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站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把扫帚，表情看起来比真正要干活的人还要悠闲。家入硝子拎着一块抹布，随手擦了擦窗户的灰尘，而五条悟……
他正懒洋洋地倚在讲台旁，手里拿着粉笔在黑板上乱画。
荒川叶瞥了一眼，嗯……怎么看怎么住在春日部的某个向日葵幼儿园的孩子能画出来的东西。
他扶额，这个家伙的心理年龄真的超过三岁了吗？
“你们来干什么？”荒川叶挑眉。
“毕竟一年级就我们仨，打扫卫生一起快点。”夏油杰语气自然，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家入硝子点点头，一边擦着窗户一边道：“反正这教室也要用，早点弄完早点走。”
荒川叶看了他们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也没再推辞，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面。
就在他埋头干活时，五条悟那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杰，你看，【消音】哦。”
荒川叶抬头一看，果然，是这个东西。
夏油杰嘴角微微抽搐，目光复杂地盯着黑板：“悟，你真该去报个美术班。”
五条悟却毫不在意，晃悠着走到黑板前，懒洋洋地拿起板擦：“呼——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擦黑板。”
家入硝子抱着手臂，挑眉看着他：“哦？那要不要我们见证一下五条家的天才是如何掌控黑板擦的？”
五条悟嘴角一勾，随手一抛，黑板擦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然后精准地落回他手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哇哦。”夏油杰配合地鼓掌，“不愧是最强，连擦黑板都这么帅气。”
“那当然。”五条悟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下一秒，他的脑袋上精准地挨了一块黑板擦——家入硝子甩得毫不犹豫。
“……喂。”五条悟顶着头发上的白灰，不爽地瞪向她。
“太慢了。”家入硝子语气平静，随手继续擦着窗户。
荒川叶低头扫地，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是对这一幕感到相当有趣。
等打扫完毕，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家入硝子伸了个懒腰，顺势提议：“走吧，去吃饭。”
夏油杰点头附和：“难得大家都在，一起去吧，悟请客。”
五条悟搓了搓鼻子：“你们难得能让我请客，今天就破例大发慈悲一次吧。”
“哦，难得五条悟有这种觉悟。”家入硝子挑眉，“那就让你破费一点吧。”
荒川叶跟在他们身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突然觉得——这种日常，还挺不错的。
吃过晚饭，荒川叶回到了宿舍，宿舍里的行李已经在了。
两只黑猫在行李箱上趴着，看到荒川叶回来了便跳了下来。
“你们两在就好。”荒川叶盘腿坐下来说道：“没什么异常吧？”
小猫都摇了摇头。
荒川叶叹了口气要是能够找到异常就最好了，他解开自己的长袍外套，在衣服的下摆内侧里面固定着鹤丸和山姥切。
“现在的年代想要随身带着你们还真的是麻烦。”
荒川叶在离开纲吉的世界时候身高长到了一米七，虽然说已经足够将太刀和打刀藏在衣服下摆，站着的时候还好，所以他的衣服外套下摆例外两层错开相叠，而且材料选择比较硬的这样可以更好地隐藏刀剑，但坐下或弯腰时，刀剑的轮廓就容易暴露。
荒川叶知道，这样的伪装在现代世界中并不完美，但他别无选择。
“这个就是现世啊。”鹤丸出现在了荒川叶的身边，好奇的来到了窗户边上。
“别太靠近窗户，鹤丸，别被发现了。”山姥切提醒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
鹤丸点了点头，但眼中仍然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荒川叶身上：“主君，叫我们什么事情？”
“干活了。”荒川叶笑着指了指时之政府给的终端说道：“对吧，狐之助。”
这么说着，一只玉面金狐从时之政府的终端中浮现出来，它那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
荒川叶轻轻抚摸着玉面金狐的头，然后转向鹤丸和山姥切：“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这个世界的异常情况，特别是那些可能与我们有关的事件。”
鹤丸和山姥切都严肃地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荒川叶的命令意味着什么。
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地融入这个世界，同时保持警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狐之助，今天的本丸消息可以给我了。”荒川叶询问着时之政府的终端。
终端发出轻微的响声，屏幕上显示出一系列的数据和图像。
“工作啊，主君，你今天也很累了吧，休息吧。”鹤丸来到了荒川叶的身边挂在了荒川叶身上：“和我多说说现世的事情嘛。”，
［和正文无关的小剧场～～～～～～～if线荒川叶～～～～～～五条悟X荒川叶X夏油杰，请注意避雷三人成行］
夜色沉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夏油杰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手里的烟燃了一半，火星明明灭灭。他侧头瞥了眼旁边的荒川叶，对方的姿态随意，看似放松，却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疏离感。
他很少在别人面前抽烟，五条悟更是一次都没见过。可荒川叶不一样。
这大概算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荒川叶的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问。
夏油杰开始抽烟的时间，比他自己记忆中要早一些。
或者说，他开始对烟味上瘾的时间，要更早一些。
夏油杰靠在栏杆上，视线落在荒川叶的侧脸上。对方神情慵懒，看起来是随意抽几口就要灭掉的样子。
他总是这样，烟瘾不重，像是随时可以戒掉。但夏油杰知道，荒川叶抽烟只是个表象，他真正上瘾的，是某种微妙的习惯——比如被烟雾包裹的安稳感，比如短暂的沉溺，比如将痛觉转化为可控的事物。
夏油杰是最先发现这点的人。
那是某个深夜，他偶然撞见荒川叶在卫生间里，指节泛白，手腕藏在身后，以他的话来说是不小心切到手了，那时候，空气里弥漫着未散尽的烟味，淡淡的，带着一丝苦涩的焦香。
他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随手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起来。然后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叶，你死了的话，悟会很麻烦的。”
荒川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将烟掐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从来没有问过夏油杰为什么当时站在那里，也从没意识到——就是那时候开始，夏油杰迷恋上了烟味。
并不是喜欢尼古丁，而是喜欢这种味道萦绕在荒川叶身上的感觉。
于是，他也开始抽烟了。不是因为压力，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当他点燃烟，闭上眼时，他能模糊地捕捉到那晚的气息。
夏油杰含着烟，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尝试一下而已。”
荒川叶没再多问，低头吸了一口烟，然后随手将烟蒂摁灭在天台的栏杆上。五条悟讨厌烟味，所以他从不在对方面前抽烟。
但在夏油杰面前，他却没有任何顾忌。
——这让夏油杰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
“叶。”他忽然开口。
“嗯？”荒川叶偏过头看他，眼底映着天台上的灯光。
夏油杰眯起眼，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笑得意味不明：“没什么。”
他当然不会告诉荒川叶，自己之所以抽烟，是因为想靠得更近一点。
夏油杰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低头抽了一口烟，嘴角隐约带着一丝笑意。
他并不急着让荒川叶察觉什么。
五条悟是光，而荒川叶一直待在光影的交界处。他不是真的沉沦，但也从未完全摆脱阴影。夏油杰从不妄想去改变什么，只是习惯性地留了个位置，让那只偶尔迷失方向的鸟能落在自己的枝桠上。
如果有一天，荒川叶真的需要一个能容纳他所有阴暗面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会是最合适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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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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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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