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说不定是聘礼呢,前两日镇上卢员外不就替他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
“那是卢员外有钱。”
“元家就没钱了?同镇上是没法比了,但五两银子说给就给,元家家底也不虚吧,说不定还真能把那小郎君招上门。”
整一日,元春都有些心不在焉,卖豆腐的时候,还险些收错了银钱,这是平日万万没有的。香椿来看她,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是直接上手拧了下元春的耳朵,才叫她回神。
“你怎么来了?”
“我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你才瞧见我吗?”
元春抿了抿嘴角,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元春在这句话里,转头往小柴房看了眼——门没关,江酌正站在桌前练字,长身玉立,萧萧肃肃,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垂眸低首,便自有清风徐来伴他左右。这样的人,光是站着,便叫人移不开眼。
她轻提了口气,凑到香椿耳边同她说:“我想招江小郎君上门。”
“我天!”香椿眼睛都要掉了,还想说什么,却被元春死死捂住了嘴,一点声音都泄不出来。
今日她们的动静尤其大,惹得江酌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眼,比元春的手管用,叫香椿直接噤了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江酌。
妈呀,这人也太好看了,难怪元春是又请大夫又买毛笔的,换她,她也舍得。
“他看着,比先前那个书生强多了。”
话音一落,江酌似有所感,抬眸往她们这儿看。
元春一慌,连忙捂住香椿的嘴巴:“你莫要乱说话。”
两人躲了起来,香椿靠在灶台边上,捂着心口呐呐:“招赘,亏你想得出来,我听说镇上的卢员外给他女儿招赘,花了得有大几十两银子,你有这么多钱吗?”
元春咬咬牙说:“有。”
香椿不敢相信,来回看了江酌好几眼:“真的假的,大几十两银子呢,你看上他什么了?他那身板这么薄,眼瞧着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元春心口砰砰直跳,一时情急,飞快道:“他很会,喂兔子。”
元春:“他很会,喂兔子……”
香椿: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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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
河州文家长房嫡女文莺与首辅裴家次子裴昱少有婚约。
六月初八,婚期将至,婚服嫁妆一应俱全,喜轿马上要走,文莺却忽然与人私奔,没了踪迹。
文家焦头烂额,无法,只能找上文商。
文商是二房所出,爹娘过世后,因与文莺八字相冲,自小便被送去乡下寄养,却因血脉相连与文莺有九分相似。
长房威逼利诱、恩威并施,为了拿回爹娘的骨灰,文商只能答应。
只没成想,成婚第一日,新妇敬茶,裴昱带着她拜会各院,遇见了自己的兄长——
首辅嫡子裴钰,姿容绝世,清冷自持,寒若冰霜,是京城最富盛名的才子。
是裴昱严厉的兄长;
也是文商的露水姻缘……
文商心里发怵,问安便走,下一瞬,向来不苟言笑的裴钰忽然把他们叫住。
“不介绍一下吗?”
文商不敢抬头。
是夜,裴钰握着她的腰,将她逼进墙角,声音低沉:“我记得弟媳这里,有一颗红痣。”
-
六年前,裴钰到河州断案,遭人刺杀,身负重伤被一农家女所救,两人日久生意,甚至有璧合之情,只裴钰走前,贴在人的耳边问:“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文商从榻上起来,将自己的衣裳从他手心抽走:“露水夫妻,公子抬举我了。”
-
再后来,文莺被找回,文商功成身退,各归其位。
裴昱风流成性,却忽然求到兄长面前,说自己愿意改过自新,只求纳文商为妾。
帷幔底下,将欲成妾的人不着寸缕,温香软玉与青紫交错,睡得正酣。
他把人的腰掐得发红,催她:“弟媳,醒醒。”
#夫君的兄长是我前任
#替嫁/破镜重圆/强取豪夺
——《不良妾》——
元琛十一年,云安知府的小女儿女扮男装,到松山书院念书。
她惊世骇俗、志得意满,说有朝一日,女子定也能封侯拜相。
苦读路上尽是奇遇,进书院的第一日,她就遇到了山长的儿子,这人长得清俊如月,眸含远山,学问还深不可测。
那一夜,乐窈躺在床上,单方面决定要同他做兄弟,将来同朝为官。
谢思邈中举归乡,为求清净,寻了个书院静思苦读。
不想刚进书院的第一日,就有人拿着他八岁的诗文来求结拜,拍着他的肩膀同他称兄道弟。
谢思邈看着她光滑的脖颈,闻到她身上透出来的体香,只觉得胡闹,没多想就拒绝了。
元琛二十三年,内阁首辅谢思邈爱妾乐窈离世,头七之日,谢思邈没去送她,独自一人去了她的卧房,一坐便是一夜。
次日再醒来,身上便有不对,定睛一看,怀里多了个人。
恰是十六岁的乐窈。
两人面面相觑。
*十六岁的乐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了三十二岁谢思邈怀里:这这这……这不是书院那个,最古板高冷,一看到她就绕道走的谢先生吗?!
#她是他的不良妾,他是她的薄情郎
#妖艳美妾vs清冷首辅
#写一个情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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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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