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到底是没弄成功。
毕竟23岁的身体——容易冲动,迟暮的灵魂——久没性生活,面对年轻稚嫩的爱人时,很容易控制不住…
陶晓东仅仅是躺在他身上跟他亲了亲,吻了吻,手在他的侧腰搓了搓,他就……
所以他难免怀疑,这次莫名其妙的重生,是老天觉得他上辈子端得太狠了,这辈子让他来丢人显眼的。
他现在被尬在了这。
他不可能跟晓东说,再来一次…毕竟重逢的冲动已经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该洗涤心灵了。可再看晓东“就这么结束了?”的错愕表情,还洗涤什么心灵,□□都没得到满足!
老天爷,他该怎么办…
密密的亲吻将汤索言的思绪拉了回来。
陶晓东舌头缠绕一圈,喉结一滑,咽了下去。
他起身将汤索言的内裤和西裤穿好,皮带扣好,笑着对他说:“你也是甜的。”
“你…”汤索言盯着陶晓东傻乎乎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无奈得叹了口气,“我去卫生间洗个澡,你这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陶晓东起来给他找了一件白t和运动短裤,内裤他没准备新的,汤索言说无所谓,他不讲究。于是陶晓东又不太自然地给他拿了一条自己的内裤。
等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汤索言才带着一身湿气回来。他很自然地关了灯、脱了鞋、上了床,从背后轻轻搂住陶晓东,像以前的无数个日夜一样,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后颈,低声向他道晚安。
两人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汤索言请了两天假,陶晓东明天才去店里报道,所以今天都没有急着起床。
汤索言看着怀里的陶晓东,感觉像是在做梦。这一切都过于完美,完美得不真实。他害怕这只是自己死前的执念,其实他的真身还躺在爱人的怀里等着咽气…
“学哥?”
陶晓东迷迷糊糊地叫他,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怀里的人还没完全睡醒的迷糊样,又从心里觉得踏实起来。
“换个称呼。”他说,有些逗弄的意思,“田毅夏远都这么叫我,你也这么叫,显不出咱俩之间有情况。”
陶晓东其实还不习惯这种亲密关系,但汤索言太自然,好像他们原本就是这样。两颗头挤在一个枕头上,鼻尖蹭着鼻尖,热热呼呼地躺在床上聊天,他们就该如此。
“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的,说些这么纯情的话,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了。”陶晓东嘴里说不好意思,手却伸到人家衣服里面搓人家的腰。
“索言?”
结果这孩子真是打小就不老实,嘴里说不好意思,心里一点不害臊。
汤索言真是拿他没一点办法。
“或者…言哥?”陶晓东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抬起身子在汤索言耳边又叫了一声,“言哥…”连着热乎气一起喷到汤索言的耳窝里。
汤索言就着他的姿势翻了个身,仰面躺下来,将他拉到自己身上,带着点宠溺又无奈的口气说:“言哥让你折腾得够呛…”
陶晓东笑得不行,一直到汤索言洗漱回来,他还在乐。
“你快去洗,等哈带你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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