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越觉得有可能。
尽管我完全记不清,十几年前的自己什么时候和沈蔻发生过关系。但是我实在不愿去相信,她为我所做的种种只是贪图钱财
我们家也还没有有钱到像王思聪那样。
人一旦有了念头就很难再压抑了。
如果周鸣是我和沈蔻的小孩,那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无论是她将遗产留给周鸣,还是周鸣对我莫名的敌意。
想来他一定是在怨恨我这么多年的缺席。
至于周鸣口中的父亲。
或许只是编造出来的一个虚拟人物吧。
只是现在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在于,如果周鸣是我的孩子,那沈蔻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他的存在?
然而打脸总是来得如此迅速。
我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有些颤抖。
确认周鸣并非我的小孩。
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份亲子鉴定彻底扇走了自己的一厢情愿,也扇掉自欺欺人。
一瞬间万念俱灰。
或许一开始这些就是欺骗和谎言,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我自认为的爱情见证不过是狩猎者撒下的饵料。甚至于她接近我,也并非因为我个人本身,而是我父亲留下的基金会。
我这每个月赚得仨瓜俩枣可能够不上她的眼。
本来就不高明的骗局,偏偏总有笨鱼上钩。
8.
沈蔻的葬礼办得格外冷清。
父亲家暴、母亲离婚出走,她从小就被寄养在姑姑家。等到上了初中,就一直住在学校里。
读书、读书、读书,她的青春只有读书。
没有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
反倒是工作毕业后,交了几个还算是贴心的朋友。或许正是因为童年时期的经济匮乏,沈蔻等有经济基础后,每个月会固定向家里的老师打一笔钱,用于村里小学的资助。
这日,电话打到了家里来。
我听了很久才意识到对方是沈蔻的老师。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哽咽,也正是从这位老师的口中,我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除了沈蔻,周斯也会每个月给他提供一笔资助,我旁敲侧击得到了周斯的电话。
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什么其他情绪。
我用座机拨通了周斯的电话。
“沈蔻?”
“沈蔻已经死了?怎么周鸣还没有跟你说吗?”我话一开口,便觉得自己的刻薄在口中喷涌。
“你是徐知白吗?沈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在我们结婚期间,沈蔻有没有主动联系过你?”
“我们经常保持联系,但……”
周斯口中肯定的答案再次激怒了我,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此时此刻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会挥拳直接击中他的下巴。
还未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对话,我的声音变得冷峻而残忍道:“别出现我在面前,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或许我会杀了他也不一定。
偏偏周斯的电话还不断打进来,烦得我直接将电话线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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