他这了做账房先生。
不过这事还问向升泰再次提及。
差不多一月有余,虽然还是没好,可是毕竟躺了这么久,也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表哥从外面叫人送来了一把轮椅,木头做的。这样文心可以慢慢的让他坐在轮椅上,看看外面的太阳。
正直中午太阳也有些时,就坐在门口处望望,过一会便又回到了书边。
这唯一的本领可是不能丢啊!再过两年就可以参加乡试了。
看着升泰好多了,这做账的事情,还是直接给他说了。文心担心升泰这还没好,也不可能再来回折腾。表哥便让酒楼白天的账到次日给他,他本不想掺和这事。可是自己确实也是闲着,若是再拒绝了也说不过去。
升泰做了一段时日后,便私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文心。
文心听后,觉得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钱财上的是,还是能不插手则不插手。便给父亲说了下两人的想法。父亲让他们二人放宽心,让升泰只管做就是了。
又没有旁人,这近亲,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父亲和表哥都特别乐意升泰做这事情。
又不需要走远了,即帮了酒楼,又平日可以和文心一起,即使遇到事情,一家人都知道,也好商量。
表哥听到有人在找文立。隐约记得这文立就是恶意迫害文心的哥哥,还好人已经不在了,不然我做表哥的也不容他这样欺负自己的妹妹。
文心乡下的嫂子在省城打听了好几日都没有打听到自己丈夫的踪迹。
这嫂子本来也不是啥好人,这来到省城没有见到人,便打起了歪主意。
“我这样貌美如花的人,嫁给他那窝囊的也算是霉,他找不到了正好。趁着出来,我赶紧回娘家去。”
嫂子的娘家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一家子都是指着文立家养着。
更是好吃懒做的主。
就连文立做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娘家人也不会说个一二,只要女儿在他家自在,只要自己一家人有吃的就行了。
从女儿嫁到王家开始,王家对儿媳那真是没有了自己的脑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都成。就连这么多年,嫂子并没有未王家传宗接代,也没有任何人会说她的不是。
不是别人不说,毕竟一群乌鸦一般黑。
这家人别人看见都是躲远远的,谁都怕沾上了。
文心从小被欺负,和它们谁都没有感情,当初的好坏,也给她嫂子托不了关系。若不是她见风使舵,出那么多坏主意,文心哪会被卖。
若是卖给其他家如今是什么摸样,真是令人发颤。
还多亏了村里没有人愿意花钱取一个整日被关起来的人,又不知的样貌,谁敢冒风险。
或者去卖到哪家为婢。
嫂子这么些年了,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表哥趁文心不在时,便和升泰商量要不要找些人,吓唬吓唬她那嫂子,升泰让他打住了这个念头。
这种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有收拾她的人。
嫂子回到了娘家,娘家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可是家里的财神爷,她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夫家能给多少东西。
母亲我有事想与你说,我那死鬼不知道去哪了,这都好些时日了。出去也没捎个信回来。莫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
母亲却直言道,“他能遇到什么事,莫不是赚到了银子,独自去潇洒了。你可得看紧了,要是有银子,可得赶忙给我送回来,我们才是一家人。”
这母亲真是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自己有手有脚。真和夫家没什么区别,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母亲我不想再回王家了,你看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子嗣,我想一定是他整日酗酒,身体坏了。
我可不能让他继续祸害我啊!
趁我这还年轻,随随便便就能找个。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你说的还是人话吗?你见过哪有不要夫家的,不要相公的。”
你是女子,就要呆子相公家里。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一直都是靠这你夫家养着。
要不我们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
女儿啊!你可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啊!
王家再是怎么样,没有亏待过你。你看你这些年他们让你做过什么。
那王家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现在过得咋样,要是可以,你就让你公公去问她要银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要白不要。
母亲,那王文心,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她又不是王家亲生的,要不然我能那样对她。
那死人,赔钱货,当初我怎么给她卖错了家,本想着穷书生能干啥,没想到她还过出了摸样。
如今他们人在哪我都不知道。
母亲你说文立不会真是有银子了,就不愿意回来,又找了一个吧!
“瞎想,文立对你,这点我很放心。他也就是好赌些,不务正业,可是什么都听你的。”
你别在这呆了,赶紧回去吧!
对了,身上有银子没。给我留点。我和你父亲,还要看病买药。还要吃饭。
“她把身上的银子都留了下来。”
顺便还把自己的鞋子和母亲的换了一换。
回到婆家。就把脚上的破鞋子扔到了一边。
“心儿,你去找到文立没?父亲没有找到,我在那呆了几天银子都花完了,也没找到人,我就赶紧回来了。”
“母亲,你看下我那鞋子都破成什么样了,你再给我做一双吧!”
这两口虽说可恨吧!可对这心儿真是比自己儿子都好。
家里有好吃好喝的,都留着给她,就婆婆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破破的,可嫂子却穿的,真的可以说是花枝招展。
还不用干任何活。
芒种时,也是老两口出去,忙完回来赶紧给她整吃的,要不心儿的母亲就说,无论怎么样,文立对你没话说,你这嫁的不说多好,起码愿意听你的。你也能帮衬娘家。
心儿就这样在这公婆家呆上一生吧!心中不愿,也得愿意,要不然,谁给她家吃喝。
她自己的父母亲,真是坑她的很啊!
不过在其它方面没有打骂过她,反而也很宠你。
从未过门,就教育她,要找个夫家,可以养他们一家的。
村里,一年能用多少银子,什么都是自己种的。
银子也花不上什么,只要有双手就饿不死。可这心儿家的父母偏偏是指着女儿出嫁,二人也跟着出嫁一样。
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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