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倒是没有生气,迅速收敛了刚才的悠闲笑容,将一枚银色u盘推向贝尔摩德的方向:“这是你要的东城会的情报。但是......”
降谷零快速的将右手边的玻璃杯倒扣在u盘之上,抬头盯着对面美艳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但是,需要贝尔摩德大人先支付相应对价。”
“告诉我,您之前说的,关于伊佐鹤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
金发女人慢慢的点起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她看到对面的降谷零已经因为她刚才说出的有关伊佐鹤的部分经理而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手背因用力而暴起几根血管。
她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第一次见到小鹤的时候,他还是长头发,穿着白衣服,像个小公主一样呢。”贝尔摩德的眼睛顺着烟雾升起的地方向着天花板看去,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鹤现在也变成了18岁的大孩子,在美国甚至都可以算作可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但是贝尔摩德觉得,不管过去多少年,伊佐鹤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小少年。
“在组织里,gin这家伙,勉强可以相信。如果鹤遇到什么危险,我又远在美国一时赶不回来,你可以尝试联系他。”毕竟琴酒这家伙,之前也做了鹤几年的监护人,在保护伊佐鹤的安全这方面勉强将近及格吧——如果他没让伊佐鹤中那一枪的话,分数还会更高。
金发女人弹了弹烟灰,仰头喝掉了酒杯中最后的酒液。
“可,为什么Rum这个人会对伊佐有如此的恨意?”降谷零沉默片刻,有点不解的问道。
是的,除了仇恨,他实在无法找出另外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朗姆会如此的热衷于折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降谷零看来,可以说是在伊佐鹤遇到贝尔摩德之前,他在组织内最初的那几年,每一天都如同身处水深火热的地狱。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贝尔摩德将已经熄灭的烟头丢进垃圾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朗姆的左眼是6年前瞎掉的,鹤也是6年前左右被那混蛋带回到组织成为实验体,鹤的父母...也是同年去世。”
降谷零听懂了,虽然这句话只是简单的叙述,但是这些事一经串联起来,仔细一想便能发现这其中的微妙联系。
“不过当时具体的真实情况,除了小鹤本人和Rum,估计也就只有‘那位先生’知道真相了。但是...鹤早就因为那一年的折磨忘记了从前的大部分记忆,其中就包括,父母死亡的真相。”
“伊佐夫妇的死亡原因,据朗姆提供,组织的‘官方’说法是由于车祸意外死亡,实际上我曾调查过相关资料,确实是由于车祸,但是这个车祸,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认为存疑。”
贝尔摩德重新抽出一根细长香烟,用餐桌边缘摆放着的、已经即将燃尽的蜡烛点燃。
“这件事不要跟鹤提起,我担心他会......”
担心伊佐鹤会去跟朗姆拼命。毕竟事关父母的死亡,没有人能够冷静。但是以少年目前的实力,想要对抗朗姆这个组织中的老狐狸,无异于自投罗网,羊入虎口。
“我清楚。”金发青年神色凝重的点头。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事情?”这种事情,明明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才对。
“因为你很对我的胃口,”贝尔摩德挑挑眉,“而且,你对小鹤很好。”
其实这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在此之前贝尔摩德已经对面前的金发男人做了深刻的背调,资料显示这个人在加入组织前身份干净,就是一个能力极佳身份单纯的□□情报商而已,背景比起诸星大那个莫名冒出来的混蛋不知干净了多少。
不过,贝尔摩德当然不会想到,眼前“安室透”的身份背景,是由日本公安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倾情打造的一份打入黑衣组织的筹码罢了。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保护好伊佐鹤。这就是交易内容。”
安室透,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暗示。空无一人的顶层,金发女人望着远处的高楼林立,拧着眉头,目光幽深。
趁早把诸星大那个混蛋踢出局,越快越好。因为,我实在是信不过这个男人。
*
同一时间,四人组常驻居所(安全屋之一)内。
伊佐鹤推开卧室房门,发现赤井秀一正坐在床尾,神色莫测的低着头查看手机,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不急不缓的收起手机抬头,用那双幽暗绿瞳紧紧盯住不远处的伊佐鹤。
“怎么了?”伊佐鹤见对方久久不发一言,奇怪的歪了歪头,“哥还不去洗澡吗?”
此时的身处卧房的男人早已摘掉了平日形影不离的黑色针织帽,标志性的几缕卷发垂落至眼前,倒显出几分柔和的样子,但是如果再看看此时男人已经脱掉外套下宽松毛衣仍遮挡不住的线条流畅、看起来极具力量感的肌肉,就又会让人觉得这男人跟柔和一点搭不上边了。
听到少年发话了,赤井秀一到底还是没能沉默太久,两秒后:“怎么穿的这么少?会生病。”
“哦,这个啊,”伊佐鹤跟随赤井秀一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夏款睡衣,是宽松的短袖短裤版型。“今天天气有点热,刚才没找到之前洗过的睡衣放哪了,临时就先穿这个了。”
“这次保证不会生病,”黑发少年举起手,摸摸自己的干爽头发向赤井秀一示意,浑然不知白生生的胳膊刚洗完澡变得白的让人晃眼,“头发已经完全吹干了。”
伊佐鹤转过身,打开衣柜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哥你先去洗澡吧,现在浴室没有人用。”
打工皇帝安室透先生现在应该依旧在上晚班,估计还要好一会才能回来,而在今天将近傍晚的时候,绿川光先生接到组织的紧急命令,需要外出做个单人任务,于是绿川先生背着吉他包,在跟同伴告别后迎着夕阳离开了。
身后传来“咔哒”一声,是伊佐鹤习以为常的解开皮带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音传来,正将衣服在胸前整齐叠好的伊佐鹤没有太在意,觉得诸星先生是要来找睡衣了,但是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箍在他的腰间,毫不费力就将身量轻轻的少年提起。
“啊、”伊佐鹤猝不及防被偷袭,小小的惊叫一声,身体悬空一瞬间双手下意识的抓住腰间的双臂,手中衣服掉落在地,拖鞋在重力作用下也同时陨落,露出的雪白双脚在空中轻轻一荡,下一刻伊佐鹤就被男人圈着一同坐在了身后的床尾。
“嗯、”纵然有着床垫与人肉垫子保护,但身下赤井秀一一发力就坚硬如石头的肌肉还是硌的伊佐鹤忍不住闷哼。
“你做什么......放开我...”伊佐鹤微拧着眉头,小小的挣扎起来,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今天怎么突然像吃错药了一样。
“啊、!别、”却是赤井秀一突然贴近少年的耳朵,轻咬了已透出薄红的耳垂一口,滚烫沉重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颈侧与耳畔,少年的耳朵瞬间像滴血一样红。
“前辈?光君?嗯?”在刚才的一番恶劣动作下,伊佐鹤浑身已经软的不成样子,像是无骨的兔子一般任由作为狩猎者的赤井先生宰割了。
“小鹤从来没喊过我君呢,”男人轻轻地一笑,耳鬓厮磨间鼻尖呼出的气流让敏感的少年又是一抖,“鹤什么时候与绿川光那么熟了?真是不乖。”
——时间倒流到诸伏景光先生出门前一瞬。
诸伏景光一如既往的沉默打开房门,然后心有所感的回头与身后的伊佐鹤对上了视线。
正坐在沙发上搓着手柄的少年不知何时抬头望向了自己,像是没反应过来自己会回头一样微微瞪大双眼一瞬,随后微笑:“注意安全,光君。”
“好的,”诸伏景光点点头,“晚饭已经做好了,前辈记得吃。”
一旁抱着双臂跟伊佐鹤一同坐在沙发之上的男人,冷眼看着诸伏景光关上门。
诸星先生,竟然是因为这个事生气了吗...伊佐鹤迷迷糊糊的想,赤井秀一偏高的体温烫的他发热,类似发烧的感觉让他脑子也开始出现有点不清醒的征兆。
但是、不称呼诸星先生为君,伊佐鹤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但是此时的他显然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并且这个理由,是伊佐鹤认为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即使是最亲密的温亚德女士、诸星先生也不行。
男人等了半晌,少年却开始咬住嘴唇,做出一副不打算为自己辩解的模样。赤井秀一不怒反笑——最开始做出这番动作确实是存在着半试探半吃醋的心理(虽然他本人绝对不承认吃醋),但是现在的他心头已经因为对方的反应燃起一股无名之火(虽然他本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如此亲昵的称呼别人为“君”——甚至偶尔也会叫同班同学为君,但是对自己的伴侣却区别对待,这难道不是犯了严重至极的错误吗?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赤井先生从小铭记的道理之一。
禁锢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有了动作,赤井秀一松开了对少年的辖制,结束了吗,诸星先生的怒火?
伊佐鹤懵懵的想着,但是那双大手并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身体,伊佐鹤感觉胸前逐渐传来凉意,竟是男人正以极缓慢的动作一粒一粒的解开少年睡衣的纽扣。
上衣逐渐敞开,漏出少年白皙的胸膛。
“不,不要...”这太超过了......
伊佐鹤本能的觉得这次的拥抱跟以往不同,饶是在某方面的知识堪称一张白纸的他也嗅到了危险的意味,伊佐鹤勉力抬起手,抓住男人已经解到肚脐位置的手,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连十分之一力气都还没回复,导致这动作看起来在表演欲拒还迎一般。
“为什么不要?”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亲密无间的低下头,以侧脸贴侧脸感受少年已然发烫的脸颊。
“哈——”伊佐鹤承受不住热度般偏头,颤抖吐出热气,“温亚德女士说过、不能随便给别人看身体...”
贝尔摩德,又是这个女人...!
赤井先生额头短暂迸出一根青筋。
“这是身为伴侣的义务,小鹤。”赤井秀一偏头吻了吻鹤颤抖的眼睫,低声诱哄:“伴侣的请求是不能拒绝的哦。”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震得伊佐鹤耳朵发麻:“真的吗...”
“真的。”
于是伊佐鹤慢慢放开了抓住男人双手的力道——他就这么简单的相信了。
长发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不过从初识到现在,基本是诸星先生说什么,伊佐鹤都会相信。
少年纯然的像白纸一般,向伴侣托付了最真挚的信任。
傻傻的,天真但却可怜可爱至极。
最后一粒纽扣被轻松解开,上衣在鹤的顺从下从肩头慢慢滑落,逐渐落到地上。
光滑的脊背紧贴在赤井先生的毛衣纤维之上,透出丝丝痒意。
男人带着枪茧的一双手缓慢地覆盖到少年圆润的膝盖之上,随后自下而上缓慢向上滑动,粗粝枪茧摩擦皮肤的感觉让紧紧并紧双腿,双手握拳抵在双腿上的伊佐鹤控制不住的颤抖。
很快,这双手触碰并包裹少年的双手,两手带领着鹤的双臂缓慢向外展开,如同蝴蝶展开蝶翼一般,背后两片薄骨凸显出美丽的弧度。
像蝴蝶,又像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双手托举着伊佐鹤的两臂只是在空中停滞了几秒,很快又有了动作。赤井秀一再次像摩挲珍贵宝物一般,自鹤的手心,缓慢滑动至小臂、手肘,最后到圆润双肩。
“小鹤...你真美。”赤井秀一重新抱住怀中的恋人,这次是连同双臂一同禁锢住,凑近耳语道:“又白、又美...”
心底喷薄而出的情感已经无法压抑,无名之火正在绿瞳中燃烧。
“啪嗒”一声,一滴带有温度的水滴突然地掉落在了赤井秀一的虎口,但很快温度丧失,液体彻底变凉。
水?即将要崩断的理智被一滴水唤回,很快他就找到了这滴水的来源。
伊佐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少年因为完全的信任,相信伴侣不会伤害自己,但是仍然会因为本能而恐惧。但是他从刚刚起一直害怕又顺从的窝在恋人的怀里任由动作,闭着眼细细颤抖,安静的一声不吭的流泪。
赤井秀一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谁能舍得继续伤害这样的小可怜?
他办不到了。
男人单手捏起少年的脸颊,偏头深吻少年的唇舌。
“唔唔”激烈的攻势下伊佐鹤只觉折磨人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并紧的洁白双腿逐渐泄力,不自觉的缓慢分开,软软的垂落在男人的腿侧。
一阵天旋地转,鹤被“粗暴”的扔到床上,他撑起迷蒙的泪眼看着撑在上方的长发男人,此时对方的发丝因重力作用缓慢垂下,伊佐鹤感觉被困进了这个人的由发丝组成的牢固囚笼,无法逃脱。
赤井秀一看着身下的少年,少年的金眸此刻依旧缓慢渗出泪水,发丝凌乱的铺在床上,光洁的额头上,那一道疤格外刺眼。他伸出左手,手掌压上少年光洁小腹,没有理会对方的剧颤,手掌继续向上滑动,缓缓抚摸过少年光洁温热的,像是没有受过苦,但其实已经千千万万遍受过伤的身体。
“哥......”伊佐鹤终于承受不住这从未体验过的剧烈感受,带有鼻音的求饶出声,“我受不了了、啊!”
却是男人低头一口咬在了少年已然汗湿的洁白颈侧,带有惩罚性质的叼起一块皮肤。
赤井秀一感受着伊佐鹤颈侧剧烈的脉动,听到伊佐鹤因为这一下疼的狠了被激出的哭叫,终于肯大发慈悲的松了口放过了对方。
他抬起头,身下的鹤却哭的凶,泪珠不断扑簌扑簌落下,很快便染湿了一大块床单。
“呜、嗯...”
——止住伊佐鹤哭泣的最佳方式便是接吻,这段时间来赤井秀一对此已是轻车熟路。
一吻完毕,赤井秀一拇指轻柔地擦掉伊佐鹤脸颊未干的泪:“别哭了。小鹤。”
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眼泪、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爱哭?真的不会脱水吗?他有些无奈的想。
“我不会碰你的,小鹤。”——在成年之前。
他虔诚又温柔的在伊佐鹤脸颊印下一吻,做出了他的承诺。
“你骗人。我讨厌你,诸星大。”伊佐鹤的生理性的抽噎依然断断续续,他擦擦眼角未干的泪,侧过身子双手抱胸团成一团,“你明明一直在碰我。”
赤井秀一哑然——看来伴侣是一张白纸的话,有时候也会严重影响情侣间的沟通。
“真的讨厌我吗?”
“...今天,讨厌你。”
*
又是一个清晨,地球上的又一个平凡普通的清晨。
“咚咚”,金发青年敲响主卧的门,很快,房间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
降谷零在看清来人后,原本柔和的面部表情陡然黑了下来。
“你怎么在伊佐房里?”他面色沉沉的问。眼皮不住的跳动,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抱着双臂跟降谷零对峙的赤井秀一微微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打了个哈欠后侧身给降谷零让出了一个口子,一道足以让对方看清卧室景象的口子。
刚艰难睁开眼睛的伊佐鹤只觉得浑身酸痛,正奇怪明明昨晚上没做什么体力劳动,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他努力起身,揉揉眼睛朝着目眦欲裂的降谷零点点头:“是安室先生,早上好啊。”
在金发青年的视角:赤井秀一早上来开门,代表赤井秀一昨晚和伊佐鹤在一个房间睡了一晚,伊佐鹤明显身体没有什么力气,衣服凌乱,并且颈侧有个明晃晃的仿佛宣誓主权般的牙印,代表...!
降谷零猛地揪住面前长发男人的睡衣衣领,转头笑着对床上的伊佐鹤说道:“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先穿衣服,等会再出来。”
随后右手发力,赤井秀一被揪的一个趔趄,“嘭”的一声,降谷零一脚带上了门,然后迅速的把赤井秀一拉到了厨房间。
赤井秀一反应过来后瞬间甩脱了钳制,好整以暇的拍拍衣领,降谷零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快要鼓破耳膜,不知名的无边怒火逐渐升起:“你怎么跟伊佐鹤睡在一起?”
“怎么?”赤井秀一轻笑,“第一次见?你不是知道我跟小鹤的关系?”
是!他是知道,并且伊佐鹤确实跟赤井秀一经常睡一个房间,但是、、今天这种情况,以往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降谷零强压怒火,深呼吸强忍怒气问道:“你昨晚对鹤究竟做什么了?”千万不要是、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做什么了?只是抱了一下而已。”赤井秀一摊摊手。
确实只是抱了一下而已,只是可能抱的过程没有那么单纯?
“你..!”降谷零一拳砸向面前这个男人的脸,却被对方不以为意躲避过去。
“你怎么敢?他才18岁!”他甚至还没有成年...!
降谷零握紧拳头,青筋崩起的手臂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已经18岁了。”
赤井秀一不耐的截住对方的又一次袭击,水槽边的碗筷跌落,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安室透,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金发青年神情一滞,随即沉默下来。
...是啊,他跟伊佐鹤只是普通朋友、普通上下级关系,而诸星大是伊佐鹤的男朋友,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情侣间的事?
而且,我又为什么,会这么愤怒呢...
“刷拉”一声,玻璃推拉门被拉开,黑发少年叼着牙刷,口齿不清的疑惑问道:“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大声音?”
“没事。”降谷零已经在门被推开前的一瞬间恢复了往常的那张池面帅哥假面笑脸,抢在赤井秀一前开口,冲着伊佐鹤摆摆手:“只是盘子不小心掉了。你洗漱完去餐厅,早饭已经放在餐桌上了。”
*
原来喜欢到了一定程度,喜欢会难以宣之于口,心竟会如此的酸涩吗。
至于晚上诸星先生洗了多长时间澡,伊佐鹤永远不会知道捏(作者又被踢飞了)
至于zero为啥这么生气捏,那是因为日本成年是20岁,鹤才18岁,而且在日本抱有那个的意思(比如说抱我吧),所以咱们阿卡伊非常之坏,他是故意让zero误会的,他早看出zero和hiro喜欢鹤了,但是作为君度小队同伴,又不能将关系搞的太僵,这次抓住机会趁机出出气(不过近几年日本成年年龄又下调到18岁了,不过柯南世界观不在近几年,所以无所谓啦)
并且美国成年是18岁,阿卡伊竭尽全力才忍住的知道不!
伊佐鹤:呼吸。
赤井秀一:好手段!
zero终于明白自己喜欢伊佐鹤了,可惜zero的强烈责任感与道德感,让他无法将这份喜欢明白讲出来,只能深埋在心底--毕竟在他看来,他作为卧底,喜欢上了组织的成员,这是他曾经的自己最无法忍受的脱轨行为。
写着写着发现贝尔摩德也抽烟!黑衣组织真是一堆老烟枪呢
为什么鹤不愿意称呼阿卡伊为大君?一是作者以本人的审美觉得这俩汉字排在一起作为名字不好听又不好看于是不想写,二是因为大君这个名字会让伊佐鹤想起一个人,一段在这个世界还未发生过的、被自己“亲手”掐灭的未曾开始的恋情,在这段恋情里鹤其实一直都有一种不配得感,患得患失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0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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